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又对她解释了一通,她解释完,颇有些心累,想着她到底为什么要跟周顾当初解除婚约啊,若是早知道对这么多关心她与周顾的人多费了这么多的唇舌解释如今她与他的关系,她宁可不不做那害人害己的事儿。
端华听完,睁大眼睛,一时间晕晕乎乎的,难以置信,“所以说,你又吃回头草了?”
苏容:“……”
她无奈,“是。”
端华忿忿,“当初是谁,告诉我可以随便去找周顾,你不拦着,当初又是谁,警告我,让我不许打夜归雪的主意。怎么都是你?”
苏容惭愧,心虚,“所以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端华:“……”
她没好气“你骂自己倒也是不留余地。”
她难以理解极了,“周顾哪里好了?竟然让你放弃夜归雪和夜相府?我可听我爹娘说了,夜相府和他,若被你得了,可是你的一大助力,若没有夜相府,你这王位,可不好夺,没准被人啃的骨头都不剩。他一个人,能比得上夜相府偌大的助力吗?你是不是傻?而且夜归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说周顾如今名扬天下,而人家夜归雪早已名动天下了。同是一样的人,你怎么就放弃夜归雪了?”
苏容叹气,“我不选夜归雪,夜相府依旧是南楚的保皇党,为南楚王鞠躬尽瘁。而我选周顾,即便没了夜相府的助力,还有大梁。何况,对于周顾,我如今甘之如饴。就是想要他这个人。”
大梁借给她三十万兵马兵权的事儿,只有朝中重臣知道,清平公主与驸马,都不参与这等秘事,自然不知老国公为她出了这么个主意,大大减少了她夺权的危机。
端华啧啧,“说的可真好听不是当初退婚的时候了。”
苏容伸手去捏她的脸,“反正周顾也不喜欢你,这事儿你一早就知道了,不是死心了吗?如今对着我,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怨气?”
端华拍开她的手,“我是担心你。”
苏容笑,“不用担心我,你放心,刀山火海,我都能闯过去。”
端华见她笑容明媚,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说:“你如今看起来,倒是比上次在京城期间,开心了很多,是因为周顾吧?那时退婚,你万分舍不得他,对不对?你退婚,那时也是为了他好,不全是为了你自己。”
“嗯。”苏容承认,对她笑开,“人生最如意之事,莫过于我看上的男人,他放不开我的手。”
端华被酸的直冒酸水,“真肉麻,你快闭嘴吧!没眼看了。”
苏容伸手又去捏她,“你也能找到那个人的,别着急,慢慢走,大梁找不到,去南楚找。”
端华回捏她,恶狠狠,“你等着,我肯定也是能找到的。”
二人一路闹着,来到公主府。
驸马今日特意告假,清平公主早已得了苏容要上门的信儿,连忙让厨房设宴,又吩咐将苏容爱吃的糕点多做些,在她离京时,给她打包装盒带走路上吃。
公主与驸马十分感谢苏容,因为她,他们的好女儿端华,改变极大,不再纠缠周顾,不再钻牛角尖,不再时常因为周顾而发疯,能听得进去父母的话,在京中的风评也大为改观,人人提起端华,如今都频频点头,更有甚者,不少人有意跟公主府结亲,但可惜,就是端华一个也瞧不上,说就算嫁不了周顾,也得嫁的好看的人啊,她不想以后日日面对一个丑夫君。
公主与驸马虽然无奈,觉得这满京城,到哪里去找跟周顾一样好看的人啊,但幸好她年纪也不算大,可以满天下的慢慢找着。
总体来说,这一回苏容来京,登公主府的门,让公主与驸马都十分重视,虽早就有珍敏郡主的旧时原故,本已十分怜爱她,但如今她要走了,下次不知什么时候再见,更为慈爱,看她跟看自家女儿端华一样,恨不得把好东西打包,都给她带走。
端华倒也不嫉妒,托着下巴看着她娘拉着苏容的手不松开,又哭又笑的问她此次去南楚,是不是就不回来了?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保护好自己,时常来信云云。
苏容一一回答,并且再三保证,她以后肯定会回来省亲的,并一连喊了好几声姨母,清平公主才止了哭,露出笑容。
在清平公主府逗留了大半日,苏容才离开。
傍晚,她在酒楼设宴,宴请江州考入京城,留在京城为官的江行、陈州等人,额外加了陆封严与赵舒。
众人没想到,她离开前,还特意宴请他们,尤其是陈州,差点儿抱着苏容痛哭,被苏容嫌弃地推去了一边,“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你规矩点儿,离我远点儿。”
陈州伤心不已,“你未婚夫夜二公子嘛,他都回南楚了,你怕他做什么?哥比你大,早就对你绝了心思了,以后哥只当你是妹子,抱一下都不行吗?”
“不行,我未婚夫如今又是周顾了,京中多的是他的眼睛,你小心被他揍,也别做梦了,哥个屁啊,谁是你妹,滚滚滚。”苏容在陈州面前,是一点儿也摆不出淑女的样子,面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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