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蕴烦躁地走到床边,背对床板倒在上面,眼前全是周染宁的背影,纤细匀称,婀娜生姿。
他捂住脸,轱辘两圈,感觉胸膛要炸了。
周染宁端着汤药走进来,见齐蕴像个大狗一样趴在那里,担忧之际又有些好笑,“殿下喝药了。”
齐蕴侧眸,醉眼迷离。
周染宁越发疑惑,未饮酒怎会醉了?
她上前搭他脉搏,一切无恙,又是哪里出了问题?
倏然,手腕被人攥住,整个人被拽上了床。
周染宁本能出手,被齐蕴扼住手,按在床板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
齐蕴意识模糊,只觉得一阵清香入鼻,好闻的紧,忍不住汲取更多。
周染宁不知他是怎么了,在闹小情绪?抬手推了推他,“殿下。”
齐蕴烦躁,压着她也不知该干些什么,但身下的娇躯暖暖的,让他感到一阵舒服,于是遵循本能,又靠近了些。
周染宁倏然感到,有什么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出嫁前,母亲曾给她讲过一些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齐蕴身体的变化显然是,对她起了反…应…
“殿下!”
周染宁推开他,坐起身,不曾想,齐蕴忽然跪坐起来,一把抱住她,如玉的面庞被情。潮染红,呼吸急促,“我好难受。”
周染宁进退不得,总不能出去给他找个女人,一般,被太子宠幸过的女人,是要被接入东宫的。
她扯了扯齐蕴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殿下忍忍,我去趟医馆。”
齐蕴不撒手,别看他外表清瘦,力气属实不小。
换了别的男人,周染宁可能早就将对方打废了,可恰恰是齐蕴,她连头发丝都不可能伤他一根。
这助涨了齐蕴的“嚣张”,也让他尝到了甜头,不断加深着贪婪。
他勒着她的腰,让她稳稳坐在自己大腿上。
她缓缓转眸看向面色潮红的男人,他眉眼间带有明显的恳求和渴望,非他本愿,却出自本能。
在她怔愣的工夫,齐蕴抬起手,沿着她的脊椎骨向上,一寸寸探索。
周染宁反手扣住他的手,想转过身,却被男人禁锢住。
单凭力气,齐蕴占有绝对的优势,此时意识渐无,遵循本心,将怀里的温软扑倒在床。
周染宁被他压在身下,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无法预料接下来,他要做什么,而且,他懂风月之事吗?
齐蕴着急的不行,又不知如何纾解自己的痛苦,沙哑道:“我要死了,快救我。”
“……”
周染宁许久没生出这种既紧张又羞赧的感觉,“殿下要我怎么做?”
齐蕴摇头。
下一瞬,他抓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周染宁急忙收回手,用尽力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美眸溢出慌乱,呼吸不顺道:“殿下听话,再忍忍,我去给你找大夫。”
齐蕴听不进去,扯了扯衣襟,露出一片冷白肤色,打破了禁欲感。
两人长发交缠,呼吸交织,说不出的暧昧。
他掐住她的腰,又将她压在了身下,本能地将手探进了她袄衣的下摆。
袄衣里裹着寝衣,他扯了扯,终于得偿所愿,掌心下滑腻一片。
周染宁双手被他举过头顶,扣在枕头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的右手从她衣摆里收回来,辗转到她胸前的半圆上。
她再也承受不住,用了内力,一掌震开他,狼狈地跳下床。
齐蕴的后脑勺磕在床柜上,眼前发白,鼻端流出一泓热流。
他摸了摸,流鼻血了!
周染宁深知不能再耽搁,脚步仓皇地走出客栈,越过土埒,直奔医馆。
稍许,她拽着一名大夫走进来,推开客房的门,“劳烦了!”
大夫扶扶跑歪的巾帻,走到床前,看着窝在床上的男人,有些尴尬,拿出一副银针,“得罪了。”
齐蕴在银针的“摧残”下,逐渐舒缓了眉目。
后半晌再见到周染宁时,他脸色极差,觉得丢脸丢大发了,心想,她会不会就此讨厌自己?
他绷着脸不讲话,周染宁本就话少,加之尴尬,更不会主动说开。
两人因此陷入了尴尬……
翌日一早,三人踏上路途,周染宁坐在车厢里,陪徐福来说话,齐蕴闷声驱车,心里焦急,不知该如何缓和他们的关系。
倏然,马匹受到惊吓,齐蕴拉紧缰绳迫使马匹停了下来。
一伙山贼截住了他们。
周染宁撩开帘子,看向拦路的山贼,摩挲下刀柄。
山贼中打头的男人,留着络腮胡,对身边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道:“终于见着个女的,为兄这就把她抓回去,给你做压寨夫人。”
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盯着周染宁瞧了瞧,道:“戴着面纱,看不见脸。”
山贼头子拍拍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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