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长裤被扯下来,松松的挂在膝盖处,臀部向后翘起,露出放满了道具的下半身。
琴酒伸手,从紧密结合着的肛门里缓缓抽出那根扭动着的可怖假阳具,被搅动的粘稠拉丝的肠液流淌出来,琴酒脱下手套,修长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肛穴里,翻搅着,艰难的从深处勾出一个湿滑的跳蛋。
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熟悉的阴茎。
“哈啊……”
那些道具还在折磨着他,可是被道具玩弄到麻木的肠道里,主人的性器是那么的鲜明,似乎每一丝轮廓都严丝合缝。
“骚狗!”
琴酒低低的骂了一句,尖利的牙齿咬住了东云昭的后颈,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暧昧的血痕。
“很兴奋?”
感受着远比以往更加紧致的穴腔,琴酒轻轻闷哼了一声,他毫无规律的按动着尿道里的电击开关,随意的抽插着,感受着跟随着自己的节奏,不断缩紧又放松的肠肉。
东云昭被玩弄的双腿发软,如果不是琴酒的双手正掐着他的腰,他此刻应该已经扶着墙壁跪下了,跪在这肮脏的地上。
他很兴奋。
在暗巷,在无人的肮脏角落,在肆意主宰他人的性命之后,如此卑微的、下贱的跪在主人脚边,被羞辱,被玩弄,被施舍一样的肏干。
狗狗呜咽着,一股淅淅沥沥的浅黄色的液体,顺着尿道棒和尿道之间的缝隙缓缓流淌出来。
那双冷酷如铁钳的手,扼住了他脆弱的脖颈,一点一点的施加压力,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和深度,直到彻底剥夺了呼吸的权力。
他的脸颊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双眼之中却满是兴奋。
就是这样。连呼吸也被控制。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主人的恩赐,快感来源于主人,痛苦也来源于主人,这两者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恩赐,都是爱和控制。
想要被主人杀死……
那只手松开了一瞬间,又再次紧紧扼住,如此反复。
在窒息的死亡边缘徘徊,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大脑当中浮现,和后穴被主人使用的快感一同……
琴酒笑着,眼神有些疯狂,他疯狂的肏干东云昭的前列腺,又把电击的频率调到最高,电流的麻痹感甚至在他每一次顶撞前列腺的时候刺激着龟头。
“呜啊啊啊!”
这是生与死之间的高潮,是极乐。
琴酒退后一步,在他胯下承欢的男人,顺着墙壁跪下去,漂亮的膝盖跪在一滩乱糟糟的液体当中,下身的衣服完全被弄脏了。
他伸手抽出塞在阴茎当中的尿道棒,于是更多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着,从里面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这是哪里来的野狗?”
“不……不是、野狗,狗狗有主人的,主人的精液还在狗狗的骚逼里……”
“是嘛?”
琴酒扭过东云昭的头,用沾染着淫液的龟头在他红润的嘴唇上涂抹,他慢慢后退,狗狗却像是被“食物”所引诱,爬行着,亦步亦趋的追着阴茎上低落的液体。
直到从阴暗的小巷尽头,爬到转头就能看见车流的巷口。
他就这么跪在这里,用唇舌清洁主人的阴茎,而在某辆车呼啸而过的时候,一件沉重的黑风衣盖在了他的发顶。
喧闹的街道上,
身材高大的银发男人穿着高领衫,略显修身的衣服,勾勒出他几乎完美的身材。
男人抱着他怀里略显娇小的黑发青年,两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上,看上去是一对十分幸福的同性恋人。
因为两人的容貌都过于出色,吸引了许多目光。
没有人知道,看似娇羞的青年身体里塞满了各种淫乱的道具,他的后穴里甚至还夹着“男友”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而被风衣和中筒靴掩盖的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的。
一条价值不菲的黑色长裤,因为太过肮脏而被丢在了那条无人的巷子里,没人知道会有谁再次发现它。
是无心关注骂骂咧咧把它丢进垃圾桶的清洁工?还是四处找乐子的不良,藉此探寻上面发生过的淫乱事情?
他们坐在餐厅里的情侣卡座里。
银饭男人的手不着痕迹的探进青年的衣服里。
倘若你靠得足够近,或许你能听到青年衣服下面不甚明显的震动声。
在最后的时光里,在这如此漫长的痛苦里,他空洞的睁着那双眼睛,曾经清透的蓝色,被深重的灰黑色雾霾晕染,男人遍体鳞伤,喃喃着重复。
很抱歉,我不知道……
他亲手把他所爱的人送回这里,这是他们彼此都认可的意愿,然而再一次看见的,却是一双蒙上一层灰翳的眼睛。
“发生了什么……”
降谷零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颤抖着询问,而风间不忍的闭上眼睛,他扭头回避了男人的视线。
“请您……节哀。”
自杀……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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