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还挺乖,但在这种时候,她乖巧的样子海登看了也是哪哪都不满意。他几度觉得自己可能要对着她咆哮,但他还是克制住了,他重新靠近她,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然后,他果不其然地看到了这只十八岁的小耗子又在害怕,一副即将要迎来什么酷刑的样子。
好吧,她是他的妻子,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安抚她。他心里首先想到的方法是吻她可爱的嘴唇一下,偷走她的呼吸,让她的心跳快起来,无暇东想西想。
但他知道,她根本不喜欢他亲吻她,她反感同时也不理解他对她的一切亲密行为,他最好是碰都不要来碰她。
他可以命令她这个人,却命令不了她的情绪,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活在一个无人可以触及的法外之地。
“公事公办,如果你希望这样的话,我可以满足你。”他把目光从埃莉诺的嘴唇上移开,克制住想凑过去的冲动,“我告诉过你,今天不会那么疼了。”
他话音刚落,埃莉诺便感觉到他用力地将她的腿钩在腰间,使她朝向他,并开始用他的顶端探索着她的入口。她闭上了眼睛,紧紧咬着嘴唇,竭力想要忘掉恐惧,但那对她而言实在太难了。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直截了当,而是颇为缓慢轻柔地摇晃着身体,浅浅地探入,然后便退出,然后再试探着更深入一些,直到她心里都开始希望他能给她快一点,别一直让她的心悬在那里害怕得要死,他才终于使自己滑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正如他所承诺的那样,确实不会再有昨天那样可怕而尖锐的疼痛了,但是这种身体被异物硬生生地撑开的紧绷感却仍然那么恼人,一点也不好受。
埃莉诺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令自己放松一些,她必须这么做。她感觉到她的丈夫一动不动,可能正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心中又紧张又难堪,最终,还是情不自禁地睁开了眼睛,勇敢地去看向了他的脸。
果然,海登正在看着她,眼神平静,脸部僵硬。
“还是会觉得很疼吗?”他开口问她,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埃莉诺根本就不想在这样的时刻回答问题,还是去回答这样的问题,她希望他们俩都可以暂时变成哑巴,一句话也不要说。
但海登显然需要一个答案,她也最好是不要继续在这里扭扭捏捏的,跟他耗时间。
“不。”她低声道。
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词,对海登而言,却是如此的具有煽动性。
他看着她美丽的脸,建立了一个对他来说大约只有三分的节奏,但显然,这仍然给她带来了一定的不适。可她没有说什么,她可以忍受。这就是她心中的婚姻,每周例行公事一般地忍上几次,然后孩子就冒出来了。
而他其实也知道结婚应该是什么样。他的教育早已经告诉过他了,他不必把激情强加给他的淑女妻子,也永远不要期望她或许有可能迎合他的卑劣欲望,婚姻的床只为生儿育女准备。
他一直以为这没什么,反正在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热情似火的妓女,她们可以使一切变得简单而美好。
可结果,他所面对的事实却是,他真的有那么一点渴望他的妻子。
即便她的性格令人难以忍受,总是惹他生气,毫无激情,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他的快感也仍然在随着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抚摸而成倍迭加。他无法昧着良心去承认,他并不享受她的呼吸,以及宛如融化的黄油般柔滑的肌肤。当她在他的阴茎周围以一种令人震撼的方式握紧,他妈的天堂。
可他的妻子对他的看法呢?就在不久之前,她跟他说让他去外面找妓女……
埃莉诺对他此刻脑子里的百转千回无知无觉,她只是让自己安静地躺在他身下,默默地承受着他带来的一切。
在她看来,这实在没什么意思,也许偶尔摩擦到某些她说不明白的地方时也会有一点特别的感受,但更多的就只是一种身体被异物侵犯的违和感,那足以覆盖掉一切。
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慢,几乎比她仍然在精修学校上课时还慢。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煎熬了几十分钟,但事实上可能就只过了几分钟。她索性让自己的脑子尽量活动起来,去思考一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比如说婚姻的意义,以及如何为人父母。
她想,她的婚姻注定是可悲的,她这辈子就不可能会喜欢这件可以让她成为母亲的事,而她过去的梦想却是拥有至少五个孩子,她的家庭实在太小了,还早早地失去了父亲,她想要一个大家庭,很多很多的家人……
她不想讨厌她的丈夫,这个注定要跟她一起困在婚姻里的人,她也知道,除了在新婚之夜因为她不愿与他完成婚姻而打过她一次外,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并没有刻意暴力地对待对她,他真的没有。他不希望她觉得这种事情非常痛苦,他尽可能地想要对她体贴,而她也努力使自己放松,使自己接受了。但对她来说,她的努力永远不够,她就是不喜欢他,就是不想亲近他,这种事情给她的感觉也永远都是很糟糕,很野蛮,与文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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