么能一样昨天、昨天我”
他完全想不起来昨晚上的细节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将他紧紧禁锢住的男人强壮的身体。可怕的激情就像深邃的漩涡一样令他感到害怕,他无力挣扎,只能被迫卷入其中,不甘沉沦。如果今天如果今天晚上也要
“昨天是第一次吗?”李仲曦一边用对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漫不经心地挑开他的衣襟。
离得有些太近了。
易慈帆紧张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正被一件件剥开。
“是第一次”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所以不必紧张”李仲曦咬上他的耳垂,声音低哑暧昧。
“你!你——呢”易慈帆强压下喉咙口呼之欲出的尖叫,浑身打了个激灵。
他的耳垂敏感得不像话。
李仲曦一心二用,为了今晚,他几乎把所有能找到的春宫图以及描绘了闺房之趣的书籍都看了一遍,认真揣摩学习,此刻他一边回想之前所学到的,一边用手指和唇舌挑逗易慈帆,纵然手法生涩,可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双眸中很快就染上了朦胧的情欲,失神地望着虚空,红润的唇瓣微启,如呜咽般破碎的、惹人怜爱的喘息声就随呼吸被一同吐了出来。
望着这一幕,他不自觉地想到之前看到过的一段香艳之词: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回廊月挂叶香随,会情郎,鸳鸯枕上少颠狂。汗如雨降,觑鲛绡腥红染妆,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阳台梦魂飞上。花影摇曳,鸳语轻传。罗裳慢解春光泄,含香玉体说温存。多少风和月,千金难买此一场。今宵鱼水和谐,抖颤颤,春潮难歇。千声呢喃,百声喘吁,数番愉悦。1”
初看只觉得这段有夸大其词、哗众取宠之嫌,可真到了芙蓉帐内,李仲曦用手指拭去身下人眼角的泪水,倒觉得写词之人描写得极为传神。
他跨坐在易慈帆的身上激烈地上下起伏,皮与肉贴合的声音啪啪作响,间或夹杂着的粘腻水声,令人听了面红耳赤。易慈帆的性器深深捣入红肿泥泞的穴口,挤出不少透明的液体,顺着茎身往下淌,沾湿了他大半个屁股和身下的床单。他已经彻底被快感俘获,腻滑的肠道紧紧裹住他的分身,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上下套弄着,像一张小口吮吸着柱身的前端。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被搅弄得荡然无存,只会本能地迎合李仲曦的动作。他眼神迷离,面若红霞,吐出舌尖,无意识地舔咬干燥的唇瓣,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别太快了呜”
这一幕给了李仲曦极大的刺激。
他伸出手虚拢住易慈帆的脖子,从他顺从的动作中得到了无比的满足和愉悦,他像用骨头引诱一只小狗一样,轻声诱哄道:“叫声好听的给我听听?”
“呜”滚烫的泪水从易慈帆的眼角滚落,“哈”他喘着气,两只手握住李仲曦的腰,胯部本能地往上顶,“求你二哥哥给我”
一时间李仲曦气血翻腾,他微红了眼睛,手下不由自主地用了点力气,咬着牙说道:“再喊一遍?”
“二哥哥、二哥哥”易慈帆已经完全失去了廉耻之心,为了达到高潮,他一遍又一遍地用甜到发腻的声音喊这个称呼,“二哥哥——啊——”
随着他的惊呼,肉壁猛地缩紧,紧接着微凉的精液灌满了肠道,从二人相连的地方不断溢出,李仲曦被内射刺激得把精液射到了他的身上,弄脏了整个床铺。他盯着在高潮后不断轻颤的易慈帆,伸出手刮了点浊液抹到他的嘴唇上,瞬间他整张脸的表情都变得格外淫荡了起来。
李仲曦安抚似的一下一下抚摸着他汗湿的鬓发,易慈帆的东西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过了好一会儿,易慈帆才缓过劲来,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体的骚痒和疼痛。
他想他那里一定是使用过度、被摩擦得肿起来了。
“回神了?”他听到一道含笑的男声。
转头,李仲曦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嗯。”
“那么我们再来一次。”李仲曦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再次勃起的性器之上。
“嗯?啊?二哥哥等一下、二——”
一句脱口而出的“二哥哥”再次刺激到了李仲曦,易慈帆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无意识喊出来的话感到羞耻,就感受到手心里握着的事物突然又胀大了几分。
李仲曦已经自己动了起来,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按住他的手给自己手淫。
“我已经不行了,我——”
直到天将明,淡蓝色的床幔才停止了摇晃,少年沙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李元靖的耳朵里,他烦躁地翻了个身,猛地坐起来想要下床,又听见了青年温润的道歉声。他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一言不发地又将衣服褪去,重新躺到床上。他一夜未眠,这房间的隔音声向来不太好,按理说他已经习惯了,可是今晚隔壁的动静扰得他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当一墙之隔的声音彻底消失后,他才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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