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顾筠愣住,她在这想什么?啊啊啊!顾筠你没事吧你!
自那次她和赵璟笙摊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男人像是应了她那句话--
别再有交集。
顾筠边红着脸边冷冷扬起下巴。
算他识相,再敢缠着她,她就把他的恶行昭彰在朋友圈里,让他社死,让他在圈子里再也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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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出发,上京直飞墨尔本,落地是当地中午了,上京正值银装素裹,南半球却是炎炎夏日。
一下飞机就感受到热浪来袭,顾筠把外套脱了,只剩一件薄旗袍罩在身上。
顾笑是打Uber来的,早早就在机场等着了,知道飞机落地后,就开始语音轰炸顾筠。
顾筠是新护照,能走自助通道,在自助机取了小票,一刷就过,一点时间也没耽误。过关的时候,人工开箱也没有抽到她,拖着大行李箱就出关了。
两姐妹也就一个月没见着而已,像是分离了整个春秋一样,顾笑抱着顾筠,一把鼻涕一把泪,全往她身上抹。
哎呀,我新定的旗袍全被你毁了,香云纱呢!顾筠嫌弃得把顾笑推远。
顾笑咧出傻傻的笑来,那我把我新买的valentino赔给你,限量款。
.....好你个小败家子。
两姐妹推推搡搡打闹着上了车,suv在一片蔚蓝的天空下从机场朝CBD驶去。顾笑在Airbnb上订了一套三室两厅的公寓,在Elizabeth St上,这条路离市中心的商业区很近,向前走个几百米就是猫本最繁华的地带,好吃的好玩的都在附近。
姐,我没订郊区那种大house,我太怕院子里突然出现什么大蜘蛛大蟒蛇了,还是住城里吧,靠谱点。
顾筠笑得肚子疼,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你再说我真的要笑死了。妈给你取名顾笑,不是让你搞笑!
好不容易顾笑不折腾了,也不知道在和谁聊天,安分的很,顾筠把车窗降下来一道缝,一种清新的,微潮的,混合了阳光的风涌进身体里。
她闭着眼,迎着阳光,心想,这一定是一个美好的假期。
接下来的两周,蹩脚英语选手顾笑有了和native交流几乎没压力的顾筠的加持,玩起来就更放心大胆。
两人整理了社交软件上所有必打卡的项目,大洋路自驾,去维妈夜市逛吃,去看全世界最小的企鹅,摸呆头呆脑的懒袋鼠,玩蒸汽小火车......
姐,明天我有个朋友组了生日party,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顾笑放下手机,小心翼翼的试探顾筠。
顾筠正在流理台前洗青提,晶莹的绿青提在流水的冲洗下,像水晶串珠一样饱满剔透。
她把洗好的水果端到顾笑面前,自己却拿了果盘里的一个橘子,她一边剥橘子一边问: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指甲划破柔软的橙色外衣,香甜饱满的橙子香飘散出来。青提是顾笑爱吃的,她从小就爱吃柑橘类的水果,橘子橙子来者不拒。
男的....但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姐姐你千万别想歪啊。
你同班的啊?顾筠意味深长扫她一眼,开始调查户口。
不是同伴,隔壁班的。顾笑是话唠,说着说着就兜不住,一股脑把对方的生平全部说了。
办party的地方是他爸妈跟他在这边买的房子,来的都是我们同学,一起过来游学的。
那行,去呗。顾筠耸耸肩,这点小愿望,她也没必要扫妹妹的兴。
顾笑耶了一声,到时候好多帅哥!你肯定都不想回家了~
顾筠差点被橘子呛住:谢谢你......我对弟弟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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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清斋在改建成茶楼之前是个很出名的戏园子,曾昌盛一时,声名大噪。后来听戏的人少了,经营不善,慢慢没落下来,戏园子就荒废了,一个南方来的大老板把这园子买来,重新装潢一番后变成了茶楼。
戏台子没有拆,还保留着,上面安排了穿着旗袍唱评弹的姑娘,吴侬软语,娇媚多情。
茶楼总共三层,没有装电梯,楼梯窄窄的,顶上吊下来老式的琉璃西洋灯。穿旗袍的侍应生引着赵璟笙朝二楼走去。
包厢里一桌牌局,四个男人正在打牌,见赵璟笙一进来,都停了手头的动作,纷纷问好。霍庭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刷朋友圈,见男人进来,身子顿时直了。
现在见您一面真是比登天还难。霍庭知道男人不爱打牌,让了沙发主位,就近拽了把红木椅子坐着。
有话就说。赵璟笙脱下大衣递给服务员,面色依旧冷淡,看不出丁点情绪。
脱了大衣,赵璟笙身上只穿一件黑色衬衫,西装裤,唯一的颜色来自于袖口的宝石袖扣,散发着幽冷深邃的暗光。
霍庭笑了声,抖了根烟递过去,知道您最近心情不错。我这不是等着给您一声令下好开一桌庆功宴吗?
赵璟笙接了烟放在桌上,淡漠地睇了一眼霍庭,我心情好不好,你知道?
二哥您这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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