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抹,本侯可就……”方承意说着就带着少年的手探回去,结果肩头挨了少年重重一口。
碎梦咬住就不放了,却知晓他不的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性子,只盼着方承意能快点结束这场对他来说近乎凌虐的羞辱。湿滑的指尖又重新按上了炙烫的穴口,轻柔地舒展开褶皱,缓慢埋入一个指节就不敢动了。
“再深些,”方承意的手掌裹着少年的手往里推着,“前日可是能吃下本侯一整根的。”
纤细的手指被自己的肠穴一下子裹住,那媚肉开了春一样的欢快的吮着,根本不用他手指动弹就把那药膏抿了个干净。一股子热液因方承意的浑话就这样一下子浇出来,将两人的手指打湿了个透。
“都淋出来了,可惜了本侯这金贵药膏。”方承意嗤笑,听了咬着自己肩膀的少年被逼出几声颤抖的鼻音,将那药盒在中指上滚了一圈,贴着少年的手指就塞了进去。
“不过还需本侯亲自再上一遍,就不可惜。”
“唔嗯……”碎梦脱了力,咬着他肩头的嘴一松哼出一声,双腿软得要跪坐下去。方承意的手攥着他的手,顺便把他的臀也抬起来正对着铜镜,眼前的好春光看的他眼底赤红,可不想错过。
方承意的手指比少年的长些,也更有力些,带着少年的指头就卷曲着按上湿热的肠壁,那媚肉瞬间就死死地缠上去,紧致的绞着,吸的方承意头皮发麻,只觉得下半身也肿胀的发疼。
“上了这药,可有舒服些?”方承意托举着他的身子,带着少年的手指往外退了退,又朝那花心里捅。碎梦挣着手想逃,被方承意惩戒性地将无名指一道塞了进来。三根手指挤进了肉穴,饶是少年的手指再纤细也撑的他呜咽出声,穴口本就带些细密的小伤口,现下更是痛的隐隐渗红。
方承意停了停动作,没听到回答又继续追问:“还有哪里没上到药?你看一眼。”碎梦的神智本就已经不清了,被他的问题一带,下意识地就扭头看去。铜镜中,赤果的少年跪坐在男人膝头,一手掰着自己的臀肉,一手被方承意的手捂在穴口,那胭色的穴辛苦地含入三根手指,还在潺潺的滴着肠水。
“!”碎梦的瞳孔惊惧地快要收缩成一点,慌乱的合了眼扭回头来。
可爱。这是方承意心头蹦出的法的律动让少年眼角泅红,睫毛轻颤,又克制不住地咬自己的手。方承意索性捏着他的下巴将人抬起来,正对着眼前的铜镜。
“睁开眼睛。”他挺胯猛肏进去,魅惑地在碎梦耳根低语。铜镜虽是泛黄的,却仍清晰的倒映着二人,半身红痕的可怜少年郎被欺负的眼角挂泪,虚扶着镜面被方承意顶的一耸一耸,而额头上布满细汗的侯爷,难以自持地吻咬他的耳尖,挺胯重重地一下下凿进去。
镜中的方承意眼角是赤红的,俊朗一如往昔但从未这般失态,他的刘海有些凌乱,高高束起的发不知何时被小少年抓的松散了,于是一缕发跑出来跟着他的身形一起晃动,那双好看的凤尾眸子正痴情地停留在碎梦身上。
碎梦亦是看的呆了,也忘了对镜被肏干的羞耻,满心只装着方承意情动不已的模样。他的走神让方承意略有不满,撤出大半身子后如同捣蒜般往里撞去。撞地少年一下子回了神,瞪着眼羞愤地伏下身子。那腿肉颤的不成样子,穴口被撑捣地如同艳丽的花汁子浇过一般软烂,时不时被带出点媚红肠肉又被带着塞进去。
少年趴在桌上,甜腻的热气呵的桌面都起了层水雾,手里总想抓握些什么东西而不得,最后还是方承意覆了手上来攥着他的手,这才给了碎梦点慰藉。
濡湿的拍击声似乎没完没了,身下的男物被穴肉箍着吸得晶亮,少年的臀肉被撞的通红,欲潮一浪又一浪翻搅着又上来了,方承意粗喘着俯下身子,把整个人儿都裹紧,精关一松让那白浊奔涌着射进了少年体内。碎梦亦是守不住,一滩带着泡的淫液跟精水撞上,几乎让他的小腹满的往下发坠。待方承意沉了半晌拔出来的时候,精水混合液争先恐后地挤出来,浸的那穴口淫亮如胭膏一般。再一看,少年的精水早不知何时射在了桌沿上,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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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尧来叫门送午餐的时候,碎梦还紧裹着被子背对着方承意,怨气几乎要凝聚成实体。此刻方承意正穿着从衣柜里取出的崭新衣袍,低声细语地侧躺在床上哄着人。
“放外面,等下本侯去取。”方承意不耐烦地支开宋尧,转头语气就软下来,对着少年到:“吃些东西吧。”
早先,瘫软在妆台上的小少年被他抱到浴室冲洗净了,摁在床榻上又上了一遍药才罢了休,方承意什么都准备的很齐全,事后更换的衣物,更多的药膏,暖房烧好的热水……他倒是一步步都算计好了。再迟钝的人也反应过来被他步步算计,也怨不得少年一直恼着不理他。一夜弥补的体力再次亏空,碎梦只想一觉睡死在这里,又强打着精气神唯恐那恬不知耻的明昭侯又干些什么龌龊事。
方承意被精水沾染的衣袍自是脱了,本想塞进衣柜里留着做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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