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现就出现,还尽往你身边钻,肯定有所图谋。”
“他就是看你现在变好看了想要把你吃干抹尽。”
“温景逸。”姜榆打断他,从他胸膛中抬起头,黑暗中她的眼里泛着泪光,声音却很冷。
“你说一个很值得你追着的人,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烂掉了呢?”
温景逸张了张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要不,你看看我?我肯定一直都不会……”
变字被姜榆用唇压了回去,她没有情感,也没有技巧,为了能顺利对准他的还掂直了脚尖。
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姜榆松开他的衣服,在心里默数三个数。
果不其然,未到数字三,温景逸就极不合时宜的爆了句脏话。
“卧槽,我还没刷牙!”
原有的旖旎转瞬即逝。
“不是,七秒鱼,你你……你亲之前能不能给我点心理准备啊!现在被你吃了豆腐,我下半辈子怎么办?你你你接下来该干什么,我要不要吻回去?我吻回去吧,礼尚往来,你,你站好。”
姜榆嘴角抽搐,默默退后两步,开锁,进门,一气呵成。
就知道他正经不了两秒。
和他接吻就像在和自己大兄弟接吻,心里实在膈应。
门外迟迟没有声响,正当她以为他走了的时候,温景逸突然轻轻拍打着门,开玩笑似的朝里头喊:“七秒鱼,如果不开心的话,可以打我撒气,或者像刚刚那样啃我也行,我电话24小时开机,有需要打给我。晚安。”
谁啃你了?不要脸!
姜榆嘴角上扬,无声地回了句晚安。
“放轻松,可能会有点疼。”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往她抬起的双腿间低下头。
姜榆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感受到私处钻入冰凉的器具。
确实很疼,她手指紧紧抠在床单上,没有一处神经是放松的。
“好了。”
下身一松,干涩的疼还作用在脆弱的洞口处。
她起身穿上衣服,医生把几根塞了棉签的管子递给她,“给三楼化验科,然后去抽血,报告出来后拿过来。”
姜榆道了声谢,接过她开的单子。
工作日的医院并没有想象中的门可罗雀,仅仅是抽血边的座椅都满了七七八八。
姜榆要等的报告最晚的还要一两个小时,她决定去医院的院区里散散步。
刚出电梯,姜榆就撞见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尽管她捂着半边脸颊试图绕过,却还是被厉砚逮了个正着。
“生病了?怎么来医院了?”
“为什么来医院你心里没点逼数吗?”她小声叨叨,愣是不敢大声骂出来。
“什么?”厉砚侧了下试图听清她的声音。
“没什么,你怎么也在医院?”
姜榆放下手,不太自在的撩了下头发,眼神四处飘荡,一下也没在他身上停留。
“我来换药。”厉砚抬起昨夜被划伤的手背,“一个人在酒店换药不太方便。”
这句话她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在卖惨?
姜榆不太确定,皱了一下鼻尖反问:“今天不上班?”
“嗯,辞了。”
厉砚自然的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检验单,直接往大厅打印报告的机子处走。
姜榆愣了一会儿,只得跟上去。
“好端端的辞什么职?你不才回国吗?”
住那么贵的酒店,没工作能支撑得起这种生活水平?
“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氛围和人际关系让我有些不自在,就比如昨晚迎新,去的酒吧很吵,我不喜欢。”
厉砚取出一张报告,机子上显示还有三张报告单未出结果,他没有第一时间给她,而是对着上面有箭头的指标仔细看。
“只是很吵?”姜榆很鄙夷,吵归吵,美女照样摸,尤其是露胸露屁股的。
厉砚转身看她,挑起个了然的笑,“还有些很恶心的东西到处飘,要不是看到你在找人,我都不会坐下来。”
他柔和下眉眼,甩了甩手中的单子,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错乱的回应,“所以昨天你不理我,是以为我很脏?”
他的大拇指压在白纸上,手背处突兀的青筋盘成几道山丘,错落在皮骨之间。
姜榆突然想起高一那年的新生代表大会,厉砚作为高二学长,又是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的全校第一,被迫上台给新生加油鼓励,传授学习经验。
那时候她站在操场最边缘地段,没戴眼镜,视线里只看到一个细长且模糊的影子走上主席台。
他的话不多,声音也带着点变声后独特的风格,很有力量感。
发言结束后,他往下走,正好沿着她这侧道路退场,讲台上校长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顾着看他踏在烈日骄阳下,一步步朝她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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