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找了半天,发现他们连洛l佐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都一律不知道,只得作罢。
他们竟然能跟这样一个男人搭上线吗?两个少年对视一眼,互相看到了眼里的震颤。
纽约,布兰克林大道。
穿着jg致的西装三件套的男人手里拿着信函,从绿草如茵的草坪走过,来到别墅后院连接的巨大人工湖泊,湖边有人躺在躺椅上,线条好看的手掌松松捏着鱼竿。
接过乔治递来的信,洛l佐看完,叹了口气:“伊凡那孩子没了。”
“他身t不好,也是可怜。”
“不是病故。”男人否定了他的猜测。
乔治眼神一暗,他们这些人,不是自然si亡,就只能是si于非命。
“写信的人是他的亲眷,说是想请我帮忙。”
男人修长手指点上落款——然恩·萨伏伊,“乔治,这是谁?”
无名小卒,乔治之前从没听说过,只是收到了信后,他就找人去查了清楚,“跟伊凡差不多大,如今在嘉布尔手下做事。”
“也是个孩子啊。”洛l佐将展开的信放到手边矮桌。
凭她什么人,也敢跟洛l佐阁下提帮忙二字?乔治垂头:“她要是不自量力,想要搬出您来给他讨血债……料理个孩子,对咱们来说,也不算什么麻烦。”
当他说出“她”时,洛l佐眉梢轻动,只是他到底没对一个nv孩有什么探知yu,只是微笑道:“她没有让我做什么。”
“哦?”
“她说想要我的态度。”
乔治飞快浏览了一遍信上的内容,“她疯了吗?说嘉布尔做不好老大,该换人做了?”好大的口气!好大的胆子!可是胆子长得再肥,也替她挡不了子弹。
再说她作为交换的,愿为洛l佐阁下做一件事。
无论什么事,只要她能做到,上刀山下火海也不在话下,乔治觉得滑稽:“她的承诺值什么?还以为能被阁下您放在眼里吗?”
“就按她说的办吧,要是她成事了,就给芝加哥各势力,各堂口打声招呼。”只要她有本事,可以立起来,再加上洛l佐一句话,让芝加哥其他黑手党以为她有洛l佐做靠山,她就倒不了。
在芝加哥能多个伙伴,即使t量再小,对洛l佐也没有坏处,只有益处。
要是她的事情办不成,这个忙,洛l佐自然就帮不上了。
雪中送炭,他跟然恩远没到这样的情分,锦上添花,那就只是顺手的事了。
湖面起了波澜,洛l佐向外拉竿:“年轻人,虽然是狂妄了点,但她还是懂分寸的,求的东西并不过分。”
“我明白了。”洛l佐的决定,乔治身为副手从不质疑。
接近12月底,天气乍然回暖了些,久违的yan光刺破芝加哥的白雾,然恩下车时,竟然觉得刺目,她伸出手挡了挡,而后穿过空地上乌压压人群——他们看上去无甚特殊,可是把阔大的风衣掀开,里面带的枪械,它们长短制式可是五花八门的。
然恩是来参加嘉布尔召集的全t例会的,空地上的这些人,都是大家带来不能与会的小弟。
装潢漂亮的酒店大门打开又合上。
“然恩,快坐下。”在室内没戴帽子的嘉布尔的额秃顶在水晶灯下闪着恶心的油光,他嘴上这么亲切地说着,门口却有个大汉走过来要确认少nv有没有带武器。
“为和平起见,这个房间里的人,今天都搜过身了。”嘉布尔和气地向她解释道。
然恩举起手,任由人从后腰0出来手枪,收到门口的托盘里。
在坐的都是嘉布尔手下最受器重的队长级别人物,然恩坐到嘉布尔左下首的座位,对面就是龅牙凯奇。
嘉布尔亲手给她倒了一杯红酒,“我今天约在这里,就是为了化解你跟凯奇的恩怨。”
此前凯奇一直躲着然恩,现在坐在这里,迎上她幽深的视线,他僵y地侧过眼,避开。
这是圣诞屠杀后,他们,报导联邦政府禁酒成果显着,宣扬他加文·丹尼斯年轻有为。
“少废话。”加文推开她,一脚踹开门。
“不要!”
敞开的大门伴随着然恩的惊叫,加文充耳不闻。
可下一刻,青年琥珀se的瞳孔在看清房内的情形时震颤了下。
宽阔的房子,里面空空荡荡,一览无遗,不要说酒桶了,这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加文猛地转头,看到然恩得意地笑,“不是吧警司先生,租房子也犯法啊。”
他被耍了!加文攥紧拳头,回过味来他得到的是然恩专门放给他的假消息。
相机咔嚓咔嚓对着空房子响个不停,加文眼里含着愠怒,招呼不知所措的手下人,“我们走。”
然恩挡住了他的去路,她抬着下巴,眼神玩味:“联邦调查局错查了好人,强闯民宅,暴力执法,也不给我个说法吗?”
相机随着她的话对准了他们两人,加文眉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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