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看他一本正经地分餐,嘴上却糊了一圈她的口红,反差中有些奇妙的可爱。他催她吃饭,为了吃完好办事,天星却不紧不慢,扯着他的耳朵问:“哥,你喜欢我什么?明明知道我是你妹妹,还要喜欢我。”他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以为你不是我妹妹,别玩我,快吃饭!”“就算如此,也不应该啊。”天星象征性地抿口粥,又说:“总不会,真的是你自恋而已。”“到底谁更自恋?”“你。你在医院有没有照过镜子,你那副表情,屌得仿佛有本事普度众生。”山渝笑得差点喷饭,天星仍扯着眼皮学他,她甚至站起来,在他面前重现了一回在医院里同他偶遇的那场景。山渝说:“我知道看到了个美女,到走过去了才反应过来是你。前面都是领导,我心里想着手术的事,要适当捧场,还要应付主任提问,能看你一眼也是因为你漂亮。”“你好肤浅。”“有问题吗?”他理所当然的说:“喜欢你霸道蛮横不讲理,我有的你要抢,抢来又扔掉,自己跌倒的时候会绊我一跤,练基本功时拿我当单杠,写不完作业的时候偷我的作业抄,喜欢你偷偷撕掉《挪威的森林》里的那几页,喜欢你在我所有的书上写上楚天星已阅,喜欢你听不进大道理,喜欢你的小聪明,喜欢你漂亮身材好,喜欢你头发柔顺飘逸,最喜欢你讨好全世界,唯独对我目中无人,就算隔了十二年,你竟然依然恶劣,楚天星啊,你真的没有长成令我意外的样子。”她提提嘴角,“你这么贬低我,是不是还挺自我感动?”“你就是这样的人。你早上骂我是斯文败类,这一秒脱了裤子射自己妹妹嘴里,下一秒提上裤子又装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可你又是什么好人了?你跟你前夫,甚至你那个挚爱的纪遥,都没有在我面前真实过。”“嗯,你能把破罐子破摔扩展这么多字,会读书就是好。”“少跟我装傻,你心里是不是爽死了。”她气定神闲喝起粥,“一般吧,没你干我的时候爽。”他点头表示认同,又说:“你不懂爱人,也不懂自爱,我是来感化你的。”那种莫名的电流划过,指尖跟着颤了一下。她用唇描摹他的耳廓,齿缝中漏出几个字:“楚山渝,干化我。”然而楚山渝推开了她,“不,我现在要干掉这碗粥。”“你有病吧!”他坏笑,“就当时有吧,怎么?不然你说你爱我,我立刻为你效命。”天星笑他矫情,“又不是没说过。”他说:“你跟纪遥在一起之后,再没说过了。哥哥是楚山渝,楚山渝不是哥哥,你搞清楚,我要你爱楚山渝,不是要你爱哥哥。”她不假思索,说:“我爱你,山渝。”丝毫不抗拒,自然也听不出什么心意。“你真是擅长让人失望。”突然被人从地上抱起,天星惊恐之余诚心诚意地赞美了一下楚医生宝刀不老的好腰。她爱睡软床,两个人陷在席梦思里,山渝却被她的手脚缠住,胸膛贴在一起,很亲密,却没有挑动情欲的空间。“怎么了?”山渝问。她想到第一次同山渝做的时候。那次她经历了纪遥不曾给过他的高潮,恍惚间竟然流了眼泪,山渝以为她是在伤心,毕竟她从前那么抗拒与他做爱,于是匆匆了事。其实不然,她从不伤心,只是在体会到快乐的同时明白自己早已习惯了忍受痛苦。“不要前戏,别用技巧,用力肏我。”他迟疑道:“你会受伤。”天星轻轻在他唇上落吻,像初恋的情人,带着天真,她说:“不会,我很会忍痛。有时候被强迫,比主动感觉好”他翻身叫她压着自己,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婴儿那般,欲望的潮水竟然退了,果然男人发泄兽欲的时候不能带着良心,血缘里的亲情盖过理智,他疼惜天星。
角落里一盏名贵的纸灯,点亮了彼此的眼睛,这场面着实煽情,天星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要联想,我是就事论事。”楚怀仲在她六岁的时候趁着她洗澡第一次猥亵了她,天星十二岁时在比赛时受伤,只因为在旋转时看到了台下楚怀仲的眼睛,他很中意练功服,有时会在她下课的路上堵她,带到车里叫她帮她撸射。楚怀仲对她的折磨,类似于温水煮青蛙,要不是山渝在她面前,过着一种理想的学生生活,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受害者。后来席惠安把她介绍给胡广平,那时她已经成人,肉体发育完好,无人可见内里破烂不堪。胡广平喜欢玩别人家的女儿,但也是要年轻的小姑娘,他不太行,做爱很吃力,事前要吃药,他的jg液很腥,天星记得很清楚,他总是逼着她吞掉那些,天星不肯,说腥气重,他就射进一直乾隆时期的瓷碗中,然后兑上烈酒,叫她吞下去。后来她一直不肯吃青鱼,也是这个原因。胡广平是个财神爷,他说可以捧天星当明星,他也的确递了几个本子给她看,可天星害怕镜头,她僵硬的像个瓷娃娃,胡广平批评她说人不能不劳而获。纪遥同她分手后,她自己去陪酒,结果还是哄男人花钱,太简单了,没有一点挑战性,接近于不劳而获,除了伤胃。山渝不肯主动,他在替她难过,然而天星觉得过去那些只是事故,她的人品和价值观,早已扭曲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值得同情。所以她开始进攻,温热的手心托起他下身的囊带,薄薄的一层皮,分布着血管,尤其需要特别关爱,她张嘴含住那里,食指掩住马眼,留两支手指在棱缝处收紧滑动。山渝很听话,很快变成她想要的样子,他翻身上马,她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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