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呼……睡觉吧,砂金命令自己闭上眼睛。
——
穹做了一个梦。
为什么这么笃定说是一个梦呢,因为他的眼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有着一头半长的、脏兮兮的金发,还有着一双很漂亮的,蓝紫撞色的眼眸。
穹没有见过世界上有第二个人拥有这样一双眼睛,所以他很肯定。
“先生……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那个身影走了过来,微垂着头,但近乎刻意地朝穹展露出那双瑰丽的眼睛,并向他伸出手,“但您愿意和我赌一把吗?”
——这就是砂金。
开拓者不会拒绝他小小的爱人,他抬起手,搭在对方的手上:“想赌什么?”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砂金的眼眸亮了一亮。
“赌三十个塔安巴……再加上我的命,先生。”
每一场赌局都没有必然的赢家,但他享受这种被不确定感攥紧心脏的快感。
所有,或者一无所有。
但是,当某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星核精亲自下场一球棍一个人头这般替他割麦子似的将胜利收到手中时,砂金还是罕见地没藏住眼里的诧异。
……这家伙,怎么回事。
擦了擦脸上溅射状的血液,穹甩了两下手里的球棍,毁灭的气息毫无保留的流露。
他朝着最后的生还者走去。
场外有几个懂门路的,察觉到穹外放的气息后便开始暗自替自己的钱惋惜起来。
这种程度的力量,只有这个命途的令使……不有些令使甚至都没有这么浓郁的气息。
更何况,他俨然是一个alpha。
可砂金心里跟明镜似的,眼前灰扑扑的青年根本就不是奴隶。
不过他喜欢这种朋友,相当有用的朋友。
“我帮你拿下了胜利,”穹又朝前走了几步,手中的球棒突然变成了点点星光散去,“现在我来拿我想要的。”
“等我……诶!”
被血腥味裹住的青年将他一把推到墙上,烂麻布似的衣物被扯烂的同时,砂金明白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了。
虽然他只是个beta,但不止一次有人对他这幅还有点姿色的皮囊表达过欣赏。
在心里短暂权衡了一下,砂金感觉这种“筹码”的推出是完全值得的。
他甚至感觉自己赚了。
灰色的脑袋在自己的脖颈里拱来拱去,穹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点委屈。
他问砂金:“你这是第一次吗?”
砂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拜托就算自己不是也要说是才行吧,万一惹毛了对方给自己一球棍可就赔大发了。
更别说,他还真是。
大概算好运作祟,砂金直到现在确实在那种方面算是干净的。
……
这大概是一个很好的梦,穹舔去对方脸上的污渍,他能在这里夺走这只小孔雀的第一次。
似乎是因为在梦里,他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气味,砂金又是个beta,星核精破天荒打算先给对方撸一发用来润滑。
青涩的身体被自己逐渐撩拨到情动,穹隐隐约约能闻到对方香甜的味道。
扩张并不充分的甬道艰难吞下青年的前端,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虚无”的力量遮蔽了外界的视线,穹努力将自己往砂金体内塞。
这已经不像是欲望驱使的行为了,更像是某种执念在驱动。
什么执念?给自己破处吗?
想起对方之前的问题,砂金得出了这么个结论,下一秒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什么和什么啊这都是……
“呃……啊……”
想通之后的砂金可谓是额外配合,穹甚至能感觉到他正在努力放松自己。
微微翘起的龟头熟练地碾过体内的某处,换得了单薄躯体的颤栗。
太瘦了,抱着怀里的躯体,穹突然感觉自己的那个砂金至少还有二两肉,眼前的这个真的就只剩一把骨头了。
干干巴巴操起来一点都不爽……抱着也不舒服,星核精突然开启娇气包模式,自顾自在心里吐槽起来。
“嗯!先生你别……唔呃!”
试图阻止穹内射自己的小金孔雀在感受到体内的热流后闷哼一声闭上了嘴。
穹这趟做得很草率,砂金虽说靠着后面去了一次,也就只是去了一次而已。
不过看着眼前青年的金眸里似乎都有愉快的花花要跳出来了,砂金默认为自己的服务对方满意了。
完事后穹将手伸进外套里翻了翻,砂金坐在一旁他自己的烂麻布衣服上,看着青年从不大的口袋里一样样往外掏东西。
最后,穹递了一叠信用点过去。
“吃点好的,”星核精一本正经,“你太瘦了。”
砂金:哈?
不过他还是接下了这笔钱。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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