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竟觉得身体内部像是有一片羽毛在轻轻地搔,弄得他由内而外地瘙痒起来,不仅奶头硬了、阴茎立起来了,就连身下久未承欢的小逼都主动翕张开合起来,吞吐间让温热的水顺着逼口流进了身体内去。
“啊啊、嗯啊……”
景元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隐忍地喘息了一声。他的两只手颤颤巍巍地摸向自己的下身,一只握住了自己秀气的小阴茎,另一只则试探性地按在了肥嫩的外阴上。
说起来,景元自慰的次数其实不多。每每有了欲望,直率的猫儿更爱直接去找丹枫,只消用水润眼瞳盯着丹枫片刻,便会被他心领神会的爱人带上床去好好疼爱一番。这也导致景元自己还算个中生手,抚慰自己的动作生疏得很,刚摸上自己的私密处时还怪不好意思的,就这么在水下静静地摸了会儿自己前后两处性器官,像是在感受手下的炙热温度一样,良久后才僵着手稍稍动作起来。
他学着丹枫抚摸他时的样子,环住阴茎上下撸动的同时轻轻按住外阴揉弄,这果然带给了他些许快感,但不知为何,却比丹枫所能带给他的少了太多。景元不得要领地加大了力度,结果反而是把自己弄疼了,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但快感却未见增加多少,身体里的那把火灼灼燃烧着,几乎要把他的理智都给焚烧殆尽。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景元不由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他的脊背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弓着腰的样子看上去像一只警惕的猫儿,但再仔细一看,又分明看出这猫儿发了情,是正在欲求不满。
“丹枫哥……”景元下意识地呼唤起爱人的名字,似乎只要丹枫这两个字从他齿间盘桓过去,他就能获得某种可靠的安全感。而且,不知为何,仅仅只是在自慰的时候喊了丹枫的名字,他的身体就猛然一抖,快感随之膨胀放大,就好像连身体都对这两个字过敏了,只一听便会本能地回忆起和丹枫做爱时蚀骨销魂的滋味来一样。
“丹枫哥、丹枫哥、丹枫哥……”
景元于是不断重复起丹枫的名字。他的声音越来越媚,间或夹杂着毫不压抑的喘息,只可惜此时四下无人,一声声淫媚喘息竟无人能听见。直到某一声后,景元的声音突然拔高,下一秒又猛地停住,像被扼住了喉咙般,只从喉间逸出些嗬嗬的喘息声。
喘着粗气的景元低下头看去,他的一只手沾上了白浊黏液,另一只手则被散发着淫香的透明液体浸透。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啊,他刚刚仅仅只是叫着丹枫哥的名字,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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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自然在监控里目睹了自家小爱人上演的这出香艳大戏,尤其是在看到景元叫着他的名字高潮的时候,他的下身也从不知何时起悄悄勃起了。不过,对于胃口逐渐被喂大了的丹枫来说,景元这般热情而主动的表演最多只能算是一道可口的开胃点心,而他精心烹饪的大菜,马上也该上桌了。
果然,又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门铃声突兀响起,有些尖锐的电铃一下子打破了原先的静谧,丹枫便见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景元猛地一个激灵,整个人像炸毛的猫一样唰一下从浴缸里弹起,却因为高潮后腰软腿软,挣扎了半天才从浴缸里爬出来。
按门铃的人似乎耐性并不好,又按了两下门铃没得到回应后,干脆砰砰砰拍起门来。好容易才从浴缸里爬起来的景元根本来不及穿戴整齐了,干脆直接把一旁的浴巾取过来,一边往身上裹一边就往门口去了。
“您好,请问是哪位?”
尚在整理浴巾的景元打开了可视门铃,扬起声音问道,他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刚刚潮吹完的声音里尚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门外站着的是个年轻男性,双耳带着独特的耳饰,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蓝色礼品盒。
好像是个生面孔?景元边在脑海中回忆着是否见过面前的人,边把浴巾往上拉,遮盖住自己饱满的胸口。他所没注意到的是,被水打湿的浴巾此时正紧紧裹在他的身体上,完美地勾勒出他饱满的乳、纤细的腰与挺翘的臀,乍一看上去和没穿几乎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全然赤裸更多了几丝欲拒还迎的性感勾人。
“夫人您好,我是同城快送的快递员,收到委托来这个地址送个东西。”快递员带着一顶鸭舌帽,垂着头时,帽檐的阴影刚好落在他的脸上,这让景元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垂落下来的耳饰,是景元先前从未见到过的款式。
“哦哦好的,您稍等。”景元再度调整了下浴巾的角度,确认不会意外滑落后打开了门。
丹枫一直注视着监控,自然看到他粗枝大叶的小爱人此时这幅格外可口的模样。哪怕已日日见惯了,他依然觉得自己喉头一紧,一股邪火直往身下冲。连他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酒后乱性了,脸色酡红、全身光裸地被丹枫压在落地窗上从背后进入,在跨年烟花绽放的同时一抖一抖地蹬着两条腿潮吹,在玻璃上留下了一片暧昧的水渍。
大年初一,被疼爱了一夜的景元窝在丹枫怀里,两个人腻腻歪歪靠在一处看春晚复播,看着看着不知怎么便撞上了眼神,心意相通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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