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穴口,咕噜的水声在湿滑粘腻的肉壁之间回荡,玛丽亚简直可以想象到自己潺潺不绝的蜜液顺着男人指背的纹路流向他的手腕。
玛丽亚跪趴在床上,看不见后面的场景,但是仅仅是感受男人的动作就叫她兴奋得头皮发麻,声音都变得虚浮:“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代替那只野兽,满足我的妻子了……”梅纳什嘿嘿一笑,声音淫猥得让人仿佛能听到喉咙深处将要流出的口涎。话音刚落,又一根手指艰难地挤进了勉强扩充好的穴口,在软肉上轻轻一挠,就像是在刚刚攻克的城市上插上又一面崭新的旗帜。
“哈啊……”玛丽亚愉悦得两眼一翻,脑子里空白了一瞬,马上又感受到男人扩充的动作并未停止,她慌忙道:“不行了,不能再进了,要被撑坏了……”
梅纳什没有立刻吭声,又拨弄了好一会儿才遗憾地承认:“确实进不去了,那就……”
他弯曲起两根手指,连着阳具往外一抽……
“啊啊啊——”阴道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敏感处被精确打击的刺激感碰撞在一起,一团白光在玛丽亚眼前炸开,她尖叫出声,然后像溺水之人终于得救了一般全力呼吸,眼里盈满了泪花。
“看来你很喜欢啊,亲爱的玛丽亚,你的表情可真诱人。”梅纳什眼神专注地俯视着女人的私密处,仿佛在淫水蜜洞中放肆抽插的不是他的阳具,而是实质化的目光。手指和阳具紧紧贴合着,一次一次撞入玛丽亚身体里,同时刺激着肉壁间的媚肉和阴道深处的宫口。控制不好力道和方向的手指不停地推挤着阳具的空间,让那硕大的龟头在进出间嗡嗡颤动,从阴道一直震颤到玛丽亚的心口。
梅纳什用空余的手扭过玛丽亚的头转向自己,他痴迷地观察着玛丽亚情翻欲涌的面容,尤其是那为了竭力尖叫而半张开的艳红樱唇简直叫他兴奋地发疯,恨不得塞点什么进去把它填满——他也的确把大拇指塞了进去,叫她的涎水像下体的淫液一样拉着银丝流了出来。啊!啊!简直美极了!梅纳什的眼里燃烧起火焰,动作越来越卖力,连声音都不连贯了:“你、这么、喜欢,真是、太好了,那就、这样让你……”
话音还未落,玛丽亚已经到了极限,翘臀一顶就尖叫着狂泄而出,黏湿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洒了一床。
“这就去了?我还没有用最大的力气呢。”梅纳什停下了动作,笑得脸颊两边的肥肉都不停地颤抖。他第一次让女人在他之前泄了出来,这简直是值得记录在抹大拉大事簿上面功绩。
“讨厌,还不是你太厉害了……”玛丽亚上半身瘫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娇嗔。
男人对这样的赞美十分受用,他满面红光地抽出两只手来扶着女人柔软饱满的腰肢,迎合自己挺送的下体,直到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
“玛丽亚……”梅纳什搂着女人躺在凌乱床上,刚刚的成就让他头脑发热,觉得也许是时候向她提起一直盘桓在他脑海里的那个隐秘的渴望了:“你愿不愿意……和我在驴棚里做一次?”
玛丽亚的表情似乎僵住了。
她的沉默让梅纳什有些慌乱:“对不起,我提了很过分的要求吧,你不喜欢的话……”
“没关系……”玛丽亚露出了一个有些凄凉的笑容,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像罗马士兵进城的那天那样吗?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玛丽亚,你真好……”梅纳什故意无视了她心碎的表情,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来来回回地亲吻:“对了,商队又从东方运来了一批丝绸,我再去帮你买一些回来,给你做一件新衣服,还可以把袜子也都换成丝绸的……”
玛丽亚轻蔑地闭上了眼睛。她早就知道男人一直想这么做,他想真正品尝带来他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的性幻想,想像那些罗马士兵一样把高贵的祭司之女按在干草堆上奸淫。每次他们欢合之时,玛丽亚都能从男人的灵魂里看到那天的残影。那个场景才是他最原始、最深刻、最执着的欲望,而其他那些,无异于饮鸩止渴。
那些被凌虐故事都是她编造的,可是她却亲眼从梅纳什的记忆里看到了那天另一个玛丽亚的坚定与绝望,那个骄傲的女孩儿就那么昂首挺胸地站在干草堆前,螳臂当车一般地代替自己的父亲守护抹大拉的子民——却被这个得了便宜的狗东西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拿撒勒的玛丽亚有些庆幸遇到梅纳什的是她而不是另一个玛丽亚,她无法想象那个善良的女孩儿被温柔的陷阱地逼迫着一遍一遍讲述自己真实经历过的折磨。也许梅纳什对女孩的怜惜和感激是真心的,但是那又如何呢?他给的伤害也是真的。那个杳无音讯的祭司之女会不会宁愿过着奴隶的生活,永远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新的折磨?还是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衣食无忧但是必须永无止境地重复记忆深处最恐惧的噩梦?
呵。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得逞的。因为现在,她才是抹大拉的玛丽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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