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路又快又狠地刮擦过舍涅花穴中的重重肉壁,藤蔓上细密的绒毛刺激着每一道褶皱的深处,牛乳般的浅白色蜜液迅速浸满了藤柱,丝丝缕缕流入了少年的泄殖腔,少年愉悦地鸣啼,动作越发激烈。
头顶的树杈随着身体的动作不停地震颤,树叶剧烈摩擦出沙沙的声音,神女再次控制不住地高声尖叫起来:“啊——啊——很好——赐福——即将来临——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最后一下猛烈的撞击冲开了神女的宫口,爱液“噗滋”一声尽泄而出,顺着藤柱的纹路悉数涌入入少年的下腹……
金雕少年重新跪回床下,恭敬地抬起头来。舍涅将右手搭上他的额头,轻声念诵祝福:“赠汝吾之爱液,祝汝之一族瓜瓞绵绵。汝及汝之族人当为吾之仆从,听吾调遣……”
心满意足的金雕少年走出了木屋,张了张手臂,变成原型飞入了夜色之中。
赐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筋疲力尽的舍涅刚躺倒在床上,门上就传来了犹犹豫豫的敲击声。
“舍、舍涅大人,需、需不需要擦、擦洗身子……”是那个说话不太利索的维钦托利。
“可以。”舍涅想趁着男人去备水的时间眯一会儿,没想到男人马上就推门进来了,他把一桶水抱到了舍涅的床边,不敢抬头看一眼兔绒毯上侧躺着的全身赤裸的神女。
舍涅看了一眼微微冒着热气的水桶,问道:“你一直在门口吗,维钦托利?”
维钦托利立马惊慌失措地单膝跪地,看起来急得要哭了:“我、我、我并非有意窥、窥听神女大人赐福,我只是怕、怕神女、舍涅大人,有事要吩、吩咐……”
“你果然是森林女神最虔诚的仆人,阿维尔尼人的首领。你做得很好。”舍涅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仰躺在床上,支起双膝:“那么,就由你为我清理身体吧。”
床下高大健壮、面容坚毅的男人一瞬间脸涨得通红:“我、我、我、我、我……?”
“你不愿意吗?”舍涅疑惑地偏过头去看他:“我当然不会强人所难……”
“愿意!”维钦托利这下也不结巴了,这两个字简直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喊出来的。
他用挂在桶边的巾帕蘸了温水,用力拧干,然后一步一步地向床尾挪去。他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神女修长的腿,一边想象着腿后面掩藏的风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当那饱蘸着奶油的鲜红色花瓣终于暴露在眼前时,维钦托利绷紧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没有像村口那个咋咋呼呼的老婆子一样大喊出声。他只看了一眼就低头不敢再看,手颤颤巍巍地伸向那摄魂夺魄的地方,试探着擦拭。
“维钦托利,眼神不好的话可不能带兵打仗。”舍涅见他没一次擦对地方,不满道。
“对、对、对不起……”维钦托利连忙抬起头来,又被那淫靡的画面惊得赶紧低回去,半晌才鼓起勇气重新看向蜜液横流的幽深穴口——就连最凶残的日耳曼人都未曾让他如此胆怯。
【啊……啊……多么美妙的地方啊……】
【这是我……如此卑贱的人类……可以看到的地方吗……】
【噢……森林女神啊……那地方在开合……如果……如果……可以把我的东西在那上面蹭一蹭……】
下身传来的黏湿感让维钦托利的动作突然一顿。他看着自己挂满白浊的裤裆,喉头发干,又紧张地看了一眼似乎毫无所觉神女,心下松了一口气。他用最快的速度为神女擦净了身体,把巾帕往水桶里一扔,然后抱着水桶匆匆忙忙地逃跑了。
维钦托利飞快跑回自己的木屋,重重把门关上,背靠着木门粗沉地喘息。他颤颤巍巍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食指上面沾着一小团从巾帕上刮下来的奶白色蜜液。
他虔诚地伸出舌头在食指上轻轻舔舐,然后按耐不住地干脆把整根食指含进嘴里疯狂嘬吸。
【啊……甜美得……叫人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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