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停在下一个学子面前,宁泽也不说话,跟着她站在身后,苏容回头瞅他一眼,宁泽眼巴巴地眨着眼睛,苏容心里又气又乐,没赶他,与面前的学子说话询问。
张运跟周顾喝了好几杯,扫见宁泽的动静,啧啧,“这家伙能够豁得出去脸皮,也是一份本事。”
以前在大梁时,没几个人能看得起南平侯府这位继夫人所出的二公子,他也的确在大梁京城时,没弄出什么火花不说,还跟着大皇子一派一起遭了罪,没想到,苏容为了摆平南平侯,送了他的一儿一女去南平平乱,竟然让宁泽有了翻身的机会。
这样一来,这家伙的潜力竟然被她挖掘了出来,竟然不止不是一无是处了,反而还有大用。
周顾瞥了他一眼,“是谁将状元要去兵部了?你的本事不是更大?”
张运乐,“国富兵强,兵器自然是重中之重。来,兄弟,喝酒。”
宁泽跟在苏容后面,为户部要到手四五人,才意犹未尽地作罢,回到了张运与周顾身边。
张运拍拍他肩膀,“可以啊。”
宁泽小声说:“其实我还想再要两个,但怕太女烦我赶我,赶紧回来了。”,他说完,睁大眼睛,“张茂去了。”
张运闻言看去,果然见张茂站去了苏容身边,与苏容说着什么。这时候,找太女能为什么?自然也是给吏部抢人去了,他又啧了一声,“我这兄长,以前最是拉不下面子,如今可好,都跟你学坏了。”
宁泽后悔不已,“早知道我不回来了。吏部已进了好几个人了,那个二甲头名,不就进了吏部吗?”
他刚离开,坑就被占了,早知道,他就再厚着脸皮,多要两个了。
“行了,知足吧你!”张运拉着他喝酒。
宁泽只能作罢。
张茂成功要了几个人,离开后,江逐也有样学样地去了,苏容见了他,都懒得问什么事儿了,便任由其跟着。
工部老尚书眼看这个形势,坐不住了,推崔言锦,“小崔大人,你也去。”
崔言锦不干了,“老尚书,您不能可我一个人使唤啊。”
“太女是你表嫂,你一口一个表嫂叫着,别人没你好用嘛。”老尚书道。
崔言锦努嘴,“喏,老大人,您是不是忘了,还有凤哥哥啊,他也是咱们工部的人,更甚至他以前是表嫂的暗卫,如今还住在宫里呢。他出马比我管用。”
老尚书扭头看去,只见凤凌正在跟夜相、谢远、崔公三人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夜相似乎很为难的样子,谢先生和崔公也是一脸蹙眉思索样儿,他收回视线,“凤凌在忙,你去吧!”
凤凌如今身在工部,他找夜相、谢远、崔公三人说的事儿,他说的事儿定然也是事关工部。
崔言锦也瞧见了,叹气,“老大人,您下不为例。”
“好好好,下不为例。”老尚书连连点头。
崔言锦只能去了。
走了江逐,又来了崔言锦,苏容见了他,又气又笑,“你怎么也来了?见别人讨人你也眼热?”
崔言锦小声说:“表嫂,不是我眼热,是冯老大人眼热,让我来了。”,他无奈,“表嫂,我是真不想来的,我刚求了表兄,好一通费尽口舌。”
“行吧。”苏容笑。
朝臣们看着苏容身边轮番出现的人,心里暗想着,与太女交情深厚,就是吃香,连往自己碗里扒拉着抢人,都抢的痛快,哪像他们,在太女面前说句话,都得小心翼翼,更别说跑去抢人了,只能等着太女分派。
不过太女还是公正的,即便京兆尹、大理寺、五城兵马司这等,里面没有与太女交情过于深厚者,但还是被太女询问后,酌情分派了人,也没太偏袒,他们也挺知足。
于是,太女归朝的第一个科举和琼林宴,便在太女折服了所有新科学子,各部都得了人,所有人都十分满意中,落下了帷幕。
宴席散了后,周顾与苏容往回走,笑着问:“话说多了吧?”
苏容“唔”了一声,“腿也站久了,脚疼。”
周顾伸手拽了她到自己后背,“来吧,背你走。”
苏容哼唧一声,爬上了周顾的后背,小声嘟囔,“为君者不易哎。”
周顾失笑。
急了
科举过后,南楚又换了一番新的面貌,朝廷因新科学子纷纷入朝,焕发出蒸蒸日上的蓬勃生机。
南楚欣欣向荣,自然瞒不过大梁和大魏。
大梁太子燕回声称赞,“不愧是她。”
秦太傅看着太子,试探地问:“殿下,您如今……”
燕回声知道太傅想说什么,笑了一下,坦然道:“孤早已放下如今一心待端华,觉得她颇为可爱。”
秦太傅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从未出手去得到大概放下也容易。
大魏太子元照,听着暗探回报南楚的消息,脸上黑云密布。
作为战败国的大魏,虽未伤筋动骨,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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