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森林女神的女儿当你的奴隶,凯撒,你可真是无礼。”舍涅被男人坚实的臂膀紧紧圈在怀里,她没有反抗,却神色冷淡,浑然不似男人以鼻尖在她脖颈上逡巡的狂热。
“把你送出去给千人骑万人肏的森林女神?在我们罗马,连最低贱的性奴都不要伺候那么多那么低劣的客人。”凯撒贪婪地吸入她身上的草木清香,敦实的胸膛无视马匹的晃动,牢牢贴上了她圆润的脊背。
“低劣?你确实很低劣,竟然把赐福说得如此不堪。你对神明最基本的敬意呢?”舍涅眉头微蹙。
“哈哈哈哈……”罗马人的统帅放肆大笑起来:“神明也要有用才配得上我凯撒的敬意,像你这样成天跟我作对还妄想要杀了我的,我不把你关进铜牛里活活烧死,你就应该感激涕零了。”
“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自信,让你以为可以任意处置一位半神?”舍涅冷然道:“你连你的坐骑都控制不了。”
舍涅嘴中发出一串短促的咒语,两人身下的马匹立刻嘶鸣着高高抬起了两只前蹄,强行止住了前进的步伐,在原地焦躁地跳动。凯撒大骇,拥着舍涅的双臂和夹着马身的双腿同时收紧,厉声喝道:“你不怕把自己甩下去摔死吗?”
“半神可不像人一样脆弱。只要我示意,地上的草丛就会浓密到可以把我稳稳接住,会摔死的只有你,凯撒。”舍涅语气强硬,可心里对自己目前的能力也不太有把握,她以手安抚着马匹,让它平静了下来:“所以我建议你把森林女神说的话告诉我,我可以考虑给你一定的恩赐。”
凯撒平复下气息,沉默地权衡着,表情变得越来越扭曲,紧抓着缰绳和马背鬃毛的双手上青筋暴起。半晌之后,他才艰难地试探道:“如果森林女神什么别的话也没说呢?”
“那我就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舍涅的语气没有半分犹豫,她抓住马背上的鬃毛,俯身将要下马,被凯撒急切地欺身压在马背上,控在怀里。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她的意思是日后会再来找我!”凯撒如擂鼓一般剧烈的心跳透过他的胸膛,震颤在她的身体上。在互相不知根底的情况下,两人同样色厉内荏地试探着对方的底牌。
舍涅将信将疑地挑了挑眉:“哦?”
“你现在最好乖乖跟在我身边,这样你母亲再来找我的时候我可以考虑告诉你。”凯撒的言语中依然不可一世,完全匹配得上他身为十万罗马大军统帅的地位,但是底气已经显得有些不足。
舍涅浑不在意他语气中的威胁,轻笑一声:“无妨。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别处要去。”
凯撒暗暗松了口气,右腿一蹬,驱着马继续向阿瓦利肯的方向走去。而神女短暂的乖顺让他心头很快起了邪念:“只跟着我可不够,想要与我分享神谕,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想要什么,凯撒?”舍涅问。
“你来抓着缰绳。”凯撒急切地说。
“不用缰绳也可以的,我可以用神语驱使马匹,虽然这等被人类驯化过的动物没有纯粹的野兽那么好使唤。” 话虽这么说,舍涅还是无所谓地依言接过了缰绳。
凯撒迫不及待地用腾出空来的双臂紧紧环住神女如柳条一般柔软的纤腰,挺拔的鼻尖贴在她光洁的脖颈上用力吸闻,像鼻子堵塞了一个冬天的感冒患者终于闻到了春天抽芽的清新。贴在她颈上的很快从鼻子变成了嘴唇,他饥渴地沿着侧颈美丽的弧线一路向上舔吮,一口吸住了铃兰花一般小巧温润的耳垂,神女的身子立即微微一颤。
凯撒戏谑地轻笑,逗弄耳垂的舌尖愈发卖力了:“竟然把这么敏感的地方暴露在外面,真是淫荡的神女……”
舍涅的身体有些酥软,只是勉强维持着坐姿,嘴上却不饶人:“那你就应该知道,你能碰到的地方,所有的生灵都能碰到。”
凯撒的动作一滞,灼热的鼻息恶狠狠地喷吐进舍涅的耳蜗,烫得她眼睛不由自主地眯起,抓住缰绳的手收得更紧了些。
“看来森林女神的女儿并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只好由我来代为管教了!”凯撒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只在说到“管教”一词的时候突然拔高,同时双手迅速上移交叉在她的胸前,用力抓住了她羊毛罩衫之下的两方硕乳放肆揉搓。一根炙热的男性欲望紧贴着舍涅的后腰挺立起来,还往前耸动了两下,似有威胁之意。
舍涅对于凯撒的行为没有感到太惊讶,在他还扮作雄鹿的时候,舍涅就知道他眼中的欲望并非作伪。她面无表情说:“想要与我在马上交欢吗?我确实还没有尝试过。”
凯撒再一次被她的淡漠激怒:“你就这么想要别的男人看到你淫荡的样子?你是不是想被后面那几个士兵按着轮流肏?!”
舍涅叹了口气:“你可真麻烦,凯撒。罗慕知道他是第一个用手指进入我的男人的时候,高兴得都快疯了,这才是对待神明应有的态度,神明自然也不会吝于赏赐。”
凯撒倒是觉得自己嫉妒得快疯了,他极力抓揉着掌中两团软兔,渴望留下自己的形状,叫别的男人再也无法染指:“那谁是第一个用阴茎肏你的男人?是那个罗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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