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单子比较大,客户肯定会更慎重一些。”顾岩额头直冒冷汗。
“哼。”副总重重哼了声,“到底行不行,不行换人跟。”
顾岩连忙表示行,并立下军令状,月内一定签下这单。
顾岩走出副总办公室,来到楼梯间。他点了根烟,橙红火光在指间明明灭灭,正如他一颗心浮浮沉沉。
这时,放在兜里的手机屏幕亮起,顾岩掏出来看了一眼,是他妈打来的电话。
“喂,妈。”顾岩接通电话,声音疲惫。
顾妈妈说早上他爸情况又有些危机,是柏越帮忙垫的药费,让顾岩别忘了感谢柏越,顺便赶紧把钱还给人家。
顾岩:“好。”
电话挂断的同时,他指间的烟也燃尽了。
而很多事他心中已有了答案。
顾岩下班回到家中,宁玉正在客厅拆快递。
宁玉毕业后一直没工作,毕竟宁家没破产前他是富二代,宁父宁母对他很大方,时不时就给他转大笔零花钱,宁玉还有一张无上限的卡,随便他刷。
因此他花钱大手大脚,毫无规划。如今宁家破产了,他的消费习惯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
“顾岩,你帮我看看这件衣服大小合不合适。”
宁玉双手提着一件奢侈品牌的限量款短袖衬衫,在身前比划。
为了买这件衣服,一下又花出去大几万。
顾岩皱了皱眉,没说话。
宁玉也意识到他不开心,匆忙解释:“我、我没乱花钱,这件衣服是之前就让专柜帮我留的……到货了人家问我还要不要,那我总不好不买吧。”
他眼睛圆睁,看起来天真又无辜。
“好不好看嘛?”他问。
衬衫是浅蓝色的,丝绸质地,闪着润泽珠光,把宁玉的皮肤衬托得更为白皙,简直吹弹可破。
“我还给你买了条领带,”他补充道,“明天到。”
“没事,我没生气。”顾岩强忍不快,勉强笑了笑,“对了,下周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想怎么过?”
宁玉见他不仅没生气,还牢牢记得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瞬间高兴起来。
“顾岩,你怎么这么好啊。我都想好了。纪念日那天我们上午去游乐场,就是咱们了,项目是你的了。恭喜顾经理。”
顾岩面色沉沉,一言不发,把文件夺了过去。
展鹤抬脚往里走,顾岩往外走,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展鹤突然开口:“对了,顾经理,我一般都要很久。麻烦你明天早上再回来。”
说罢,他看也不看顾岩扭曲的脸,自顾自关上了身后的门。
展鹤靠着不正当的手段登堂入室,却没有丝毫不自在,他在玄关换了鞋,悠闲地往里走,边走边打量宁玉家里的布置。
嗯,还不错,一看就是宁玉的品味,
展鹤穿过客厅,走到主卧门口。门没关,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卧室的大床,宁玉就躺在那张大床上,由于药效发作,他睡得很沉,无知无觉。
展鹤一步步走过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宁玉,镜片后的双眼迸发出异样的神采,几乎可以称之为狂热。
他拼命克制住想立刻将宁玉拆穿入腹的冲动,嗓音发颤:“宁玉,我终于又得到你了。别急,一会儿就肏你。”
说完,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他把衣服挂到宁玉的衣柜里,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他在属于宁玉和顾岩的浴室里洗了个澡,用的是宁玉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桃子味的,散发着一股芬芳的清甜。
洗完澡,展鹤慢条斯理地吹干头发,又擦干身体,随后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回到卧室,再度站在床边。
宁玉还在睡。他当然在睡,药效会持续十二个小时。
展鹤现在终于无须再克制,他可以尽情地对宁玉做他想做的事。
展鹤上了床,两腿分开跪在宁玉身上,他伸手抚摸上宁玉的脸,掌心所触摸到的肌肤滑腻温软,吹弹可破。
睡着的宁玉显得很小,跟高中时没什么两样。
高中时代,宁玉就是年级的风云人物。他家里有钱,长得又好,出手阔绰,即使有一副少爷脾气,大家也愿意迁就他,他的身边总是围着一圈人。
展鹤是单亲家庭出身,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同学对他的评价最多的就是“阴沉”。
但老师很喜欢展鹤,因为展鹤成绩好,不惹事。
宁玉不在乎成绩,也不爱写作业,被班主任耳提面命,说他再不完成作业就请家长。
宁玉担心爸妈知道他在学校表现不好,会不给他零花钱,于是就想找个人替他写作业。
他瞄上了学霸展鹤,展鹤当时确实靠给低年级同学补习赚取生活费。
某天放学,宁玉带着他的狗腿子把展鹤堵在巷子口。
“展鹤是吧?”宁玉望着他,神情倨傲,“听说你在勤工俭学,我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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