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鱼提高了音量。
“摘掉什么?”金面具人追问。
马哈鱼没忍住骂道:“臭傻逼!我说把乳头上的夹子摘掉!呃……好痛,你轻点……轻点……真的要扯掉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体内射了一次精,才不情不愿地摘下两个夹子。他解开马哈鱼身上的锁链,把他放到地上,仰面朝上,拨弄着马哈鱼红肿的乳头,直勾得马哈鱼呻吟不止。
马哈鱼被吊了许久,四肢酸痛,躺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按住金面具人的手指:“不要揉了,真的好痛。”
“只有痛吗?”金面具人问,“可是你明明硬了,口是心非。”
马哈鱼一丝不挂,腿间性器微微抬头,虽然房间昏暗,却也能看出来他在这疼痛中得了趣。
“虽然没能逼问出你藏赃物的地点,但是我这个人不爱加班,本次审讯到此结束吧。”金面具人穿好裤子,变得人模人样,“不过我这个人向来认真负责,所以我决定把工作带回家去做。”
金面具人从墙上取下一副手铐,把自己的左手和马哈鱼的右手铐在一起:“小王,进来打扫一下刑讯室,打扫完就下班吧。”
马哈鱼被金面具人拉着离开,他与那个被称为小王的白面具人擦肩而过,白面具人进屋以后发出了疑问:“怎么调节机又坏掉了?”
金面具人加快脚步,马哈鱼有些疑惑:“什么坏掉了?”
“调整锁链长度的机器,刚才电你的时候给电坏了。”金面具人说,“快点走吧,不然维修费就要从我工资里扣了。”
金面具人的家是一幢三层小别墅,马哈鱼四处打量了一圈,问道:“你经济条件很好啊,怎么还坐公交车?”
“虽然我有房子,但是我没有钱。”金面具人答,“我每个月工资就五千多,买不起车,只能坐公交喽。”
面对马哈鱼不解的眼神,金面具人补充说:“房子是做任务给的奖励。”
“做什么任务?奖励还挺丰厚。”
金面具人把手搭在马哈鱼肩上,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还能是什么任务?”
金面具人说着,忽然把马哈鱼的手铐在了椅背上:“当然是干你。”
马哈鱼一惊,丹塔克的赐福还没结束冷却,现在他可经受不住一丁点摧残。金面具人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令他起了一身冷汗:“我知道你有恢复类型的道具,不过这么久都没见你用,应该是在倒计时吧?不过我等不了很久,晚上八点半之前能用吗?”
马哈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七点四十二,可丹塔克的赐福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冷却时间。
别说八点半,九点半都恢复不了。
马哈鱼摇头,希望金面具人能发发善心,让他好好休息一夜。
“那真是可惜,我会轻一点的。”金面具人抚摩着马哈鱼的脸,“嗯,我尽量吧。”
虽然隔着一层面具,但马哈鱼仿佛看见他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金面具人另一只手用力压着他的肩膀,马哈鱼只觉得身上所有鞭痕都在发烫,隐隐作痛。
金面具人解开马哈鱼手上的镣铐,马哈鱼趁机压着他的脑袋往椅背上撞,金面具人哎呦一声,双手抱住脑袋蹲下。马哈鱼拔腿就往门口跑,手刚刚抓住门把手,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金面具人揉着脑袋站起来,一步步走向马哈鱼:“真是没脑子,你有道具可以用,我难道就没有吗?本来想温柔点,做完了就洗澡睡觉,看样子你不太想接受我的好意。”
金面具人抓住马哈鱼的脚踝,把他拖到了地下室,马哈鱼全身无力,和在饭店当餐盘时一样,除了眼睛,控制不了身体任何一个地方。
地下室和刑讯室不同,灯光明亮,布置也很温馨,地上有厚厚的毯子,看上去像是儿童玩具房。
只是这些玩具不怎么适合给儿童玩。
金面具人把马哈鱼的手腕脚腕捆在一起,抱着他坐到了一个三角木马上,马哈鱼下意识夹紧大腿,才发现自己可以动态了。他蓄力想要挣脱,金面具人忽然按住他的胯骨,用力往下一压。
还肿胀着的穴口被按在冰凉的金属马脊上,又冷又疼又痒,马哈鱼试图前倾身体,金面具人又拽住他的头发向后拉,迫使他重心后移。
“不想吃额外的苦头就别乱动。”金面具人松开马哈鱼的头发,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不要前倾,把鸡巴压断了我可不负责。”
金面具人又拿了个口球塞进马哈鱼嘴里,随后在他恐惧的目光中拿了两个夹子来。
金面具人察觉到马哈鱼的紧张,笑了笑,贴在马哈鱼耳边说:“害怕戴夹子吗?不会戴很久的,等夹到乳头充血麻木,就可以穿环了。”
马哈鱼瞪大眼睛,浑身僵硬,金面具人将夹子夹到他双乳上,语气轻快:“逗你的,不穿环。”
马哈鱼松了一口气,觉得乳夹也不是很难接受。
“耐痛吗?”金面具人问。
马哈鱼没听清楚,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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