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卡住,唇角抽动了好几下都没有发出声音。
秦文晋的脸上挂着诡异神秘的笑容,目光痴痴看着他鲜血淋漓的手腕,像极了希腊神话故事里的漂亮恶魔。
周围人全部起身怔在原地,男生被她的行为吓得坐在沙发里不知所措,毫无反应。
“疼吗?”秦文晋的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捏着刀柄的左手狠狠地把刀子往男生的手腕里刺。鲜血哗啦啦滴的到处都是,她故意转动刀柄,朝着手筋和动脉的地方刺。
秦文晋笑着抬头痴看着他,眼眸寂静,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似乎这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白嫩的小手死死抓着他的手,不让他逃。
“啊——”一声尖锐刺耳的男性嘶吼声传入二楼卡座区很多人的耳朵里。
伴随着男生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求救声的还有秦文晋仰天长叹的大笑声,她笑眯眯把对方手腕硬生生割破,挑断筋脉露出白骨。
明明是在笑,可她的笑声里听不出一星半点儿开心快乐,有的只是空寂的恐惧与可怕。
犹如一个从地狱里来的魔鬼。
“卧槽!你谁啊你!疯了吗?!”
受伤男生身旁的一个男生最先反应过来,怒吼着咒骂一句,伸手一把推开秦文晋。
瘦弱如风的秦文晋毫无防备被对方推倒在地,‘咚’沉闷的一声,额头撞在黑色大理石茶几的尖锐边缘。
一股鲜血从她的额头溢出。
‘哐当’一声,沾着血的刀子掉落在地,男生仅剩部分骨头与皮肉相连的手自然垂落着。
她捡起地上的弹簧刀握在手里,看着地上那些鲜艳的血色扬起了头,望着黑漆漆但又有些闪眼的天花板,有气无力冷幽幽道:“我就是你们刚刚在聊的秦文晋啊”说着她笑了起来,笑声阴暗:“呵呵呵呵”
额头的鲜血顺着她雪白的皮肤往下流,染湿她乌黑浓密的眉毛,流入她深邃的眼眸里。
秦文晋活脱脱像个鬼,吃人血的女鬼。
“阿晋!”
傅玦等人过来时便看到这么一幅画面,秦文晋手里拿着刀,一步一步逼近受伤的男生。
男生被她吓得跌坐在沙发里,她的刀尖从对方的胸膛一路往上,划过他的锁骨再往上停留在他的脖颈处。
那地方的动脉比手腕多,一刀下去,必定致命。
不死也得脱层皮。
“阿晋!你住手!”傅玦顾不得穿越人群,抬腿跨过台阶踩在沙发和茶几上,迅速冲到她身边将她揽在怀里,捏住她拿着刀子的手柔声道:“阿晋,是我。你看看我,我是傅玦。”
秦文晋雪白的半张脸染着鲜艳的血色,霍斯承挤进人群,惊得直吞咽口水。来不及思考,脱下外衣捂在她血流不止的伤口上。
“不可以,阿晋不可以。”傅玦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眸中带着强压的镇静。
他喘着粗气,语气特别慢,一字一句再强调:“阿晋乖,你看看我,我是傅玦啊。乖,把手里的东西给我好不好。”
秦文晋精神恍惚,呆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并不认识他。
手上的力度一点不减,傅玦好几下竟没能掰开她拿着刀的手。
“阿晋,是我,傅玦。”傅玦的声音好像有一种莫名的蛊惑力。
秦文晋在他的呼唤下逐渐清醒过来,眼神迷离失神,嘴巴开开合合,最后晕倒在傅玦怀里。
“啊——”
“秦文晋!”
周宇森等人过来时都惊呆了,他们下意识以为秦文晋被欺负了,可是看到男生断了的手掌都怔住了。
周围有人报警有人打急救,特别乱。
当天夜里秦文晋因为外伤再次进了抢救室,伤口发炎高烧让她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是icu里度过的。
这人家里扬言要让秦文晋断手断脚,百倍之痛来偿还。
结果警察还没上秦家的门,经侦和税务局就找上那人家里了。
后来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但这人一家子却是再也没在北城出现过了。
大家讨论起这件事都感慨当时要不是傅玦在现场,秦文晋这个疯子只怕是第二下能直接割穿对方的脖颈动脉。
“阿晋,你不光姓秦,还是我赵琛的女儿。”赵琛四指指尖抵着拇指指腹来回摩挲,声音越发沉:“类似的事情下次不必亲自做,毕竟你这双手是要干干净净的。”
秦家做什么,赵家做什么。
虽然秦文晋不会像探索秦家一样探索赵家,也不会查赵琛和秦莫动态去向,但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当然这俩人也没想瞒着她,毕竟外人皆知赵琛是秦文晋的养父。
赵家自古做的事情多少是沾点不干净,也就到了赵琛这代逐渐洗干净了,但是他不想把秦文晋扯进来。
秦文晋恢复一本正经的语气:“我知道了。”
赵琛难得回来一趟,硬是等到陪二人吃过晚饭以后才走。
临走前赵琛还不忘再三叮嘱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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