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人,说白了,不是个存理去欲的好人。跟他已经纠缠不清,索性不再一味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处境。但还是旋即在心里唾骂起自己来,怎么突然这么没有定力。
将她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封酽扯开了腰间银带,上衫倏地委落到锦褥上,他腰腹的肌体完整袒露出来。
腰身果然尤其精瘦,较之宽阔的肩背量感明显收了许多,肌肉却依然硬鼓鼓的,可见瘦而不羸。下腹两侧另有两道匀称相对的线条,收入暗色的绫裤中。
他又是一笑,将衾被掀至一旁,倾身覆到她身前,在她耳畔沉声蛊惑,“亲我。”
薛皑蹙了蹙眉,菜自己呈到她面前了,焉有不吃的道理。
他没说亲哪儿,她身躯就往下蹭了蹭,一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背,抬起头将将要亲上他鼓胀的胸肌时,他忽然来了一句:“亲不亲随你。”
听到他狂浪的轻笑声,她就知道又着了他的道了,愤而张口在他胸肌上重重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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