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接住景元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大手对准景元的奶子肆意拍打了几下,在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中,隐约还能听见景元含着春情的抽痛。光头大笑起来,“我当是个多么贞洁的烈女,搞了半天,居然是个被玩玩奶子就能高潮的荡妇。”
说着,他朝两个小弟使了个眼神,两小弟心领神会,将景元放倒在沙发上,就躺在丹枫身侧。还在装昏迷的丹枫能听到景元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能感到景元浑身止不住地战栗,他忍不住揣测起来,他可爱的小爱人在如此靠近自己的地方被人强行凌辱,原本该难堪痛苦,但已经被他调教完备的身子却自作主张地获得了某种下流的快感,这会儿是否正在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是个天生淫荡的婊子?
正这时,光头伸出手探到景元腰际,手指一勾,便从已经瘫软的景元身上将牛仔短裤强行脱下。景元大抵是想反抗的,但那双又长又白的腿此时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虚空蹬了几下,反倒像是在配合光头的动作,主动让自己在三道淫邪的视线下被剥得赤条条的。
因为爱看景元穿蕾丝丁字裤,丹枫给景元买内裤时向来都是买香艳得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款式,景元乖得很,哪怕被丁字裤日日磨得阴蒂红肿、小穴湿润,都还是好好穿着,最多跟丹枫抱怨一下换得亲亲抱抱便作罢了。这原本是二人之间的小情趣,此时却白白便宜了光头三人,随着光头脱掉景元牛仔短裤的动作,一条已经勒进两瓣肥嫩外阴中、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白色丁字裤露出来,嫩逼上的小阴茎粉粉嫩嫩的,在媚药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早已肿胀挺立,此时不甘寂寞般从丁字裤下露出一半,半遮半掩地反倒比全然的赤裸更色情几分,惹得光头吹了声口哨,故意伸出手去沾了沾景元腿根处的淫汁,又抬起手到景元眼前,逼着他看自己手上拉丝的银亮汁液。
景元自是羞耻难耐,别过视线不肯看,下身却违背他心意地抽搐了几下。丹枫趁此机会仔细瞧了瞧小爱人已经发了大水的嫩逼,竟发觉今日的小家伙看上去兴致格外高涨。难道说,丹枫莫名兴奋地想到,连景元自己都没发现,他其实也喜欢这种被人侮辱折磨的戏码,这是他的小爱人不为人知的性癖……?
若真是如此,那他和景元还当真是天生一对,往后,再做点更过分的事情,想来景元也未必不会同意。
光头似乎也被景元的淫靡模样弄得浑身燥热,直接将上身衣物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丹枫也是头一次见到光头所谓的纹身,居然是个有触手的小猫,看着还怪可爱的,和光头凶神恶煞的面相看起来相差甚远。
光头向前一步,俯下身压到景元的身上,充满性暗示地用自己的胸膛去蹭景元胸口已经被扇红了的一对肥乳。他的动作惹得景元更是难堪,但身子偏偏从中得了趣,于是,脸颊也红透了,眼神也迷离了,就连口中呻吟声都不知不觉大了几许。光头还不满足,他缓慢而湿黏地舔着景元的耳朵,故意用一种充满恶意的声音,字正腔圆地在他耳边说道,“现在,我要摸你的逼了,骚货。”
景元方才泄了身,神智还不甚清楚,只余下追求快感的本能驱动,他竟朝着光头痴痴一笑,似乎认不清身上的人究竟是谁,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好喜欢丹枫哥,最喜欢丹枫哥了……”
当然,他或许只是难以面对自己沉沦在欲望中的事实,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逃脱自己在不是丹枫的人手下淫浪高潮的愧疚感吧?
丹枫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发生,心中低笑一声,不必愧疚,不必逃避,这正是他期待看到的。他的小爱人,他的景元,果然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光头并没有急着脱掉景元的丁字裤,而是勾起丁字裤的一侧,故意用细细的布条去磨蹭景元勃起的玉茎、肿胀的阴蒂,果然惹得景元在沙发上胡乱扭动其身体,两条腿也难耐地并紧,相互磨蹭起来。他的动作一看便是已彻底发了情,根本辨不清身上之人是谁了,光头见状强行将景元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身子稍稍让开了些,示意两个小弟凑上前来一起观看。
这当然是出自丹枫的授意,丹枫巴不得有更多人看到景元身体最私密处,只是一想到景元会被何等淫邪的目光视奸意淫,他便觉得下身涨得发痛。两个小弟凑过来,其中一个还是,每一次的淫戏必须保证景元事先知情并同意,在过程中若景元受不了了随时拥有叫停的权利,以及,最重要的一点——
“丹枫哥可不能让别人把那东西插到我身体里来。”
丹枫内心暗笑一声,他还不是真正的绿帽奴,自然不舍得让小爱人被别人操。只是景元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太过可爱,丹枫忍不住想要逗逗他,于是便说,“那东西是什么,身体里又是哪里,元元这么说,我可听不懂。”
“那东西就是……”景元脸都涨红了还是不好意思说,看到丹枫促狭的眼神就知道他在调侃自己,于是恼羞成怒的猫儿张牙舞爪起来,在丹枫肩头留下一个牙印以示抗议。当然,最后景元还是在丹枫的连哄带骗下,脸红红地说出了那句丹枫想要听到的“元元的小逼只有丹枫哥的肉棒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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