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亚任由男人抵在墙上肆意施为,感受着那烙铁一般又硬又烫的肉柱一次次捅进自己的宫口,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夹杂着潺潺的水声不断冲击她的耳膜、震颤她的灵魂。当然,她也不吝于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赏赐这条卖力的狗:“你、好厉害啊……肏得我好舒服……”
和情极时的尖叫相比,这样的低语无疑显得矫揉造作,但是浓烈炽热的感情表达对于冲昏男人头脑来说总是十分管用。男人嘶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将玛丽亚的身体撞到墙上,滚烫的精液再也抑制不住地喷射而出,一股股涌入子宫深处,直烧得玛丽亚再次颤抖着给出了花潮,一清一浊两股热液在甬道之中翻滚搅荡,搅得两个人的意识都一片空白,只紧紧拥抱着喘息。
酒意和高潮把玛丽亚的世界撞成了白茫茫的雪地,她瘫倒在那雪地的正中间,仿佛听到了朦朦胧胧的呼唤,似近在耳旁,又像远在天边:
“玛丽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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