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湿了他的腿根,落在了沙发上。他俯下身,有些费劲的咬住了她的后颈,在对方破碎的呻吟中终于泄了出来。
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不仅是被压在身下的少女,就连他自己的后背都汗湿一片。他将下身抽出,白浊色的精液掺杂着几缕血丝一同淌了出来。
他也终于重新冷静下来,四下张望了一圈,无奈一块能用来擦身的毛巾都看不见,只能将刚刚丢在一旁的衬衫捡起来,将就着帮少女擦拭干净。
“疼……”少女的眼角还噙着泪痕,或许是刚刚的动作实在太过粗暴,令她本能的抗拒被触碰。
他的思绪渐渐清晰了起来,尤其是在意识到这是一场真实到令他自己都难以分辨的梦境之后。眼前的这个少女和他记忆中的几乎没有区别,唯一不合逻辑的点,不过是她不应该在这个年龄呈现出这样的心智。“上次也是你吧,”他开口问到,即便知道她不是她,手上动作还是轻柔了几分,“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女轻声呜咽,似乎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回应他的不过是一双迷茫又空洞的眼睛。“算了,”他轻叹一口气,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以后别再来了。”
和未经处理的木柴不同,希瓦艾什家宅邸内的壁炉总是烧着精炭。恩希欧迪斯在那寂静的壁炉旁醒了过来,熟悉的环境让他还有些昏沉的头脑稍稍放松了一些。
是梦。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将其吐出,来回了几下后终于重新合上双眼。自从回到谢拉格以来,接连而来的两次梦境,再加上那次会面时恩雅所透露的信息,让他不由得怀疑起这或许不仅仅是一个巧合可以解释的。
得想个办法,当面问问她。
男子下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的决定,但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借口单独与她会面,即使有十足的把握从正面突破曼殊院,可要是想掩埋行踪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确实不敢保证。他不可能因为这样一时的冲动而不顾其他。
或许应该向锏请教一下,怎么才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潜入。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从他脑海中闪现了一瞬,又被否决了。他知道以锏的性格,绝对不会支持自己在这个时间做这样风险极大的事情,甚至说不定连自己接下来的行踪都会被她牢牢盯住。
信,给她回一封信。
但这样做实在太过显眼了,恩雅可以安排自己的贴身侍女朝外送信,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保证,自己的信能直接递到恩雅手中。恩熙欧迪斯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思来想去,都不用说完美,他甚至找不到一个称得上合理的解决方案。
罢了……等明日再说吧。
他坐直了身子,将原本合在胸口的几张信纸重新整理整齐,再按照原来的折痕重新放回到信封之中后,将其留在了桌上。
一个浅浅的小觉和旖旎的梦境让他仍然觉得疲惫不堪,褪去衣裤后独自倒在了床铺上。他盯着这片熟悉的天花板出神,就像年少时的许多个夜晚。那时的他在辗转反侧后,总会爬起身,躲过侍从,偷偷溜进妹妹的卧室。
过往的回忆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和自己不一样,恩雅的睡眠质量总是令他羡慕不已。她睡的很熟,每次都要等自己凑近了,甚至轻轻喊她几声才会醒来。好几次在他以为对方埋进自己的胸口,用尾巴缠上自己时已经醒了,但等到第二天清晨,恩雅又会一脸迷茫的问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
而他却睡的很浅,每次稍稍有一点动静就会醒来,即使睡着了,也总是有做不完的梦。或许是因为安心,或许是对方的气息总是带着些慵懒,也或许是对方可以将他无处安放的精力尽数收下,有恩雅在身侧总能让他睡的安稳许多。
他贪恋这份安稳的睡眠,鬼使神差的从床头柜中将那团成一团的睡裙取出,放在鼻尖下深吸了两口,捕捉着那一缕淡到几乎能忽略不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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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希欧迪斯知道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冒险,只不过当他重新冷静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曼殊院的房顶上坐了快两个小时了。
他早就听魏斯汇报过,恩希亚有一个完美的计划,那个计划里有一条谁都不知道的路通往圣山,她可以通过这条路带走姐姐。他当时其实并没有认真去听,只是凭着他对谢拉格的地貌印象,以及处理三大家族交界处的领土矛盾时的记忆,大致拼凑起了她嘴里的那条小路。直到他因为一时冲动,真的踏上了这条路时,他才意识到在潜意识里,这条路线被他记的如此清晰。
他曾经和恩雅一起看过无数次日出和日落,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坐在曼殊院的屋脊上,看着那轮落日渐渐西沉,最终没入到山峰之中。他已经坐在这里盯着那几条通道许久,这段时间里有数不清的侍从们从中穿过,甚至还看见了几位长老的身影,就是没有看见过恩雅。
太阳落山了,回家吧。
童年时总是父母对他说,长大后又变成他对妹妹们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这句话,然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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