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就连傻瓜也不例外。
就像倪耕耘说的,他只是轻轻咬了一口,接着就将她的锁骨hanzhu,顺着骨头左右x1shun,舌尖还不时t1an舐着,像在啃排骨似的。
陈西瓜最初还觉得被t1an得有些痒,此时却感觉头昏脑胀,越来越使不上劲,心慌的试图推开他:「呃??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倪耕耘闻言,身子往後退了点,带厚茧的指头蹭了蹭沾在锁骨上的唾ye,摇摇头:「还没变红。」
他猛地吞咽了口,又凑上去咬了几口。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陈西瓜觉得口乾舌燥、浑身没劲,好在倪耕耘托住她的腰,好让她能维持住姿势又能顺势把头抵靠在他肩上。
涔涔汗珠从她後颈脖落入背脊,最後被倪耕耘的大掌隔着衣料子拦截,与他掌中薄汗相融,浸透素白里衣。
好热??感觉好??好奇怪,倪耕耘唇齿ch0u离的地方都特别刺痒,但只要他重新吮上又能迅速麻痹那处的不适感。
「恩?呃唔??耕耘?我不要了??」陈西瓜难耐的扭动腰t,话语中透着一gunv人独有的娇气。
耳畔传来黏腻的呼喊,倪耕耘一个激灵,下腹灼热感蓦然袭来,他无意识的收紧双臂让陈西瓜身子再往他身上贴贴。
这次他清楚感觉到尿尿的地方好像变y了。
天x使然,他愈t1an愈带劲,还将越发肿胀的那处顶在陈西瓜腹部,抱着人上下磨蹭着,下腹不适感便会舒缓些,甚至很舒服。
他粗喘着情不自禁的抬眸,含着她锁骨就问:「媳妇舒服吗?耕耘好舒服喔??。」
说话的同时,他舌尖不断翻动,察觉唾ye要从锁骨流下便灵敏的“嘶噜噜”x1回。
陈西瓜霎时一阵su麻直通天灵盖,猛然惊醒推开倪耕耘,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离开。
她双颊泛红连呼x1都慢半拍,慌乱的背对人整理好衣物後,像适才倪耕耘那样把自己缩进被窝中。
倪耕耘两眼充血饱含情慾的望着她,低哑喊道:「媳妇??」
「我要睡觉了。」她没好气地回。
丢si人了!
陈西瓜会想到这法子,是怕被别人发现二人至今未行房会被笑话,又担忧倪耕耘不懂床事,打算一步一步引导他、慢慢教他。如今一看,这事对男人来说就像与生俱来的天赋,哪还轮的到她教啊!
「媳妇??」倪耕耘莫名感到失落,忍不住又唤了声,但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何要唤她,只是感觉媳妇聪明,肯定能帮他减轻些空虚感。
「闭嘴、睡觉。」
「喔。」,倪耕耘瘪嘴躺好,蔫巴巴盯着陈西瓜的背影,耐不住x子询问:「媳妇,我们明天也要互咬吗?」
陈西瓜静默半晌:「??再说吧。」
媳妇没有拒绝他!那就是可以了!
媳妇说的没错,只有很恩ai的夫妻才会“咬”对方。
倪耕耘眉开眼笑的搂着她,扯下棉被一角,在她耳畔气音呢喃:「我好喜欢“咬”媳妇啊。」
翌日。
日常等不到自己媳妇送茶水的王大爷,熟门熟路的去和隔壁田的倪耕耘要口茶喝,初见他脖颈一片红肿时,还以为傻瓜又吃错东西起疙瘩疹子了,再向前仔细一瞧,上头竟是两排牙痕。
想起前段时间这对新婚夫妇吵得不可开交,王大爷指着倪耕耘喉咙那处咬痕,叹道:「又跟媳妇吵架啊?」
倪耕耘垂头看了眼王大爷指的地方,不说都忘了昨天被媳妇咬了,这一问倪耕耘便感觉喉结那处痒痒的。
恩??耳垂也痒痒的。
他嘿嘿傻笑,指甲轻挠了几下,正要开口和大爷炫耀那叫“情趣”,是极恩ai的夫妇才会有的印记。
王大爷突然苦笑了声,也不听他解释,摆摆头、晃晃手,唉声叹道:「哎呦,可怜啊,被咬成这样。看来就算是城里来的nv人,只要是嫁了人最後也还是会成为虎姑婆啊!」
倪耕耘没听懂,不明白有什麽好可怜的,但也听得出来王大爷以为他们夫妻感情不好。
「我媳妇她很好,很ai我。」倪耕耘想起昨晚也咬了陈西瓜,霎时danyan的满面绯红,憨笑道:「我也很ai我媳妇。」
瞧他被欺负还傻乐傻乐的,王大爷更同情他了:「哎,都说傻人有傻福,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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