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蒙眼的软布也湿透了。
可乱哭也是不行的。
但因情绪一激动,心跳和呼吸便响得仿佛震耳欲聋,身下亦不受控制——若是这簪子突然滑了出去,必是要闹出动静来。
便如白微警告的那般,她如何能让来客看了笑话去?若真被看了去,那她……她……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洛水只能一边默默流泪,一边深吸气,稳定情绪,专注控制身下。
如此折腾了不知多久,好不容易才将那簪子滑落的节奏给控制住了,甚至偶尔还能借着簪头搔过软肉,得一点快感酥麻流窜。
她死命咬唇,绷着脸坚决不肯泄露一分半点,唯恐泄露了端倪又给旁边的人拿着话柄。
可这人显然总能想到新法子折磨她。
就在洛水终于将大半簪子都小心翼翼地吸入穴中后,忽然觉出动静不对。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少了两个人,只剩一个清稚的声音在殿中边绕圈,边嘀嘀咕咕:
“你这人最爱故弄玄虚,不会真是用把椅子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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