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很兴奋。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是一种因为眼前的人才产生的滋味。
秦文晋歪头看着他,眼神忽然变得很空洞,目光有些许呆滞,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at看着她的眼神稍稍暗了暗,她发梢上的水珠滴答滴答顺着雪白的脖子流向鼓鼓的胸脯,继而滚落进白色浴袍里,留下一丝轻微的痕迹。
她很白,白到发光,锁骨深凹,肩胛骨和肋骨突出的很明显,右胸口处隐约还能看到有一条很长的蜈蚣疤痕,一直延伸到浴袍下。
很狰狞,颜色很淡,浅浅的粉丝。
哦对了,秦文晋的心脏长在右边。
at心想,她不光是穿衣看着瘦,这半脱不脱的,看着更瘦。
活脱就是个医学实验室里的人形骨架子呀,身上一点多的肉都没有,很瘦很单薄似乎风一吹就能倒。
这要是跟她做爱,他不得把她给操飞了。
想到这里at缓缓朝着秦文晋走来。
白色浴袍裹得很低,微微露出两团不大的酥胸,白嫩的好像冬日里刚下过的雪花。浴袍遮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微翘的臀部把浴袍顶了起来,形成一个弧度。
她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天真烂漫、懵懂无知,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就是很勾引人,让他看一眼都觉得体内热火朝天、躁动不安。
房间很大,但再大也打不过篮球场,少年几步路就走过来了。
他距离她越来越近,那张俊俏绝美的脸庞在视野里渐渐清晰了些。
秦文晋想她应该是拿错了隐形眼镜,此刻带的应该是三个月前检查的度数,看人有点不清晰。
距离她不到一米时,at停住脚步,站定在她眼前,微微垂头,抿嘴一笑,动了动喉结,漆黑的眸子直直盯着她:“需要帮忙吗?”
他不小了,在他所在的国家已经是可以谈恋爱的年龄了。
他的嗓音很低沉,就好像他常拉的大提琴,很沉,也像一把钥匙,开启了她内心的锁。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让秦文晋多少有些不安,身体下意识不受控制颤抖了起来。
秦文晋咽了口唾液,眉眼稍抬,看着at忽然笑了,她将手里的毛巾递了出去,嗲嗲的嗓音很甜,“好哇。”
四目相交的那一瞬at的心底再次闪过一丝异样的悸动,少年接过毛巾,温热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手背,秦文晋打了个颤,感觉好似触电了一样。
她的手冰冰凉凉,如同她这个人一样。
一时间,房内安安静静。
身姿挺拔的少年缓缓往前半步,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眼侧半丝光亮。
亮堂的灯光将少女白粉的身体照耀的特别清晰,呼吸间她胸部的起伏近在眼前,甚至她锁骨下的浅淡红痣也特别清楚。
at漫不经心的桃花眼眯了眯,喉结一滚,不由自主咽了咽唾沫,静悄悄站在她身侧拿着毛巾轻轻擦拭她湿漉漉的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柔顺乌黑的秀发,目光看向怀里的女人,薄唇微勾。
秦文晋站的端正,天鹅颈修长,两道细长的锁骨之下是浴巾半遮半掩露出半点胸部和浅浅的乳沟,一切美好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他个子高站在她身后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她胸前的美好,她太瘦了,身上唯一的肉就在胸前和臀上了。
at看得呼吸有些急促,抿了抿唇,温热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后脖颈,如羽毛一般抚摸她柔软的肌肤
少女惊得慌了呼吸,下意识往前躲了一步。
二人皆是一愣。
身侧少年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僵挂在嘴边,眼神冷了几分,手里的动作止住。
“抱歉。”秦文晋低垂着脑袋,耳根泛红,慌张道歉,也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忽然,桌子上的手机响起,铃声打破房间内的宁静。
秦文晋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远远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着急忙忙扑了过去,连浴巾微散也没有察觉。
那一晚at的梦里全是一个叫andrea的少女。她雪白的肌肤,妖娆的身躯,魅惑的眼神通通诱惑着他,让他整夜难以入眠。
第二天清早起来at惊觉那只是一场梦,叹气捏了捏眉心,不觉再次想起少女绝美的身姿。
门外佣人未得他的搭话,再次轻叩木门,声音极轻缓道:“at该起床了。”
少年半撑着身子应答道:“知道了,我这就起来。”
得到他的应道,门外的佣人这才退下。
掀开薄被,at扯开内裤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稠的白灼。
这是他第一次做梦梦到人类,还是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少女。
fuck!
不行,说什么都得操了她!
早晚得让她在他身下,被他操得淫叫不断!
一连数日秦文晋都过得很混沌,直到一个叫袁沁的女生出现,at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发自肺腑的笑意。
入秋后的有了早晚之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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