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你开心吗?
唐俪辞自然是开心的,所有人都没能看到唐俪辞艳丽的,畅快的笑。
自古艳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被火光吸引的飞蛾,却趋之如鹜。
之后,唐俪辞在柳眼这边轻松了许多,唐俪辞不喜欢做爱,柳眼便顺着他,将他圈在怀里,耐心的教他毒术。唐俪辞学的很快。但是,渐渐地,唐俪辞来找他的时日越来越少了。
唐俪辞自从发现了傅主梅的心思之后,更是肆无忌惮的利用他躲避方舟跟柳眼汹涌的欲望。
他很好哄,本就是欺骗人的感情,用爱做幌子玩游戏罢了,他利用的心安理得。
“阿辞,”傅主梅委屈的看着他,像被雨淋湿的犬,“你根本不喜欢我。”
“哪有,”唐俪辞贴近他,温润的吐息环绕在傅主梅侧颈,让他沉迷,他柔声诱惑,“好师兄,你不是最擅长装傻么,只要继续发挥你的长处,”他绕着傅主鸦羽一般的长发,轻笑着哄他,“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傅主梅打开门,门外是柳眼,他烦躁地想要关门,却来不及了。柳眼出声:“唐俪辞是不是在你这里。”傅主梅皱着眉,显而易见的不开心,
他说:“那又如何?”
“你让他出来,我有话对他……”
“柳眼,他愿意待在我这,自然是因为不想见你。”
柳眼冰冷的嘲笑,“怎么,你这么爱吃别人啃过的骨头。”
“你……”
柳眼大步上前,“让开……”
傅主梅张开手臂拦住他,“你做梦。”
唐俪辞斜倚着门框,似乎刚醒,眉目间还带着倦怠与慵懒,瓷白的指尖夹着柳眼甩向傅主梅的泛着黛色的银针,声音不带情绪,“干什么。”
“小辞,”柳眼讷讷出声,“我……”
唐俪辞不想听,径直往前走。柳眼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句话也不说。
傅主梅呆呆的看着他们走远,气的踹倒了脚边的海棠,又突然想起这是唐俪辞最爱的花,心疼不已的连忙扶起来,将千金难求的灵液一股脑的倒了上去,“坚持住,千万不能死啊。”
柳眼只是跟着,也不说话。唐俪辞回头,见他也停了下来。
“有事?”
“小辞,”柳眼道,“你今天要不要继续跟我学蛊术?”
唐俪辞对医术不感兴趣,但是对蛊、毒却好奇得很。他已经将毒学了个大概,只剩实践,柳眼也没藏什么私,但是今天,唐俪辞本该去他那里的……
虽然没有约定,但是一般这个时候,唐俪辞都愿意到他那里去。
今天……
唐俪辞偏过头来看他,微勾唇角,像是美艳绝伦的妖精,柔声道,“好啊。”
“小辞,”方舟吐出唐俪辞的性器,唇边沾着淫靡的液体,他从他胯间抬头,“他们两个快被你欺负哭了。”
唐俪辞冷笑,“难道不是拜你所赐”,他拽住方舟的头发,“做不做,不做就滚…啊…”唐俪辞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方舟没有润滑,全根没入,被春情蛊改造的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反而渗出了一股一股滑腻的肠液,唐俪辞禁不住这没骨的欢愉,不自觉松开手,被那人十指相扣,“轻,轻一点……啊”。
“那同心盅呢,怎么解?”
柳眼顿了一下,对于唐俪辞,柳眼不厌其烦,恨不得将他知道的,掌握的,掰碎了,嚼烂了,全部喂给他,生怕他有一丝不理解,期望着,唐俪辞开心了能再赐予他只属于他的一点点感情,无论爱恨。
可是他却迟疑了,他怕,不是怕唐俪辞将这蛊解除了,因为不可能。
人不可能丧失感情,只要有一丝,便会如星火燎原,被蛊勾出满腔爱恨。他怕的是自己做的错事惹恼了他,怕再回到之前唐俪辞无视他的可悲境遇。
“不能说吗?”唐俪辞低头打量着手中的瓷器,仿佛这更有意思。
“不是,”柳眼低着头,努力组织着措辞,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神医绞尽了脑汁,“如果没有了对下蛊之人的爱恨,这蛊,”柳眼看着唐俪辞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杯子,似乎没有生气,继续道“自然就得不到养分,死亡了。”
“这样啊,”唐俪辞对他笑,撑着下巴问看着他,“春情蛊呢?”
柳眼皱了皱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春情一般不会与同心蛊同时存在,下蛊之人弱,这蛊自然就可以被吞噬了。”柳眼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人武功完全一致呢?这个蛊,需要下蛊之人的心头血方能解除。”
“哦?怎么说?”唐俪辞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睫,接着问。
柳眼顺手接过他的杯子添了水,又递给他,“小辞,润润唇吧。”唐俪辞可有可无的放到一边,道:“好。”
唐俪辞能听他的话,这个认知让柳眼十分高兴,接着说道,“武功高的话,只是丧失一部分功力,也是没事的。”
方舟的身体渐渐衰弱,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唐俪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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