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分戾气,他再度插入她的穴中,撞回往外溢出的体液,他把女孩骑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耸动,集中攻略她最敏感的地带。
他叼住她的一只乳尖,舌头刷着乳晕,任性地嘬出声音,牙齿剐蹭嫩肉。
“嗯……轻点。”她眯着眸子唤道,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黑发。
“以后不许再丢下我。”他迷恋地用唇印在她的嘴角。
他心血来潮:“宁宁发誓好不好?”
感觉到他不动了,付宁两条腿不安分地蹭他的腰,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也没办法去在乎。
“发誓你一辈子都会在我身边,爱着我。”
他捏捏她的脸颊,“说啊,宝贝。”
她皱着眉头,手上推着他的胸膛,却抬腰来渴求他。
长久的郁结一点点被拆散成铺天盖地的偏执与占有欲,轻易就让萧煜入了魔。
他掰她的嘴巴弄她的舌头,迫不及待:“说啊,为什么不说?”
“难道又要丢下我消失吗?”
“想都别想,付宁,你哪也去不了。”
他放完狠,又低声下气地哄:“宝宝,一句话而已,说给我听好不好。”
付宁难受得直摇头。
萧煜被惹红了眼,一瞬间无数个难捱的日夜在眼前闪过,像尖刀捅得他鲜血淋漓。
他大口地吸着气,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收紧的同时身下更加卖力地操着。
她无力地扒着他的手,小脸痛苦地皱在一起,忍不住夹紧下身。
这一夹夹得他呼之欲出,边掐着她的脖子边俯首用力吮住她的唇瓣,狠插数下顶住子宫口再次射了进去。
付宁胸口急促起伏,眼神还是格外迷离,看着他软软地说:“不要了……”
萧煜没有听到她的誓言,阴森森地笑了笑,随后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牙齿碾她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哥哥还没操够呢。”
她在毒素的刺激下与他承欢,被迫接受他的一次又一次浇灌,他将带有诅咒的独特淫纹覆在她的小腹,让她永远只能属于自己。
付宁会爱他,他深信不疑。
童谣在脚印里漫过乡野山间,她在少年的后背上闻他递过来的一束山茶。
她凑上去,花瓣里忽然爬出一只长脚蜘蛛,她惊吓得叫出声。
是梦。
醒来了,她却在蜘蛛的怀里,他还睡着。
付宁揉了揉眼,夜晚的记忆与她拥了个趔趄。想起他对她做的事,她皱起眉毛推他胳膊,男人却把人搂紧了,缓缓睁开眸子,带着些许惺忪,懒洋洋地看着她。
尽管他没开口,可是她知道他说的是,她逃不了。
下床,沐浴,穿衣,今天她要去做家教。萧煜没干涉她外出的自由,开车送她,到了地方要她亲亲她才放她下车。
付宁忍着恶心将唇向他挨近些,敷衍地蹭下他的脸颊,算是了事。而他冷哼一声,托住她后脑亲得人晕头转向了才罢休。
吻够了,摸摸她的头,伸手紧紧她的围巾,开锁放人。
付宁不服气,剜了他一眼,迎着风走进单元门,进电梯,按按钮。
多久了?也有两个月了。
上大学来,萧煜使了些手段让她不得不和他住在一起,白天她去上课,晚上只能回到他的房子。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和一只蜘蛛精在一起,即使他已经答应她不会再让她看见任何一只蜘蛛。
付宁快疯了。
他碰过她后,她都要洗很久很久的澡,待在浴室里不想出去,直到他黑着脸进来抓人。
有没有谁能来救救她啊……
她做家教的这家小朋友很听话,只是学东西有点慢。除了带他写作业之外,付宁还教他数语外三科的课程。
这家大人也都是宽善温和的性子,女主人经常做些小点心给付宁。
数学题讲完了,中间休息的时候付宁忽然发现今天小朋友脖子上多了一个朱砂挂坠,像是护身符一样的东西。
她忍不住问了一嘴,这是什么。
恰好女主人来送水果,答:“前阵子孩子从乡下串完门回来总说做噩梦,梦见妖怪追,孩子奶奶就找人去寺庙里面求了一个护身符。”
“你还别说,这符戴上就好了,挺灵的。”
小朋友拿着苹果,点点头说:“嗯,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怪兽来咬我屁股啦。”
付宁眼睛一亮,连忙问了女主人寺庙的事情,得知了寺庙的地址。
有点远,寺庙在隔壁市的郊区,看来至少得拿出一整天。她看了看日期,这周周末她有时间,不过那个蜘蛛精总是缠着她要和她约会,她有点犯愁。
做完家教,付宁到小区的自习室学习,到时间了萧煜来接她。今天付宁有点心不在焉,正喝早上泡的枸杞,大学同学给她发消息,问她周末要不要出去玩。
付宁一想,有了!就跟萧煜说她要和同学这周末一起去隔壁市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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