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西岸,一个名为拿撒勒的小村里,黄泥砖搭成的简陋房屋依着山势建得满满当当,和村外风沙漫天的景色融为了一体。
上午是人们最繁忙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妇女头上顶着陶罐,打回家人一天所需要的水;小贩们卖力地吆喝,想要趁蔬果最新鲜的时候多卖些价钱;成群的牲畜从富裕一些的人家里赶出来,去城外的山坡上放牧;还有人着急赶往附近的城市塞佛瑞斯,去买一些当地买不到的东西。
在山腰上有一座小院,院子中间依着女主人的喜好种了一棵橡树,树干还不算粗,但是长势颇好,树冠投下的阴影勉强够全家人在下面乘凉。院落的一角马马虎虎地种着牛膝草、纸莎草和薄荷等当地常见的香料,每当有风吹过,密集的叶片总会沙沙作响。总之,这是加利利地区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院落了。但是在这劳作的时辰,院子那头一座黄砖房里传来了非常不合时宜的声音。
木制的床板吱嘎作响,其间夹杂着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女人诱人的呻吟。厚厚的砖墙隔绝了室外炎热的空气,也阻挡了明亮的阳光,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一个男人以双腿大大张开的怪异的姿势倚在床边,他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床沿,对准床上女人的腿心快速地捣弄,捣得女人一声高过一声地欢叫。
女人的双腿高高搭在男人的肩头,在空气中无助地晃动,她一边叫着,一边用双手挤弄自己的胸部,控诉着男人的伺候不周:“奶子……揉揉奶子啊……啊……好痒……好想要……”
男人哼哧一声,朝着女人穴内的敏感处重重一顶撞,逼得女人尖叫一声停下了动作,男人趁机把那两团肥美的乳房掌控在自己手里,用力地揉搓,还分出大拇指来碾玩她已经硬得像椰枣核一样的乳尖。他的声音简短而有力:“我来。”
女人乐得享受,毫不吝啬夸奖之词:“约瑟……啊……好厉害……你弄得我……快不行了……”
一听这话,约瑟的劲头更足了,做惯了木工活的粗糙双手紧紧揪着女人的乳房往自己身下的方向拉扯,方便自己更深地进入。粗大的性器在女人软烂的沼泽中拍打出一片片细小的白沫,沾湿了两人下体卷曲的毛发。
“快……快要到了……再快一点……快啊——”女人的尖叫愈发甜腻。
约瑟赶紧松开了揉弄乳房的双手,向下找到女人浑圆的臀瓣,紧抓着托起来,闷吼着向前疯狂顶送,恨不得把女人捣成一滩烂泥,从此融化在他的性器上。
身躯开始颤抖,女人再也抑制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啊——啊——约瑟啊——啊啊啊啊啊——”
喷涌而出的热泉拍击在约瑟敏感的龟头上,他也坚持不住了,长吟一声交出了浊精,瘫倒在女人身上。
“你还满意吗,玛丽亚?”约瑟躺在玛丽亚身边,抚摸着她因发热而泛起玫瑰色的脸颊,为她拭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简直满意极了!约瑟,你可越来越厉害了!没了你我可怎么办!”玛丽亚抓住约瑟的手,在上面随意地落下一个吻,却叫男人笑得甜蜜。
“那你别去塞佛瑞斯找那些不叁不四的男人了,传出去会影响你和圣子的名声。”
“是你当初死活不让我碰我才去找别的男人的,现在你尝到滋味了,倒叫我丢下那些小情人,想得美!”玛丽亚眉头一横:“你放心,我每次去都好好地围了面巾,没人认得出来的。”
其实约瑟用的形容词更准确一些——不叁不四。玛丽亚的男人多不胜数,兴致来了的时候甚至会扮作妓女,在街上看到相貌可人的男子就上去自荐枕席。简直像要把上一世没好好享受的事情享受个痛快。
“你是圣子的母亲,我以前只当你是主的女人,怎么敢与你亲近?早知道现在会这么喜欢你,当初怎么也不会把你关在门外的。”约瑟重重地叹息:“我早该想到的,主既然叫我们结为夫妻,定然是允了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生活。”
一开始,玛丽亚还是很热衷于攻略这个神明送来的便宜丈夫的,尤其是他那老老实实、诚惶诚恐的样子总让她想起旧人。不过多次示好无果,玛丽亚也冷了兴致,在一次求欢却被约瑟关在房门外之后,她索性去了塞佛瑞斯找野男人。她比别人更加清楚一辈子有多短,活几百年都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能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委屈自己?
“你也说了,我们是夫妻。所以不管我有多少男人,你才是我唯一的丈夫。”玛丽亚笑眯眯地在男人脸上啄了一口,她的表情太有欺骗性了,要仔细听才能听出她丝毫没有松口。
老实的约瑟总是会稳稳掉进她编织的甜蜜陷阱。他的心里涌起隐秘的幸福与骄傲——是啊,这么美丽的女人、至高无上的圣母、纯洁无暇的象征,竟然是自己的妻子,与自己分享肉体的欢愉。他还有什么好要求的呢?
约瑟张了张嘴,还想做最后的努力,玛丽亚不耐烦地截断了话头:“好啦好啦,你再纠结这件事的话,我要生气了哦。你不会想再一次跪在我的面前,哀求我允许你舔弄我的牝户吧?”
约瑟的表情僵住了,抚摸她脸颊的手也顿在了圆润的颧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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