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咬牙,“一定能守住。”
三人说话间,大魏兵马已来到黑崖关下,黑压压的兵马,虽数量庞大,但阵型队形分毫不乱,整齐划一。
雷云般的气势,让镇守在黑崖关城墙上驻守的士兵们心里都齐齐震三震。
宁泽拿出千里镜,向下探望,只见大魏旗帜招展,太子元照的“照”字异常醒目,元照没骑马,而是坐在马车里,队伍中间一辆辇车,周围护卫林立。
有一名少年,容貌出众,骑马立在车前,望着黑崖关城墙方向,似在与车中人说着什么。
须臾,车中伸出一只手,挑开车帘,车里一人探头向黑崖关城楼望来,那人面若冠玉,的确端的是昳丽的好容貌。
“果然所言不虚。”宁泽唏嘘。
“给我看看。”江逐拿过千里镜,看了两眼,递给一旁的张茂,说:“车中人是大魏太子元照,立在他车前与他说话的少年,应该就是南宫峥了。”
备战(二更)
南宫峥引路,元照带着八十万兵马一路紧追,也没能在苏容的兵马进入黑崖关前,将之追上。
元照心里倒不觉得意外,若是苏容能这么容易就被他追到,那她也不配南楚王女的身份,更不配关于她的等等利害传言。
南宫峥脸色不好,“太子殿下,是趁着黑崖关里面的布防布置得匆忙恐有疏漏立刻攻城,还是休整一番,再制定攻城战略?”
元照望着城墙上,隐约看到几个人影,他问:“立在城墙上的那几个人是谁?可有王女?”
南宫峥也看不甚清,叫人拿来千里镜,他先看了一眼,不认识,又递给元照,“在下不认识,想必是王女的手下。”
元照接过千里镜,看了片刻,眯起眼睛说:“看来南宫引将你教导的只目视南楚一片土地,却没认真认识天下英才。那三人都不是无名之辈,他们均来自大梁。若本王没看错,一个是曾经冀北将军府的嫡长子张茂,一个是大梁十八寨十寨主江逐,一个是南平侯府二公子宁泽。”
南宫峥愣住这三个人的名字他都听说过,但的确不认识,虽然元照说他祖父没教他认识南楚之外的人,其实是不对的教了的,只不过,他祖父觉得他还小,有些事情不必太急也是他祖父太自傲了,没想到南宫家会短短时间在对上苏容后一败涂地,以至于,他没见过这三人的画像,故而不认识。
“张茂在十八寨栽在了苏容与周顾的手里,后来被俘虏,走投无路,投靠了苏容。由此可见,张平失败,也有他失败的道理,首先他教子就失败,被亲生儿子背刺背叛,一个嫡子,一个庶子,着实可悲又可笑,是他失败的关键。而十寨主江逐,在十八寨十八个寨主当中,他最厉害的地方不是他真有本事,而是在于他比别人会审时度势,而且也会隐藏锋芒,是个极聪明的人。至于南平侯府二公子宁泽,这个人纯属是运气好,在大梁京城卷入大皇子争储案子里,半死不活地被苏容借由送回南平侯府的名义,实则目的是制止南平侯和十八寨勾连牵扯,却没想到,到了南平,遇上冀北将军府张平兵袭南平,而他稀里糊涂就投靠了苏容,把一个蠢人给救活了,成了半个聪明人,不得不说,苏容擅于用人连本王都要钦佩她了。”
南宫峥看着城墙上的人影,“太子殿下对大梁的人才,着实了解,在下的确不及,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
元照笑了一下,“本王想要天下,自然要了若指掌,可惜,苏容成长的太快了。一年前,她还是大梁江州府江宁郡区区一个小庶女,本王还不知她是谁,实在是庶女千千万,江宁郡弹丸之地,实在是太小了,不能入本王的眼,故而便不知,那里藏了个珍敏郡主与南楚王的女儿,以至于错过了杀她的时机。”
他说完,看着南宫峥,“你南宫家王后杀了她五年,你祖父与家里却生生不知此事?也着实可笑。”
南宫峥道:“祖父的确不知,这些年一直在打压夜相府,而姑姑行事隐秘,又刻意瞒着,不让祖父知道。当祖父得知时,勃然大怒,气的想杀姑姑,派了无数人手,却已晚了,王女身边暗卫厉害,她本身也武艺极高,没能杀了她。”
“看来南宫昕不是脑子蠢,能瞒了你祖父的人,不是蠢人,她只不过是可笑地爱惨了南楚王?想给他留一个血脉来坐王位?”元照挑眉。
南宫峥摇头,“这便不得而知了,我没问过姑姑。”
元照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将千里镜放下,对南宫峥道:“休整吧!短短时间,黑崖关布防严密,军令即行,如此速度,即便现在攻城,也讨不得好。毕竟我们的兵马同样人困马乏,不宜作战。”
南宫峥颔首,“太子殿下说的是。”
于是,元照下令,八十万在黑崖关下安营扎寨休整。
“果然没攻城。”宁泽道。
张茂松了一口气,“虽然大魏太子没下令攻城,但我们的防守也不能松懈,一定要让所有守卫打起精神,时刻警醒。”
宁泽点头,“那是肯定的。”
三人下了城墙,虽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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