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南好多天没做过了,只射一次怎么够。
程欢洗完澡连浴袍都没裹,沉知南在沙发上喝水,她直接过去坐他腿上,抱着他脖子撒娇:“对不起嘛,你那么猛,我那时候都已经被肏的神志不清了,哪里会注意手里抓着什么,别生气了好不好……”
沉知南冷着脸不理会。
“要不这样”,程欢并着双手举到沉知南眼前,可怜巴巴地给他出主意:“我们再做一次,这次你把我手绑着,你干什么我都不反抗。”
“是吗?”沉知南冷笑,一点不含糊地抄起边上的领带就把程欢双手反剪到背后,捆成了个死结。
他把程欢推开,自己起身站到一边儿:“过来给我舔。”
程欢:“……”
沉大影帝可以的,孙子兵法一定没少看吧。她以退为进,他就能来个将计就计。
双手被反剪着绑的死紧,程欢站起来都困难,她懒得费那个劲,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跪着移动也不硌膝盖。
沉知南那根东西早在程欢坐他腿上的时候就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程欢口之前习惯性地探身过去浅浅的嗅了下。沉知南还没清洗,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干涸后混在一起,实在算不上好闻。
程欢皱眉,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的自己的,都是从自己身体里面流出来的东西。
沉知南的性器很有资本,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阴茎将近二十公分。平日里有手扶着的时候程欢吃起来都费劲,何况现在只能用嘴。程欢樱唇微张,只粗略地用嘴巴丈量了下龟头的尺寸就开始犯难。
她迟迟不见动作,沉知南以为她拿乔,不耐烦了:“愿意就干,不愿意就滚,愣着干什么?”
“太粗了,我嘴巴含不住……”程欢含含混混地说。
她嘴唇还包在沉知南龟头上,抬眸自下而上小心翼翼地仰视着他,眼睛里湿漉漉蒙了一层雾气,带给沉知南的视觉观感就像是吃不到鸡巴急的。
赤身裸体的两个男女,这样的姿势,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遐想。
沉知南知道程欢是故意的,他一边在心里大骂她骚,一边又忍不住说:“鸡巴还干着呢就想吃,就这么馋?快点给我舔湿。”
程欢听话的伸出舌头来,沿着柱身上狰狞的青筋,晃着脑袋,艰难地从龟头舔到阴茎根部,一点一点、一遍一遍地,直到将整根肉棒都舔的湿亮,沾满自己的口水。
双手被绑在背后,做完这一切,程欢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她靠着沉知南的腿,脸埋在沉知南的下叁路歇了会儿,才继续起来干活。
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怎么,沉知南的阴茎一晃一晃的,程欢好不容易找准,嘴巴张到最大,刚打算把龟头吞进去——
沉知南后撤半步,微微喘着气,克制地说:“我让你吃了?”
“……”
程欢刚进入状态,倾身吃鸡巴还扑了个空……
她迷茫狼狈又不解地望了沉知南一眼。
沉知南没看她,他半垂着眼,视线落在程欢身前高高挺起的奶尖上,眸色幽深。
他抬起腿来,膝盖顶在硬硬的奶头上,动作轻柔地打了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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