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拿刀砍了我,思索片刻,我下床找来手机拍下杜宇现在的样子,谁知道酒醒后他会不会找我报仇,男人在床上一副骚样,床下多么薄情,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所以留着他的把柄,他想害我前也得掂量掂量。我连夜离开了a市,一定要趁着杜宇还未清醒过来,彻底从他身边消失。
我乘坐火车来到隔壁c市,找了家酒店倒头就睡,醒来手机屏幕已经被杜宇的未接提醒霸占。离开a市让我硬气很多,反正现在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再来我们现在是夫妻关系,一直拖着迟早出事,还不如早点解决。我拨通杜宇电话,没响两声被接通。“顾婷,你跑的还挺快。”杜宇声音听不出喜怒,我不想跟他过多掰扯,直接电话里提出离婚,这次他没有直接拒绝,短暂的空白后他声音再次传来,“好,见面详谈,时间地点你定。”,我把时间约在了这周末地点约在咖啡厅。挂了电话我没闲着,清点了我的资产,银行卡上不足四位数的余额提醒我这三年就像梦一样,现在梦醒了,我也该继续做回保洁为了生存。
周末我回到a市见到杜宇,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那天晚上的性事,他也没为难我,我们很顺利办好了离婚手续。他给了我五万块补偿,我抛下我那可怜的自尊感恩戴德的收下,面子哪有吃饱饭重要。回到c市,我火速找了份上门给人打扫的工作,本来我没什么经验,但经理看我年轻,身板还挺耐糙的就给了我机会,正好下午有趟活,在城内一小区,听说屋主要求特别高,还喜欢骂人,都换了好几个保洁,很多人都不愿意去,我寻思这不是机会吗,反正我脸皮厚,随打随骂不还手,便主动请缨,经理看实在没人去了,只能把活交给我,还不忘嘱咐我,“那啥,屋主是位五十来岁的男人,有点小癖好,你就埋头工作就是,别的啥也别管。”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屋主小癖好是什么,在家只穿个三角裤。“…”,怪不得那么多人干不下来,这不妥妥变态吗?我暗自叹一口气,虽然这屋主脾气癖好都很奇葩,但佣金给的高,是别人三倍,看在钱的份上,我得忍。简单打过招呼后,我便认真打扫起来,干着干着我感觉背后有人贴近,男人摸上我的手,我吓一跳躲到旁边,看见他眼中的贪婪,“这么壮的女人,可想疯我了。”我向他解释,我卖艺不卖身,要是想找鸡可另寻高明,男人脸上露出鄙夷,“谁找鸡啊?恶心。”这话给我整不会了,不喜欢女人你摸我做什么,又听男人解释,“我喜欢女人操我屁眼,不爱操女人的逼。”我无语的看着男人,真不拿我当外人。转念一想这算什么?专业对口?可看着男人的身体,我立马打消了我的念头,好歹之前操的两个男人都各有优势,一个年轻,一个身材不错,可这位大叔——我看着男人肚皮耷拉着的两层白花花的肉,实在是下不了口。“…我们不合适,我不好这一口。”我逃离男人的触碰范围,手下动作飞快,想着尽快搞完走人,“不是的话就得换个保洁,下次你不用来了。”男人很失望,我也很失望,这可是三倍价格啊!
内心挣扎片刻,我咬牙,“四倍…不,五倍保洁费,我就干。”,一听我这话大叔脸上的失望一扫而空,“五倍就五倍!”,见大叔这么快答应下来,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要个七八倍的价格。我郁闷的跟着大叔进卧室,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贴了上来,我心里虽嫌弃但谁会跟钱过不去,索性心一横,将他压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幻想身下的人是某个性感男星,大叔被我压住,双腿趁机盘上我的腰,整个人跟发情了似的,“老公,待会儿要好好操我哦!”,“…”,我嘴角抽了抽,视死如归地点点头,真是屎难吃,钱难挣…
五十来岁男人的脸我实在不知道怎么下口,我怕嗦一口能嗦出一嘴油来,纠结中手摸上他的胸胡乱的搓揉,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被女人操了,大叔爽的哆嗦,“使点劲,真爽…哦~”,我加了把力,松垮的奶子在我的手里被挤成不同形状,揉了一会儿大叔浪叫起来,“快点操我屁眼子,受不了了。”我穿戴好假阳具,四指粗细的几把摸上润滑油,也没扩后穴就直接一插到底。大叔爽到翻白眼,短小松软的几把被插出几滴淫水,我将他的腿掰开到最大,整根几把抽出又狠狠插入,“老公,我是你的骚狗,快点干我。”,大叔扭动屁股将菊穴与我的加几把紧紧贴合,我加快抽插速度,将大叔顶到了床头柜,“好深…嗯啊…爽死我了。”,本就不紧致的后穴很快被操开,大开大合的操弄下,后穴泛滥的淫水混合着白浆被我操的到处都是,大叔淫叫的调子也变了,我知道这是马上要被我操上高潮了,“操死你个贱狗!”,操穴的快感让我兴奋起来,腰部耸动的更快,起伏间将身下高亢呻吟的男人送上高潮。大叔双腿颤抖,被操开的后穴又红又肿周围一圈淫靡的白浆,我喘着粗气,盘算着操完能拿多少钱…十分钟后大叔说话算话给了我一笔不小的佣金,我小心收好,这也算自食其力吧。
第二天,我刚来到公司,经理就神神秘秘过来跟我说昨天那屋主对我的服务表示很满意,连费用都多结算了点,我干笑两声,又听经理说刚才有人打电话来,指名要你去打扫,“谁啊?”我纳闷了,“不清楚,客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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