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控。”
他的确疯,但也的确把她拿捏地死死的。
她很惜命,命是不能轻易豁出去的。她不在意是否有悖人伦,事急从权,要紧的是后果。断她在宫里的前途事小,事情倘若败露连累更多人才要命。
天塌下来自己先扛着,扛不住了就自己死,但是天最好先别塌下来。他既咄咄相逼,那便先遂了他的意,日后再徐徐图之。
唯有一点,她初次体验男欢女爱,将无关欢喜,也无关情爱,只是被强势占有的不甘。是真恨啊,十五岁一事无成遭他强制,在他身下受磋磨。凭什么天底下的好事都归他。
然而既做了决定,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到身侧,一副任君采撷的认命姿态。
封酽的手于是也离了她纤嫩脆弱的脖颈子,那赤金扳指与她颈肉相接之处已经留了一个刺目的红印,他留意到了,然而并没有摘下扳指。将她前襟略一使力拉下,指掌覆在腻白的胸口上,恶劣地使拇指着重按了下去。
再有捉弄的心思,他也是收了力度的,她却还是疼得喘出声来,身体深处却被勾出一团火来,发酥发麻,双颊渐渐绯红一片。
他另一手将她下裙推高,堆到腰间,大掌握住她的腰款款摆动几分,感受她极好的身段。她对自己素来要求高,将君子六艺中射御之外的四艺皆习得纯熟,进退有度,于乐舞一道上也不落下。
他自薛尚书口中套话得知,她明明是喜静的性子,却很小就开始习舞,只是很少对外说起。
薛皑却忽按住他手臂,意图阻止他继续慢条斯理着燎火,“你想做什么就快些,我不想让听晓察觉这件事。”
“这种事图快啊,可是感受不到欢愉的。”
他轻佻地言了句。话虽如此说,他的确不再磨磨蹭蹭的了,撩起深墨色压抑十足的蟒袍的下摆,将粗炙的器具取出握住,贴紧她恐吓她羞辱她。
薛皑先前就觉着小腹被什么硌得慌,她还未被教引人事,方才还以为是悬在他身下与那赤金扳指同类的器物,现在才知道恐慌与不齿。
真切地感受到了危险,她紧紧闭了眼。逃避于事无补,但是不直面污秽总好些。至于在这件事上欢愉与否,她早就不考虑了。
——
下章就上肉
--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