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到浴桶里,为她仔细地洗着身子。
“舒服吗?”
女孩享受得眯起了眼睛,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涂着沐浴露的手掌抚摸过她的脊背,洗到她耳后,捏捏她的耳垂,他说:“以后跟哥哥结婚好不好。”
她想也不想:“好。”
萧煜内心的欢喜流遍四肢百骸,他眉眼间尽是笑意,从水下拉住女孩的手紧紧攥着。
“不管哥哥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哥哥的对不对?”
她怎么会嫌弃哥哥?哥哥明明长得这么好看。付宁认真地点点头,“嗯,我不会嫌弃哥哥。”
“宁宁,这可是你说的,这句话哥哥记住了。”
少年眼底掠过一抹兴奋的暗芒,压下汹涌的独占欲,凑过来像往常那样亲了亲她的脸蛋。
萧煜哄得女孩伸手与他勾勾小指才算罢休。
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类,是他唯一喜欢并深爱着的人类。他有时候会控制不住产生想要吃掉她的想法,可他实在是舍不得,只要她眉头一缩动,连着他的心都发颤,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给她,让她开心。
然而就在满月之夜,被酒醉要来打她的叔父从家吓跑后,她跑来小庙找萧煜,却不小心撞见他的真身。
她看见有一间房子那么大的怪物,它有人的上半身和蜘蛛的下半身,长着黑毛的八条腿比房梁还要粗,萧煜的脸上又长出了好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前的不速之客。
他就这么看着她,她哇地大叫一声,然后撒丫子跑了。
付宁连哭带嚎地从他身边离开,回去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醒口中呓语不断。
村里的神婆说许是撞邪,让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在外地务工的父母听说后连忙坐车回来,带孩子转去市里的医院看病。
那晚萧煜走火入魔,清醒后才得知付宁走的消息。他以为她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可是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一年,两年……她再也没有回来。
他苦苦地挨过在山林守庙的期限,解除封印后,家族的人来接他,他终于获得了自由。
他一遍遍吻着她给他亲手编织的手链,思念得肝胆宿疾,又爱着,又怨着。
宁宁,哥哥来找你了。
杀虫剂的味道不算好闻,付宁打开窗子放走这股透露着杀意的茉莉香,随后用手纸包了蜘蛛的尸体丢进垃圾桶。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房间里最近总是跑进来很多蜘蛛。
她最讨厌蜘蛛,只要蜘蛛出现在面前就会恶心,不把它除掉誓不罢休。
离大一开学还有不到十天,付宁的便利店兼职到今天就正式结束了,她给妈妈发了条消息便像往常一样出了门。
打工的地方离家近,骑车五六分钟就到了。今天没什么人,她眼巴巴地盼着结束的时间,正在收银台前面看着货架上的口香糖发呆,肩膀被清扫的阿姨从后面碰了一下。
阿姨把指尖拈着的一只红色的小蜘蛛递给付宁,“小付你看,是红蜘蛛,你要有好运啦。”
而付宁看着那八条腿的小东西,忍下心中不适,敷衍地笑了笑,点点桌面:“阿姨,你给它扔这吧……”
阿姨便照她的意思轻轻把蜘蛛放下,转头去拖地。付宁眼疾手快地拿了纸巾垫在蜘蛛上面一按就把蜘蛛压死了。
她把纸巾翻过来,看蜘蛛被压得扁扁的才舒了口气,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然后继续发呆。
不知多久,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忽然在面前响起:“我要算账。”
阴影笼罩过来,遮住了头顶的光,付宁下意识抬头,只见眼前站着个衣着华贵、身型颀长的黑发男人,他那双墨潭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看着蛮帅,眼神为什么那么……变态。
不过她这几年经历的多了,也不奇怪,在台上扫了一圈,却发现没东西可算,礼貌地提醒他:“先生,请您把想要购买的商品拿到这里。”
空气凝固了片刻。
他眉宇间蹙得苦涩,语气发沉:“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付宁一愣,她更仔细地瞧他,这俊朗的五官确不曾在她记忆里出现过。
她警惕心强,怕是人贩子,反问他:“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女孩浑身被竖起来的疏离和戒备像刺一样包裹着,扎得他心里全是窟窿。
看来她确实是失忆了。
萧煜望着她很久,淡淡地笑道:“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付宁疑惑的眼神目送他离开,心里莫名浮现一股毛毛的感觉,一低头,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兼职结束后,付宁拿到了今天的工资,心情很好地骑着单车绕路去甜品店买了个冰激凌,坐在附近公园的秋千上一边慢慢吃,一边看着小孩在玩球。
他们把球踢到自己脚下,付宁咬着最后一口蛋筒,蹲下身子把球捡起来走到他们面前递给了一个小男孩。
“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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