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开口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变了调的呻吟几乎近似尖叫,在后入式的癫狂快感中芙宁娜簌簌地落泪,咬着牙暗骂身上的疯子——
你想让我说话你倒是停啊!一开口就是浪叫我怎么说话!
嗯,可惜龙不能听到她的吐槽。
体位变化带来心理上的巨大满足,那维莱特一股股地射进芙宁娜抽搐的阴道内,可刚射完没等不应期过去,他就又硬起来。面对着芙宁娜,他永远没有不想要的时候。
于是他伸手拨开芙宁娜下身两瓣烂红肿胀的小阴唇,将两根龙茎一起抵上芙宁娜布满淫水和浓精的甬道入口,压着狠狠磨弄。还是想那样做。还是想完全占有她。欲望疯涨,那维莱特紧紧拥抱着芙宁娜,却还是觉得他们不够紧密。似乎是存在过的,只存在于他们初夜的那一晚。他进入到她的生殖腔,在那里留下他的记号,心脏在轰鸣中却觉得异常安稳——
芙宁娜是个beta。不像那些娇媚的oga,据说oga的生殖腔在发情期会疯狂地呼唤自己alpha的进入。芙宁娜永远不会这样呼唤他,那个小小的宫室殿门紧闭,不欢迎任何人进入。
但龙是有办法的。
那维莱特便将两根阴茎一齐堵上芙宁娜的穴口。非分娩状态下人类女性的阴道被撑到极限,单独一根就足够粗大,此时两根埋进穴道,似乎要将穴口薄薄的皮肤撑裂。他扶着芙宁娜的腰肢慢慢顶动,试图让芙宁娜更快接受他的全部。
“不要!”芙宁娜真的害怕了,她感受到那维莱特真的在一点一点进入她的最深处。他掌控自己的身体,片刻就将两根龙茎强插进去,甚至插入大半后还不停下。初夜的恐怖体验历历在目。但疼痛不是她拒绝他完全进入的唯一理由,破开那里,一切都会失控!无能为力的水之神扭动腰肢哭叫着拒绝,嘴里胡乱地说着什么“那维莱特已经很厉害很粗、进得很深”的好听话,甚至开始口不择言地和那维莱特讨价还价,曾经她不愿意多做但他喜欢的一些性爱方式,她现在都愿意做,可那里真的不行。
但那维莱特只是摇摇头,低头吻去了芙宁娜脸颊的泪水。他从来不会违背芙宁娜的决定和意见,但这次是例外。无论芙宁娜再怎么哭闹、哀求、诱惑,龙都要进入她——
两根茎头破开宫腔口的瞬间,芙宁娜重又体验了第一次时那种身体与魂灵被劈开的感觉。不知为什么,在极度的疼痛和不安中,很久之前关于为何一直没有孩子的胡思乱想又一次冒了出来。过去谈及此事时,那维莱特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她总觉得龙的沉默带有深意。
而现在,被龙类性器破开生殖腔的水之神终于明白了最关键的一环——
狭小的宫口吸嘬着茎头,性器彼此挤压带来的快感使得那维莱特差点跟初次那样绷不住腰部肌肉再复刻一次毛头小子的早泄。他深吸气,掐握住芙宁娜的腰肢,将自己紧紧地卡在她的最深处,密密麻麻的酥痒和轻微的疼痛针刺一般扎在他的龟头,他终于重又感觉到了芙宁娜带给他的温暖。他动起来。阴茎每一次抽出,进去时又再次撞开生殖腔口直击里面的软肉。
那维莱特忽然想到自己过去初次发情。alpha的身体生理上应该、也只被oga吸引,然而他被欲望吞噬时脑海却只有芙宁娜的身影。也许龙曾望见枫丹的女神在水泽边随性起舞是便已注定。长久远离人间中的兽终于来到她的国土,日久相处,不只是本能地想靠近,心也一并系在神明身上了,即使懂得何为人类廉耻礼仪了也要摸进她的房间——
阻止我,或者接受…龙贪恋地从少女的怀抱间汲取气息,他将自己的神情藏起,等待着芙宁娜对他的判决。他赌赢了,出于什么考虑都好,芙宁娜向他打开了身体,龙不用伤害娇贵的水之执政。明明beta不会被他的信息素感染,明明神明高高在上可以不为所动,可她却接受了他——
那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那维莱特将二人的姿势调整为面对面,拨开芙宁娜的长发才发觉她已经哭到虚脱。她的泪痕也沾湿了那维莱特的面颊,龙轻轻将其舔尽,淡淡的咸涩从舌尖溢开。这是芙宁娜的味道吗?他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那小小的泪滴是那维莱特品尝芙宁娜味道的唯一途径。龙仿佛分成两只,一方面抗拒看到芙宁娜伤心难过,另一方面却极度渴望芙宁娜的眼泪。不通人性的龙晃晃脑袋,最后决定用性爱停止芙宁娜的哭泣——
但眼泪证明着芙宁娜对我的反应与情感,我想要更多。
于是那维莱特舔弄着芙宁娜哭湿的脸颊,一并加快了下身的鞭挞来逼出芙宁娜更多的尖叫和眼泪。被最高审判官强行闯入的宫口终于在几十次的暴力抽插下变得柔软,芙宁娜已经被彻底肏开,阴道仿佛融化了一样吸裹着那维莱特的两根阴茎。
龙不知疲倦地耸动腰肢,强健的身躯可以将芙宁娜整个罩住,让她的快感和痛苦都只充盈在他构建出的小小空间中。两具躯体缠绕交叠,只能靠着互相掐咬抵消掉过于狂乱的快感。
在最终的那刻来临时,那维莱特将手爪轻轻地覆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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