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静萱的盖头已经被掀开,文静羞涩地坐在铺着大红色喜被的床上,垂首听着众的打趣声。
八皇子也在一旁,身上穿着皇子朝服,大红色的正装,起来气风发,没了平时的阴沉,亦是个不可多得的英俊郎君。
面对众的打趣,八皇子有些不自在,瞄了一新床上坐着的新娘子,又飞快地收回目光,被拉出去敬酒。
八皇子离开后,其他也识趣地纷纷散去。
褚映玉在最后,她笑:“八弟妹,恭喜了。”
连静萱羞涩地红着脸,声若蚊蝇,“谢谢……”
褚映玉莞尔,不免想到自和陆玄愔大婚之时的事,时她的惊奇大过羞涩,连静萱这才是正常的姑娘大婚时的模。
陪连静萱说了会儿话后,褚映玉便离开新房这边。
她刚出去,就听说诸位皇子正在吃酒,八皇子这个新郎官被宁王、平王拉着灌酒,连陆玄愔也被安王拉着吃酒。
皇子在喝酒,其他也非常捧场,气氛很是热烈。
等酒席散后,褚映玉见到一身酒气的陆玄愔,他大步过来,容色清冷,拉着她的手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身后还传来平王的大嗓门:“咱不醉不归……”
刚上马车,褚映玉就落到一个充满酒气的怀抱里,后带着酒气的吻绵绵密密地落下来。
好一会儿,她涨红脸,终于挣脱醉鬼的怀抱。
“王爷,你醉了?”褚映玉心翼翼地他。
见她离自远远的,他有些不满,伸手过去,将她拽过来。
他的面白如玉,着分正常,就连那双平里冷冽深邃的黑眸也是一副清冷正气的模,浑不出醉酒的子。
只是他捧着她的脸,像狗一般胡乱地亲时,便知这位王爷已经醉了。
这是褚映玉第一次到他喝醉。
没想到陆玄愔喝醉时,脸上一点都不显,就连时那副冷冽的模,都足以欺骗世。怪不得刚才皇子在拼酒,他那么容易脱身,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没醉,不耐烦在这里陪那些皇子瞎起哄。
马车回到王府,褚映玉正要扶醉鬼下车,哪知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就这么跳下车。
褚映玉惊呼出声,双手攀住他的脖子。
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正要生气,却见他得地过来,还朝她挑了挑眉,后抱着她大步朝前。
褚映玉:“……”
正院的下没发现雍王已经醉了,见王爷抱着王妃大步地进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平时不都是这的吗,皆低眉顺目地退下去。
直到褚映玉被他一把丢进了浴池,他也扑通跳进去。
褚映玉呛了一口气,顿时气得想打。
只是她还没打,某就像条蛇般滑过来,从背后搂着她,将脸埋在她颈项间,嘟嘟嚷嚷地叫着她的字。
“映玉、映玉、映玉……”
褚映玉浑身湿嗒嗒的,被他身上的酒气一醺,感觉头都有些晕沉。
被他叨念得烦,她开口:“王爷,闭嘴!”
他的声音一顿,又嘟嚷一句:“不要!”后伸手去扯她的衣服,“沐浴……”
褚映玉被迫和醉鬼洗了一个鸳鸯浴,其的滋味之难言,便不必说了。
好不容易两洗漱干净,换上清爽的衣物,她以为醉鬼王爷已经折腾完,可以回床睡觉,哪知他又拉着她出去。
“做甚?”褚映玉奈地问。
陆玄愔一脸认真地她,“舞剑。”
褚映玉:“……”
宁福儿匆匆忙忙地送过来一把剑,并将周围的下都遣散。
他王爷在月下的庭院里舞剑,凑到褚映玉身边,声地说:“王妃,王爷这是醉了罢?”
褚映玉语地他,“你跟他这么久,难不知王爷醉酒后是什么模的吗?”
宁福儿说:“以前王爷醉酒时,都是一个静静地坐着。”
所以他也没想到,这次王爷醉酒会玩得这么花啊,像只开屏的孔雀一般,还要给王妃舞剑呢。
褚映玉:“……”
褚映玉言以对。
正要说什么,突一剑光袭来,要不是宁福儿闪得快,只怕那剑要落到他身上。
宁福儿心脏都要跳出来,后怕不已。
两过去,只见月下的男子手持着长剑,目光森冷地盯着宁福儿,语气森:“滚!”
宁福儿麻利地滚了。
没了宁福儿,庭院里只剩下褚映玉和陆玄愔两。
陆玄愔盯着她,神色冷冽,褚映玉吓得屏住呼吸,怕他发酒疯。
她听说男喝醉酒后,行事与清醒时截不同,甚至有些男喝醉酒还会打。
哪知他突丢开手的剑,过来,双手揽上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放到庭院里的一张石桌上,他跪坐在她面前,将脸埋在她的膝盖,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
“映玉,别……”
褚映玉莫其妙,“我没啊。”
“你了,我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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