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随意动了下后脚跟,说道:谢谢。
闻敛:何必跟我客气。
夏言抬眼,唇角勾了勾,很淡。不一会儿,江老师过来把夏言带走,把她介绍给舞协的老师们。
闻敛跟傅临远站在吧台,眼眸紧盯着那在人群中的那一抹红色。傅临远跟他碰了下酒杯,说道:你现在这样,太不像你了。
闻敛没应。
他端起酒杯,喉结滑动,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他指腹擦了擦唇角,他说:失而复得的心情你不会懂的。
是吗?那你们现在什么关系?傅临远笑着问。
闻敛一顿。
几秒后。
不等他回答,那边便有媒体被邀约进来拍照,进行一个简单的采访,他们之前就候在了宴会大厅的外面。那媒体记者让夏言跟几位老师站到一起,咔嚓咔嚓,一下子就拍了好几张,江雪儿作为第二名,也跟夏言站到了一起。又是一张拍完,江雪儿看到夏言,嘴巴张了张,一声婶子卡在喉咙里,不敢喊出来。
媒体记者这时问夏言,听说你有个孩子?
从把夏知祺带去后台,夏言就知道迟早会被问到,她点了点头:是。
能再询问一下,你现在是单身还是已婚身份?
夏言看都没看闻敛这边,她只是温柔地说道:单身。
傅临远刷地看向闻敛。
闻敛紧捏着酒杯,抬起来,抿了一口。
傅临远突然笑了,行啊,看来你什么都不是。
*
好在媒体记者很克制,没有再问夏言其他的,江老师当然也不允许他们在这里乱问。夏言的情况是比较特殊,原先是唐奕老师的徒弟,如今却入了徐蔓的门,有一个孩子,却还能拿云裳杯的第一名。
可以说是比较传奇。
这些媒体记者都知道,他们想知道的是夏言如今的婚恋情况以及孩子的父亲。不过看样子是问不出来了,所以这简短的采访也就过去了。看着媒体记者走后,江老师搭着夏言的手,看了眼不远处的那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她看向夏言,真的单身?
夏言点头:单身。
江老师一听,点点头,她看了眼时间,道:走吧,那我派车送你回去。
夏言:谢谢老师。
说完,她接过小包,跟着江老师助理朝门口走去,江老师又看一眼夏言后脚跟的创可贴,她可是亲眼看到闻先生半蹲着给她贴上的。来到门口,外面竟下雨了,密密麻麻的雨噼里啪啦地落在地面上,溅起水花。
江老师的助理说:我去拿雨伞,夏言你等会儿。
因为这家酒店车子不能开上来,只能停在外面。夏言说了声谢谢,她抬头看着漆黑冒雨的天空。
江老师的助理一转身,便看到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轻扯着领口,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雨伞,眼眸清扫一眼江老师的助理。
小助理愣了下,便看着男人跟她擦肩而过。啪,雨伞打开,闻敛把伞撑在女人的头顶上,夏言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小助理,她怀抱着小包,转头正想说谢谢,便对上闻敛狭长的眼眸,他咬牙。
怎么不等我?
夏言眉梢淡了些,为什么要等你?你值得吗?
闻敛冷笑。
他抬手,那本来是江老师的车,刚开过来,就开走了。夏言见状,抬眼看他,闻敛低声道:我送你回去。
夏言:不必,你让江老师的车回来。
闻敛语调散漫,有几分故意:回不来了。
夏言劈手拿过他手里的雨伞,提着裙子就要下台阶。闻敛急忙搂住她的腰,把人给拉了回来,他咬牙:我送你,不说了,我是你情人吗?情人送你回家,天经地义。
夏言一顿,她掀起眼眸看他。
几秒后,她说:我送你吧,跟江老师的车走。
闻敛喉咙一梗。
夏言一笑:情人啊。
闻敛沉默几秒,直起身子,摆了摆手。李从把车开走,江老师的车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闻敛拿过夏言手里的雨伞,把她的手勾到他的手臂,雨很大,夏言懒得跟他拉扯。
她抬腿,走进了雨里,注意着水珠溅起。
闻敛垂眸看她一眼,一边带着,噼里啪啦的雨水落在了雨伞上,男人看似强势,实际是在配合着她的脚步。
李从在车里看着,他看到老板半边的身子都淋了雨。
眼看他们到了,李从下了车,撑伞跑到江老师那辆车,开了后座的车门,夏言看李从一眼,神色淡漠地上了后座。李从低了低头。
哪怕走得再小心,夏言后脚跟的伤口还是沾了水。她坐稳后,弯腰把湿透的创可贴撕掉,那边的车门打开,高大的男人坐进来,夏言抬眼,看到他湿透的一边肩膀,她一顿,随即冷漠地收回目光。
闻敛外套落在宴会厅,没带上,里面只穿了衬衫,衬衫湿了,他扯了纸巾擦拭脖颈跟领口,他看了眼身侧的女人,弯腰帮她撕开另外一张创可贴。
夏言的脚微微一缩。
闻敛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几秒后,他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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