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让我们互相残杀,我们不能如他所愿!”
可是他的兄弟满脸痛苦,指着胸口,眼睛里有泪“他在我们身体里种了那种东西怎么能活下来!”说这就把刀尖冲着笛飞声,要砍了下来。
笛飞声尖叫着挥出匕首,滚烫的血液呲到脸上,笛飞声感觉无法呼吸,一下子坐了起来才发觉自己是在李相夷的破屋里。
李相夷也坐了起来看起来还有点迷糊,“怎么了?你属下来消息了?”
笛飞声白他一眼,垂眼扫到李相夷手微微攥起,像是在白玉般发光。笛飞声抬起眼睫,一双黑亮的眸子一动不动盯着李相夷,“我一定会战败你拿到天下第一的。”
李相夷第一时间赶往师兄尸身的所在之处,得知是笛飞声的安排,更是怒发冲冠提剑要去找笛飞声。
门里的人拦不住他,李相夷便要杀进金鸳盟,一时间悲痛掩住了理性,眼睛发红如同地狱杀神。
笛飞声得知就传书给了李相夷,李相夷金鸳盟山下得到信,于是先回了四顾门安排好事情,夜晚降临李相夷先到了破屋。
晚风徐徐吹来,几颗星子伶仃的闪着,乌云也掩住凉凉的月光。笛飞声叹口气,知道此时也解释不明白于是不想回答。
李相夷看着他闭上眼油盐不进的样子,竟然落下泪来,他跪倒在地蜷缩起身体,“他可是养我照顾我的师兄啊……”是时间悲泣难忍,笛飞声眼底泛起湿意,单腿跪下抱着了李相夷。破屋里只剩下他在号啕大哭,逐渐的声音低了下去。
李相夷露出红彤彤的眼睛,握紧少师。“告诉我,是谁杀了我师兄。”
“我不知道。”
“是你安排的吗?”
笛飞声目光坚定,“不是我。”
“好,等我查出来。”说完李相夷飞快的跳出院子。只留下笛飞声一个人,望着从云层揭开面纱的月亮,想起一句诗,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不知道那边的月亮是否可以安慰心底那人,笛飞声叹口气却在这里睡下了。
第二天就见李相夷眼底黑沉,坐在椅子上拿坛饮酒,浓浓的酒味萦绕在屋里,笛飞声挥挥衣袖,“为何喝了这么多酒?”
李相夷冷笑一声,慢悠悠的抬起眼睛,“金鸳盟的人把我师兄尸体劫走了!”说完酒坛摔在地上碎成几块,笛飞声疑惑拧起眉头,“什么?我没有安排,他想挑起事端!”
“放屁!这分明是你的字体!”纸条轻飘飘的在酒里被洇晕开来,看不清写了什么。李相夷推倒笛飞声,锋利的坛片划伤了笛飞声的手掌,沾上酒液如同火烧般疼痛。
笛飞声扬起脸,心疼李相夷却气愤他不相信自己,“李相夷!”
李相夷跪在地上倒是抱住了笛飞声的肩膀,笛飞声一时间受宠若惊,僵硬的拍了拍李相夷的后背。
可是李相夷却封住笛飞声的穴道,那人翻个身抓住他的后腰提起了笛飞声的屁股。他的长发从肩膀滑落,李相夷抓住些头发,可是却慢慢抽离。
李相夷把手放到鼻子下轻轻嗅着,眨了眨眼把湿意回收。
笛飞声感觉到了危险,但是无计可施只能攥紧拳头,看到地上的碎坛片,抓到了手里。
但是李相夷没给他机会,脱下他的裤子,竟然直接把分身插进了笛飞声的身体。
李相夷被他裹挟的丝毫不能动,贴在笛飞声的后背上,感觉他僵硬的身体,手扣紧笛飞声的细腰,默默流泪。
滚烫的呼吸扑在笛飞声的后背上让愈合不久的伤口发痒,笛飞声拧过胳膊就要把碎片插进李相夷的腰侧。
李相夷看到了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磕在凸起的地砖上,笛飞声痛呼出声。李相夷揉捏笛飞声的胸口,慢慢感觉他逐渐放松了身体,李相夷的分身也可以在笛飞声的后穴里抽插。
能看到血液被自己的分身带出来,血液蹭到了笛飞声的屁股上,李相夷笑出了声,“我挺喜欢你的笛盟主,如果你不撒谎更好了。”
李相夷主动抓住笛飞声的手,十指相扣。手掌被李相夷不断挤压,血液也无法停止,沾到了手上衣服上。
笛飞声咬着唇瓣,咬出了口子也没法感知。只能感觉到李相夷粗大的分身不断挤压自己的内脏,笛飞声呕出了声,李相夷凑上前吸吮笛飞声的耳朵,然后咬出了深深的齿印。
揉捏笛飞声浑圆的屁股,觉得笛飞声的皮肉被养的十分劲道,让人上瘾。就连胸口也被自己揉的发软,李相夷舔过笛飞声的伤口,嫩肉与旁边的颜色不同,发粉。
发觉到笛飞声身体颤抖,李相夷咬住他的后颈,像标记一头雌兽。
李相夷身下也没有停止,直到他射了出来。笛飞声感觉自己胸口发麻,被李相夷捏的发痛,就连小小的乳粒也被捏的发肿。
笛飞声实在没有力气脑袋也在发昏,然后天旋地转他看到了李相夷的脸。
头发散乱完全没有往日的整洁,白玉似的脸上发着潮红,就连眼神也没有刚才狠戾。笛飞声合上眼睛没敢再看。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