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中深邃,山洞旁边立着两块巨石,看来是用来充作门扉;洞口刻有石碑,被青苔覆盖,拭去之后稍一辨识,竟是浮丘公所着《原道歌》。
浮丘公……
李忘生若有所悟的摸了摸那石碑,抬眼看向内侧,前方不远处有石块堆砌的简陋石墙,绕行过去,在其中瞧见了一方石床,触手冰冷,应是寒石所制;床面上散落着几张破旧的竹席和一些生活用品,显然这里曾有人居住过。
再向内,光线已有不足,隐约可见青石铺就的地面,上面有明显浮灰,显然已许久不曾有人踏足。
看来这个山洞暂且安全。
草草打量过后,李忘生便收回视线,背着谢云流回返寒床,将他放在床榻上的草垫中,摆成五心向天的姿势,自己则在对面盘膝坐下,拉过他手腕仔细探查内腑气息,片刻后眉头紧皱:
先前以为师兄只是内力耗尽,又被那异种真气影响才会受创。如今看来,他经脉上分明满布细小裂痕,显然是才突破就强行催发内力,以至重伤至此。
这等伤势,若不立刻治疗,恐伤及根本。但此地医药难寻,他们随身携带的药品等物又都留在了船上,远水解不了近渴。
为今之计,唯有双修。
幸而还有办法解决。
李忘生闭了闭眼,松开扣着谢云流脉门的手,起身先以门口巨石将洞口掩盖,以免被旁物打扰,而后回到石床前,飞速抬手宽衣,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衫褪下,又褪去谢云流的,草草以内力蒸干,铺在榻上权做床褥,最后对着师兄赤裸的胸膛发起了呆。
以往双修之时,两人都神志清醒,如今……却要怎么做?
自九老洞后至今,李忘生与谢云流早已双修过无数次,步骤和过程自已了然于心。只是师兄如今意识全无,行此事时平添几分古怪感觉,仿佛他趁人之危,有意亵渎一般。
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李忘生不由哂然,紧绷的心绪都因这个荒唐的念头松懈几分:且不说他二人早已认定彼此为道侣,亦有师父应允;便是从不曾有过肌肤之亲,事急从权之下,又哪里顾得上那些俗事纷扰?
但以往双修之时,他二人都是清醒着的。同时运功共推周天,如今却要他一个人来推动两人体内的周天循环,之前的双修方式显然不合用了。
其实一方昏迷的情况下,由清醒的另一方进行主导更方便些。但一来他二人体内双修循环早已建立,骤然变换体位还要重建循环,格外麻烦;二来——李忘生想起师兄平日里展现的性情与主动,便坦然放弃了此法。
“师兄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伸手拭去谢云流唇边干涸的血迹,李忘生在他略微干燥的唇上吻了吻,轻舒口气,手掌触及身下寒床时,又皱了皱眉,披衣起身,在床边重新架了一堆篝火,驱散周遭湿寒之气,这才松了口气,就着雨水净手回归,屈膝半跪在谢云流腿间。
他将双手搓热后便去握师兄那处,一手熟练的刺激敏感之处,另一手按向下腹,将自身内力顺着丹田打入对方体内,沿脐下诸穴按揉,不过片刻间,那物便有了反应,卓然挺立直指向他。
还好,师兄尚未陷入深度昏迷,身体还有自主反应。
李忘生暗自庆幸,停下对穴位的刺激,俯身将那物含入口中,以唇舌刺激,又用唾液含润了几分。待到那物足够硬涨,顶端也因刺激汨出湿滑液体后才松了口,换成手指持续按揉根部,另一手则粗粗在口中润了润,探入后方扩张搅弄。
他做的极为认真细致,尽量在不伤到己身的情况下加快动作——作为容纳的一方,他并不需要强行唤起自身情绪,此刻满心担忧,自然也没有什么旖旎想法,粗略扩到能探入三指之后便收回手,双膝分开跪于在谢云流的腰间,扶着那物便试探着向下坐去。
好像……有点难。
异物入侵的难耐感让李忘生眉头紧蹙,以往他与谢云流也曾试过这种体位,但那时两人都已情动,身体亦经过细致刺激,做时并不如何困难。如今他仓促行事,只觉做的格外困难,痛感远胜于以往,上下套了片刻才勉强坐入,生生挣出了一身热汗。
这一步完成,剩下的就要容易许多。师兄如今丹田空虚,经脉受损,虚不受补,是以不能如以往那般随意。李忘生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按在谢云流的丹田上,只运转少量内力,沿着两人体内的周天路径徐徐渡入。
干涸的经脉有了内力补充,几乎是欢呼雀跃着将这股内力纳入丹田,全程并无阻碍,顺利的不可思议。李忘生顿时松了口气,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师兄虽然突破,对他的内力并不排斥,双修循环亦能正常建立。
一个循环运转完毕后,谢云流体内有了少量内力滋生,终于不再空空如也。李忘生小心引导着这部分内力进入自己体内,循环过后又加了几分内力输入。如此连续三个周天循环下来,涓滴内力终于汇成溪流,虽然细弱,却已能与他形成完整循环,并自发进行运转了。
李忘生彻底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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