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卧室里,天花板的吊灯很是眼熟。
又被他弄到这个奇怪的空间来了,看来自己新尝试的辟邪方法失败了。
前几次他都是把自己弄过来抱着睡觉,这次却好像不同以往。
她身上的睡衣睡裤都不见了,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
萧煜发现她一醒来就下意识找杀虫剂,不厌其烦地提醒她:“杀虫剂对我没用,宝宝。”
他没穿衣服,裸着精壮的身子,用膝盖顶着她的两腿间不让她合拢,把手腕上的手链拆下来放到床头柜里收好。
像“别碰我”“不要”这样只会起反作用的话,她已经不再浪费口舌,毫不客气地瞪着他:“你有时间不如去做蜘蛛侠拯救世界,在这里猥亵女人算什么东西,你们妖怪没有上进心的吗?”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他颇为耐心地调着情,俯下身子亲昵地来蹭她。
“乖宝,提前把新婚夜预支了好不好?”他实在等不了了。
“不好!”
她用力地推搡他,可他忽然在她脖颈处张嘴咬下一口,将尖牙刺入皮肤内,在瞬间注入了麻痹和催情的毒素。
她痛呼了一声,挣扎没几下就感觉自己浑身使不上劲,很快就绵软一团,而且一股股的燥热正如涨潮在冲击她的身体。
尤其是下面,不断地往外冒水。
“想要哥哥吗?”
萧煜把早就挺立起来的粗长性器抵在她穴口,似有似无地摩擦着。
他唇舌贴着她的锁骨舔吻,伸手捻弄她的奶尖。
“给我死……蜘蛛精……”她难耐地喘息着,不自觉地开始扭动着腰。
“宁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呢?”他或轻或重地啄她的唇瓣。
就在付宁意志力快要沦陷在他火热的抚摸下时,她强撑起精神狠心咬舌尖,想像之前一样靠疼痛清醒起来。
萧煜眼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嘴,“不许咬自己。”
他手指进入她的口中揉她的舌头,在她哼哼唧唧地表示抗拒和排斥时低头吮住她的舌尖,尽情加深这个湿吻。
“宁宁考到了最好的大学,好厉害,我们家宁宁真聪明。”
“马上就是大学生了呢。”
付宁发软的手指堪堪揪住枕头的一角,别过头不想理他。她一定要保留证据,等结束后去报警,现代人就要用现代手段。
“宁宁以前说过要当公司老板赚好多好多钱呢,还说赚了钱会请哥哥吃饭。”
“现在都不算数了,是吗?”他很是无奈。
他一路虔诚吻下,至她湿润的腿心,张嘴用舌尖勾她凸起的一点敏感。
“嗯……”她下意识挺动腰肢,青涩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一股热液从穴口涌出。
被强塞的欲望如毒蛊,一点点啃噬着她的自尊与骨气。
在他温暖的舌头灵活地舔弄挑逗下,她双手难耐地抓住他的宽肩,嗯嗯啊啊地低声吟叫。
快感堆叠到顶端后终于冲断某根弦,她动情地上扬了声调。萧煜被她喷了一脸,舔着唇角笑着抬起头,拇指蹭掉些许蜜液,欣赏她在自己身下情迷意乱的模样。
“宝宝,舒服吗?”
他手指送入她的穴中浅浅抽动,付宁喘着气,尚存一丝清明的眼中带着厌恶瞪他。
萧煜微怔,他故作慈悲,松开她,退身在床尾,语气温温柔柔:“我放开你,不要用这个眼神看我。”
而付宁翻过身拼命挣扎着要下床,才朝床头爬动一寸脚踝便被大掌握住向后拽去。
他低笑着碾碎了她的努力,欺身上前固定住她的腰臀,不给她任何反应的余地便操入她微张的花穴一插到底,紧致软嫩的甬道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喟叹。
“宁宁……”他压下身子以仁慈的姿态来宽慰她,吻她。
身中毒素的付宁并未感到疼痛,下面因为得到填满而不断地调教着神经叫她接纳自己的快感。
付宁看着枕头上自己掉下来的眼泪,晕深的水渍像一个个洞,烧穿了迷离,苦苦自拔。
她绝对要灭了这个蜘蛛精……
萧煜掐着她的腰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炙热的茎身撑得她里面发涨,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找着她的敏感点戳刺,每次的顶弄又重又凶。
她被操得汁水四溢,肉体撞击时响亮可闻。
“嗯、嗯啊啊啊。”
“哈啊,宝贝,我的宝贝,”萧煜挺动着腰,插得越来越快,“哥哥好爱好爱宝宝。”
“哥哥好想你,一直都很想你。”
想你,付宁从他嘴里听过太多次,多到她数不清,他永远都在说想她。
她只思绪一瞬,又被他拉入肉欲中沉沦。
想到他此刻摸到的是实实在在的人,而不是缥缈的幻想,萧煜兴奋得眼角湿润,低下头一口咬在她肩头,继续给她注入更多的毒素。
肩还不够,他把她翻过来,又把妖化的尖牙扎入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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