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荣亲王世子之死,是否有什么内情?”
陆玄愔沉默片刻,将她拉到怀里搂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有。”
“是什么?”褚映玉好奇地问。
陆玄愔不语,继续吻她。
褚映玉:“……”好了,她能确定,荣亲王世子之死的内情很大,要不然他也不会用这种方法来回避自己的问题。
马车来到长平侯府时,褚映玉的嘴唇都肿了。
她拿出一面靶镜,发现自己唇上的口脂都没了时,气得瞪他一眼,重新给自己补妆。
陆玄愔双眼含笑,在她补妆时,还趁机凑过去亲一口,弄得自己唇边沾了些红色的口脂,让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如此开怀,双眼弯成月牙,笑得明媚灿烂。
一如他想像中的模样。
甜得像块糖糕,让他的心都要化了。
褚映玉一边笑,一边拿帕子为他拭去唇边沾到的口脂,要是让他这么下车,旁人一看就知道他干了什么事,他不要脸,她还是要脸的。
“王爷,下次别这样了。”她嗔道。
陆玄愔嘴里应着,根本没往心里去,下次还想这般。
等她给自己补好妆,确认身上并无不妥,又查看对面的王爷,为他整了整被自己刚才揪乱的衣襟。
她明明在嗔怪他的,却是眉眼柔和,神色恬静,再无初见时的沉郁和厌悒。
陆玄愔安安静静地望着她,心软得不可思议。
真好啊。
他忍不住想,她终于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l,悄然间绽放,露出明媚的芳华。
今日长平侯府有喜,难得热闹起来。
褚映玉抬头张望了下,发现这热闹还是欠缺了些,不说当日她大婚之时,连孟瑜山大婚时的热闹都比不上。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两家的婚事定下后,再粉饰太平,已经发生的丑事没办法当作不存在。
除了褚家的亲戚不能不来外,其他人能不来的就不来。
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面上笑着,却也不甚热络。
直到听闻雍王和雍王妃来了,众人脸上的笑容方才看着真实一些,纷纷起身相迎。
长平侯一脸惊喜地说:“王爷、映玉,你们来啦。”
孟蓉跟在他身边,涂着厚厚的脂粉都遮掩不住面上的憔悴和腊黄之色,眼神疲惫,身子看着也比以往更加单薄。
一看就是身子还没彻底好转,不过是强撑着。
褚映玉看了眼这对夫妻俩,心里很平静。
她没多看他们,和陆玄愔一起,被众人簇拥着,往花厅而去。
在花厅坐了会儿,褚映玉对这些人的奉承有些不耐烦,便说要去看新娘子,离开了花厅。
来到浣纱院,这里倒是比较热,除了褚家的姑娘都在这里陪着新娘子,还有齐润怡、孟月盈等人也来了。
褚惜玉闺中玩得好的姐妹都很给面子地过来送她出嫁。
见到褚映玉,众人都很高兴。
“映玉姐姐,你来啦!”齐润怡笑盈盈地过来挽着她的手。
其他人也是笑眯眯的,今日是褚惜玉的大喜日子,不管平时有什么矛盾,都选择在这一日高高兴兴地送她出嫁。
褚惜玉端坐在那里,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已经上了新娘妆,头上戴着凤冠,笑得一脸幸福。
她高兴地说:“长姐,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今儿不会来了呢。”
褚映玉坐下来,说道:“你今日出嫁,我再怎么着也要过来看看的。”
“长姐,你真好。”她一脸依赖地说。
褚映玉接过丫鬟呈过来的茶,抿了一口,就被她轻轻地扯了下袖子。
她偏首看过去,褚惜玉感性地说:“长姐,我今日就要出嫁了,日后离开这个家,我也变成出嫁女,这里就不再是我的家……”
她看起来有些伤感,双眼湿润,含着泪,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褚映玉沉默,没办法感同身受。
当日她成亲时,压根儿就没什么不舍和伤感,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她压抑又痛苦的地方。
见她无动于衷,褚惜玉有些讪讪的,没办法再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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