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当时就答应得特大声,这才刚到第一天就开始付诸行动了。
我记着呢。玲玲点点头,也不能输给哥哥。
等洗完碗,两人走出厨房就嚷嚷着困了,想睡觉。
这会儿七点多,离二人平时睡觉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陈叶云只当是奔波一路太累了,看着两人各自回屋躺下,给他们掖好被角才出来。
客厅里安静得很,郝少东在桌前看着文件,她走路的声儿很轻,却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两娃睡了?
嗯,都睡了。陈叶云初来乍到,还没有这儿是自己家的认知和从容,和人也找不到什么话聊,她琢磨了一下才开口,郝连长,我也有些困了,先回屋了。
正忙着看农场建设文件的郝少东冷不丁在家里听到一句郝连长,还有些晃神,不过他没表现出来,就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
郝少东:媳妇儿叫我郝连长怎么办,在线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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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關心
郝少东的房间挺宽敞,里头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完全是一个严肃的军人做派。
一张床,床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四四方方,陈叶云差点不忍心将它铺开。
躺在宽大的床上,嗅到一股陌生的气息,陈叶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想着要和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男人同床共枕,她就心里打鼓,更何况,自己已经结婚了,新婚之夜兴许就是今天了。
前头伯娘给她讲过新婚夜的事儿,她知道这都是必经的,可这会儿想起来总有些脸上发烫。
郝少东看了会儿文件,抬眼看墙上的挂钟,八点半了。他合上文件档案站起身,木椅被一股力道驱使往后方移开,发出尖锐的刺啦声。
站在自己屋门口,郝少东握着门把手竟难得生出些紧张,以往也见过不少大场面了,这会儿他暗忖自己没出息,一股脑开门进去了。
屋里,往日规整的床上此刻棉被铺散,重叠发皱,棉被下头耸了个小山包似的,从脸到身子全挡完了,只有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铺在枕头上。
小云。郝少东走到床前,学着人伯娘那样唤了声。
听到声儿,女人掀开棉被一角,露出半张脸,只见她脸色发白额前似有汗发出。
你咋啦?郝少东惊讶看着她,直接将棉被掀开,就见女人身体蜷缩,面色难看,右手还紧紧捂着肚子。
病了?我送你去卫生所!郝少东反应极快,抬手就要抱起陈叶云,健壮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揽住纤瘦的肩膀。
别。陈叶云有气无力地开口,纤细的手指拉住男人的手,不让他使力,我没事儿,不用去卫生所。
郝少东听她这么一说,马上肃着脸批评,陈叶云同志,生病了就要去看医生,别逞强。
陈叶云瞥他一眼,轻咬下唇,柔声开口,我真不是病了,我...我只是月事来了肚子疼。
说完,苍白的脸上还染上了丝红晕。
一听这话,搁在陈叶云肩膀上的手僵硬了一瞬,见人有些羞,郝少东只能装作无所谓的模样,那这会儿咋办?就这么疼着?不行还是去卫生所看看能不能拿点药。
哪有人月事来了去卫生所的!陈叶云虚弱地飞他一个白眼,你给我灌个热水袋子吧,我捂会儿就好了。
郝少东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走。
他一大老爷们,又是在部队多年的,冬日里也抗冻,因此家里压根没有盐水袋。
咚咚咚
郝少东敲响隔壁二营二连连长家门,借来一个盐水袋。
陈叶云躺了会儿,感觉舒缓了些,她历来体寒,自打月事来了后,头一两日时常都要痛上一阵才能缓过去。
盐水袋放哪儿?这水还有些烫。
肚子这儿。陈叶云食指点了点地儿,提示他。
温热的触感袭来,陈叶云紧紧抱着盐水袋觉得好过了些,她蜷着身子闭着眼,不忘给男人道了声谢,而后便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郝少东见她呼吸平稳,应当是没大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脱去外套绕到另一边上床。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此刻却有陌生的气息萦绕,那是属于身旁女人的幽香。
闭眼入眠,郝少东迅速调整状态,养成了倒头就睡习惯的他不多时也睡着了。
青峰市的冬日深夜一向寒,夜里温度骤降,郝少东在这里多年已经习惯,就是苦了初来乍到一向畏寒的陈叶云。
这会儿肚子已经不大难受了,可她觉得冷,迷迷糊糊的眼睛睁不开,只本能的裹紧了棉被。陈叶云觉得自个在茫茫雪地,有风在哀嚎,雪在飘落,她从里到外的凉,唯有,唯有身后有处热源。
那地儿不知道怎地,散着热气,吸引着她走过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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