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知道的。”
红楼与花厅其实是一体的,只不过一个是窑子,另一个明面上是住处,大部分纯麟看见过的更惨更差的纯麟儿,一般都不会为难,这个小纯麟大晚上的不回家,就是无处可去。
今夜寒冷,寒风裹挟着冰凌子只往人脸上扑,不让他进去,在外面游荡一晚说不定会被冻死。
虽然之前来过,但每一次进窑子的感觉不一样。张玉卿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楼梯的背后窝在里面的死角坐下。
里面的温度确实暖和许多,沉默的看着人来人往,听着大厅里觥筹交错歌舞升平,而一门之外便是肃杀寂寥的天地。
高台之上是那些“名角”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热闹,张玉卿安静的缩在楼梯背面,透过楼梯的缝隙静静地看着那布置精美的戏台。
偶尔有红楼里的麟童和丫鬟看见他,可瞧他穿的破烂,长得又难看不免嫌弃,但没人管他,也没人驱赶,这是红楼里的潜规则,自己能活就得给其他纯麟留一丝活口,若是害人那就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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