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告怎么告,现在谭家还得靠着他,老爷子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他还特意去地库换了辆萨博,然后才威风凛凛地杀去李识宜家。
到那边小区,里面也是张灯结彩的,不过比起谭家有种天上地下的感觉。
谭承那车直接占了两个车位,停完车他扫了眼旁边的奔驰,看不出有人开过的痕迹,一股无名火就窜了上来。
什么意思,跟我分彼此?我的东西碰都不碰是吧。
刚才还因为李识宜不在乎他的身份地位而高兴,眼下谭承又变了。李识宜不肯花他的钱,不肯开他的车,对此他简直恨得咬牙切齿。
除夕夜各家本就热闹,所以他咣咣拍门也没引起谁的注意。
半晌不见回应,谭承真急眼了,正要抬起皮鞋踹,突然又猛地意识到自己录过指纹。操……压根儿没反应过来。
屋里灯光大亮,电视机正在播放中央频道,旺仔欢快地跑来绕着他转圈,东一下西一下地咬他昂贵的裤腿。
“起开。”他甩了下腿,“你爸呢?”
客厅没有,卧室也没有,卫生间没开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施施然走向厨房,果然看到厨房关着门。把门一推,他这才看到李识宜站在灶台边,正在聚精会神地切菜。
李识宜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细致的脚踝从裤腿下露出来,腰杆很窄,微微地低着头,还是那么的不苟言笑,灯光下却显得皮肤极好,身形既舒展又漂亮。
谭承陶醉地欣赏着,简直爱到了骨子里。
回头看到他,李识宜手里的菜刀顿了顿,目光也有短暂凝滞,但是谭承没看出一丁点不愉快。
“你怎么来了。”
谭承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李识宜被看得皱起眉头,拿起一块抹布擦了擦手,“我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他也不跟李识宜废话,上前就把人抱住了,下巴架在肩上,姿态亲昵。
“又做什么黑暗料理的呢?”
“……”
谭承哂笑:“哟,白萝卜,这是什么,羊肉,喔,打算做萝卜炖肉?”
这个菜可以说毫无技术含量,只要羊肉质量过关,出锅再撒点盐就行。
“这肉也太肥了,炖出来多腻味。”
“又不用你吃。”李识宜面不改色。
“谁说我不吃,老子正饿着肚子呢,一晚上光喝酒了。”
闻到他鼻腔里喷出的酒气,李识宜转过头看着他,“你怎么过来的,开车?”
谭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还大言不惭地说:“一会儿吃完饭跟我下楼,给你个惊喜。”
“你死了我会比较惊喜。”
“什么?”
李识宜淡定切菜:“没什么。”
“奶奶的,你敢咒我。”
“你自己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谭承先是牢牢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盯穿,紧接着眉头又蓦地一松,戏谑地笑了。
李识宜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直觉危险,他放下刀想离开这个狭小的环境,可惜还没转过身就被紧紧搂住,面朝前方摁在了水池边。
“……你干什么?”
“老子饿了,想吃你。”
李识宜用力反抗,可惜谭承身体跟铁焊的一样,纹丝不动。
冰凉坚硬的池缘抵在腹部,微微的痛感混合着强烈的羞耻感,令他打了个激灵。
谭承从后猛地剥开他的居家服,由于用力过猛,扣子都崩掉了两颗。李识宜浑身一颤,没来得及反抗,裤子也被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是谭承第一次选择后入,而且是在李识宜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之前他喜欢看着李识宜的脸干,想看对方皱着眉隐忍、被强行撩拨到动情的神态,但今天他性致来得突然,等不及回卧室了,干脆就着这个现成的姿势开始。
厨房里没有润滑剂,谭承两根手指撬开李识宜的嘴,在口腔里搅了几下,随即抽出来插进了后面。李识宜疼得呻吟一声,细长的睫毛狠狠颤抖,眉心也皱得极紧。
谭承摸着他的背安抚了几句,手指的动作却依然很急,恨不得下一秒就换个东西戳进去。搅弄的过程中谭承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欲望,卖力地挑逗起来,李识宜一开始没什么反应,但也架不住对方持续的攻势,下面渐渐就硬了,笔直地戳在谭承手里。
他侧过脸,脸色犹如被火撩过。
“有什么可臊的,”谭承哑声道,“我是你男人,让你爽那是天经地义,只要你别跟其他人来这套,我保证一辈子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前后夹击之下李识宜头脑发涨,气息完全跟不上,嘴唇张了张也没骂出什么话来。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失控,也许是因为这场性爱来得措手不及,也许是因为刚才谭承说的话,总之他的脸很烫,眼神也很迷离,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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