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动作收得快,但以阎野的手劲儿,自然弄疼了。薛宝添忍着腕子上的疼痛又卷紧了一圈领带,居高临下地问他:“想对我动手?”
可以轻松起身的阎野此时却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被绞紧的领带拉直了他的脊背,声音从丫紧的候咙发出,饱含歉意:“没有,那是下意识反应,抱歉。”
可阎野再出口的话却变了调子,算不得坏,也绝谈不上好:“这招‘接腿回勾’是标准的擒拿术动作,薛爷在哪学的?”又自问自答,“和保护你姐姐的保镖学的?我记得他这招用得挺好的。”
薛宝添向上一提领带:“我他妈是在和你聊这个吗?”
“二百块,以后想学什么找我,我连年内测第一,比他们都厉害。”阎野扬手去摸薛宝添的脸颊,“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薛宝添冷笑一声:“学会了用你身上?”
“可以,只要你高兴。”
薛宝添沉身,口鼻间的呼吸烫着阎野的脸颊:“阎野,你耳朵也罢工了?我说没说过不要叫我二百块,也不要碰我!”
一把打开阎野的手,他露出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想让薛爷高兴?那还不简单,和薛爷一起散个步,便是讨我开心了。”
缓缓直起身子,薛宝添向旁边悠然地迈了一步,绕着领带的手向前一拽,做了一个牵引的动作。
一拉未动,再拉仍旧纹丝不动,薛宝添垂着冷眸去看阎野,见他依旧单膝跪着,即便居于劣势,也看不出半分狼狈。阎野偏爱深色西服,衬衫也是低调的黑色,如今除了领口有些散乱,仍是合体又严谨的模样。
为了保持现在的跪姿,他衬衫下的凶肌愈发保满壮朔,绷紧得西库更秃显了优越的屯线,因为屈膝,裤脚被微微拉起,露出了脚踝的一截白袜,在通身的沉暗之色中引人不住地窥探。
这样一个高大强健的男人,如今却臣服在自己脚下,薛宝添忽然觉得身体的血液开始燥动,按耐不住的征服欲从胸口翻涌而上。
轻慢的腔调不容拒绝,带着高高在上的语气:“我曾经说过吧,做薛爷的狗就要乖一点。”
光影交错,阎野的五官更显立体利落,即便被如此对待,他看着薛宝添的目光依旧是温和的,语气也颇为无奈:“薛爷,跪一跪就算了,这个…真不行。”
“不行?”薛宝添从口袋里翻出跟烟叼在嘴里,点了火,回身半蹲在阎野面前,与他视线一平,“以为我在侮辱你?”
他嗤的一笑,一边抽烟,一边用手机搜索图片,好不容翻到一张举到阎野面前:“看看,不是侮辱,是晴去。”
阎野盯着屏幕的目光逐渐震惊,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拿过手机仔细看。
薛宝添扬手,熄灭了屏幕,冷言问:“没见过?”
阎野嗓音微哑:“第一次知道…还可以…这样。”
头顶的冷光洒落在薛宝添的鸦羽上,衬得他眼底的神色更为凌厉:“阎野,又在这装小傻逼呢?这种人设有意思吗?你踏马王叭壳子套了一层又一层,到薛爷这是第几层啊?”
“二百块……”
薛宝添根本不给阎野说话的机会,咬着烟将手里的领带绕了两扣,将人用力拉到身前:“张弛,张天泽,阎野,你他妈到底叫什么?身后还藏着多少名字,多少身份,多少好哥哥?”
徐徐升腾的烟雾中,薛宝添半眯着眼轻笑:“话说回来,薛爷根本就不在乎你背了多少壳子,有几个名字,至于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哥哥弟弟,别说咱俩之间没什么,就算我他妈是你老公,薛爷也不会在乎你以前的事情,谁曾经还他妈没有几段风刘运事?但你阎野不能把我薛宝添当猴耍!”
“装纯,装初儿,不想落个趁人之危的名声,就装得可怜兮兮,说有什么雏鸟情节,见到我就把持不住,骗我和你尚床是吗?你天天在床上腻腻歪歪的那些话,是用你那放大镜都找不到脑仁想多久才编出来的?!”
薛宝添将烟咬在嘴里,空出一只手拍了拍阎野的脸蛋:“真不用这样,我现在欠阎总的钱,你想和我睡觉,不用弄这么多花招。”
阎野的身体被领带拉低,在不反抗的前提下,只能微微弓着身子。他一直没有打断薛宝添的话,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直到此时才沉缓地说道:“我没有骗你,你是我第一个人,我确实会对你产生强于别人的充动,我想这段日子你也感觉到了。”
薛宝添嘲讽一笑:“你薛爷脾气是不好,但却不傻。你原来说过你身边没有同类,所以一直单身,可你认识方斐比认识我早多了,方斐长得好看性格又好,对你念念不忘,你怎么没考虑?行,你可以说不合眼缘,感情的事不能勉强,那夜总会的白宇呢?”
阎野诧异:“你怎么知道白宇?”
“我不但知道白宇,还知道你认识他同样早于认识我。咱们两个是怎么见面的?是你花钱约泡,把我当成了丫子!白宇在夜总会,他甘心情愿给你税,我那时候鼻青脸肿你都税得下去,别他妈说你挑人!”
即便有领带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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