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今日散了大朝会,欲往长安闹市中寻些吃食,路过一处深巷时却闻得其中哄闹不已,有些好奇地走上前逮了一个扒在外围的商贩模样的人,问道此处发生何事,那商贩笑道:“这撷月阁可来了个好货色,听闻是个双儿,前日便教阁中常客玩了奶子,此刻正在拍卖春宵,怎么老兄也有意去玩上一遭?可惜得了请柬的早就入内竞拍,我等只能被拒之门外了”
双儿?魏延心思一动,唤来小厮去寻此间主人,予其金十两,换个上等厢房参与竞拍,很快便有侍者笑着将他请入堂内,引至二楼视野最佳处,魏延来时竞拍已经过半,那美人红绸覆首,披着透明鲛纱被一健硕侍人如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分开双腿,玉茎和泛起水色的两个穴口俱暴露在台下闝客眼中。
“这看着倒是一口好穴,为何不能让我等看看这小骚货长成什么模样?若是老子花了大价钱,掀开盖头却是个丑无盐,你这…”
“正是此理!快将那碍眼的绸布揭下!”
堂中参与竞拍的诸人呼声此即彼伏,鸨母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前日将美人卖进此处的那几个蒙面男子再三交代不可将这美人真容曝于广众,否则将遭大祸,可眼看就要叫价至四千两银,她又实在舍不得这到手的富贵,狠了狠心便抬手示意一旁侍人遂了他们的愿。
侍者双手半掀起覆在葛亮头上的红缎,只见一张绝丽不似凡俗的芙蓉面,莹润肌肤在满室红烛金器映照下更显出海珠般的宝光,因乍见光亮睫下鲛珠欲堕,炯炯双眸春波欲流,神色迷蒙似望太华高天,这一副仿若天地之精孕养而生的贵体,不似女妓弱质可欺,骨肉停匀又远胜男娼,真个玉相金骨,雪魄冰魂。
魏延正百无聊赖地兀自饮酒,忽听得身边一片抽气惊叹之声,暗暗讽道这长安的巨贾也俱是些没见识的,什么美人比得过高居庙堂一人之下的那位,可惜那美人早就做了皇帝私豢的贵娼,眼瞧着陛下护得心肝肉一般,哪轮得到旁人亲近芳泽,魏延越想越觉烦躁,自早年降汉以来他多在葛亮帐下听用,本以为军师神仙中人弃绝情欲故而连肖想也是不敢,不想偶然撞破还是汉中王的皇帝在大军驻跸的山阴处将小军师抱在怀里狠肏,当日艳景实在太过难忘,自那之后魏延每每见着好似高坐云端的军师,乃至如今岳峙渊渟的丞相,都要在心里狠啐一口淫妇惯会装模作样地勾引男人。
魏延摩挲着酒爵不经意间向高台一望,一双虎目绽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倏地起身向前临栏视之,眉头紧锁打量着台上露着粉茎与两个嫣红娇穴的玉人,一旁的小厮见自家将军如此态度,殷勤上前问道:“将军可要唤这妓子服侍?”
魏延却不知为何仍愣在原地,眼见着厅堂内叫价已近白银五千两,小厮急切地再三相问,这才见魏延魂魄归位一般抓着小厮的衣领切齿道:“速去教此间鸨母知道,这妓子我出黄金千两令他前来侍奉,切记不可透露本将军名号,只消说是荆州客商。”
小厮得了号令一路奔去寻那妓馆鸨母,鸨母闻得有此等巨富愿以黄金千两与佳人春宵一度,自是乐得合不拢嘴,索性叫停了内堂拍卖,只说是已有贵客买下花魁今夜,诸位若有兴致,明日再来无妨,台下一边以眼神奸淫美人一边高声叫价的一群老少爷们儿自然不乐意,嘴里不干不净地嚷着,鸨母害怕得罪魏延这摇钱树,急忙出声道:“诸君,这位贵客出价一千金。”台下顿时哗然,有那财力不济的黯然退场,出得起千金却不舍只买美人一夜的恨恨骂道:“这小淫物今夜过后可要洗干净些,爷明日再来,必肏得他哭爹喊娘。”
魏延毫不理会内堂喧哗,径自由龟公引路往美人春闺中去了。
“贵客请略坐片刻。”侍者将他引入了门,魏延甫一进门便见这屋室装点得红帐飘摇,似昏礼洞房一般,魏延抬手拂起隔绝内室与厅堂的帷幕,纱缎似水流泻,他指尖也沾染了极淡的兰麝馨香,内室一张可容五人并卧的玉榻铺着喜被,榻前置了一张桌案,案上罗列西域美酒、长安肉脯、两川佳果,案旁只放着一张铺有圆垫的坐席,侍者见魏延施施然盘腿坐了下来,以手撑额闭目养神,任谁也不知魏延此刻心跳如雷。
他绝不会认错,那样的容貌和身子——他曾见过葛亮在皇帝怀中袒胸露乳的骚样,料想世间绝无此等巧合,能有两个同为双性之体的人容貌也如此肖似,故而那人必是当朝丞相无疑,只是魏延如何也想不通他何以流落妓馆,好在魏延并不十分在意他那好丞相流落至此的缘由,只知道今日是天赐良机,若不抓紧行事,那才是辜负了。
片刻后便有一龟公将葛亮横抱入内,美人仍旧以红绸覆面不能视物,内里裹着一件以金线绣出合欢鸳鸯的黑色纱衣,外罩赭色锦服堪堪掩住肌肤,魏延蹭地站起身,扬着嘴角将葛亮抱入自己怀中,只听见怀里玉人隔着红绸发出一声轻吟,魏延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抱疼了他,连忙泄了些力气,那龟公却笑道:“公有所不知,我撷月阁自有秘法,先以膏涂后以药浴,使得肌肤娇嫩非常,只需轻轻一触即能唤起美人淫性,公子已连续药浴三日,身子内外皆已涂膏,于胸乳、臀肉和两穴处用药最甚,药效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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