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一个暴发户,到底合算不合算,她不想看到赵霜变成第二个席惠安。
“我跟苍的事你不是不知道,他那个诊所就是他的后宫,前台到护士,他哪个没玩过?我无依无靠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你老说我变态,人尽可夫,没有占有欲,可我也不爱他,除了钱还占有什么嘛?”
赵霜见天星这股幽怨劲,仿佛一个新寡的俏媳妇,自叹不如。
她加了小伙子的微信,那边还没通过,于是她继续刷短视频,“你真实越老越骚了,爱,说起来我都一身鸡皮疙瘩。”
天星越说越来劲,尽管朋友一直挖苦她,可她还是想把心事抖出来,不求共鸣,通通风也好,“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想有个人爱我。”
“你还缺男人吗?”
“缺个爱人,老赵,我不瞒你,我真的欲求不满,想有个人死心塌地爱我,早中晚说我爱你。”
天星话音落下,自己羞得笑了,电台在放一首时下新曲,女歌手别别扭扭唱:“成长是个游戏,把曾经,变如今。”
她调高了音量,想起前年看到的那个穿风衣的人,再往远想想,似乎那早中晚三次的我爱你,她也拥有过。
对嘛,楚山渝,她怎么把他忘了呢?在床上的时候,他总说个不停。
可是赵霜说:“省省吧老席,你不是那种人,别为难自己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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