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着,方才他去啃咬阴蒂,她以为便是因为他不肯吃到自己那东西。
“我怎么?”他轻笑一声,“皑皑莫非以为我怕饮到自己的精液?怎会呢,你吃过许多次,若我避之不及,岂不令你寒心?”
他这么一说,她觉得她好像是该为此不痛快。
“我肯用唇舌帮你吸出我留在你体内的精液,便扯平了吧。”
她哼了一声。扯平当然不会,她始终是弱势的一方,怎么可能会平。
他舌抵着她花户的嫩壁,去搅残存的阳精,搅入口中后便和着她的蜜水咽入腹中。他吃她吃得急,喘息吞咽的声响也愈发重。再想到他把他自己的东西一并吞咽,她户中瘙痒之意越发难耐,在他口中又泄了一次身。
没记是今夜第几遭极致的舒爽之后,她真的累了,只想马上阖眼睡下,甚至不想去思考户中他那东西并没完全清干净的事。他却再一次入了她的身,就伏在她身上将她双腿分得大开,没再用刁钻的姿势为难她。这回她肉户比前两番越发湿软,他那已旱了会儿的孽根浸入其中,马上便欢快地驰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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