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烧的那么厉害,你肏她了?”
司毅坐在姜荔的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烧的还是很厉害,“肏的真狠。”
黎杭摇头,“不是我肏,她郊区跑回这里。”
“郊区跑回这里?她哥肯给她回来?”
“她偷跑回来的,她哥以为她跑不会市区在森林里找了她好长时间。”
黎杭又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额头,还是很烫,这会呼出的气息也是热的。
少年刚刚收回房间门就被打开了,薄烨霖拿了几片药过来男人拿出温度计给她测量体温,掐了掐她的脸颊,测量的温度是三十九度三,属于高烧,女孩手心是凉的,额头是烫的,也不知道烧了多长时间,景桓秋站在门口气息冷冽,这会想出气也不能出,她现在高烧不退再折腾下去保不她这条微弱的小命都得没了。
薄烨霖掐着女孩的嘴巴往她的嘴里塞药,不肯吃,研磨成药粉,姜荔醒了过来,醒来看见自己的小房间里站在四四个高大的身影害怕的不行,这会急得大喊。
“妈妈…哥哥别碰我…”
“我身下好疼,别肏我别肏我。”
姜荔是闭着眼睛的,这会缩在被子上哭了。
景桓秋感受到三道冷幽幽的视线往他这里看过来,男人转身出去抽烟,也不知道薄烨霖用了什么办法哄着她把药吃了下去,姜荔吃完药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药粉不好吃,还很苦,不是甜的。
姜荔想要是药是甜的那就好了。
她以前经常生病,她很讨厌生病。
她不想看见妈妈哭。
姜盼翠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她想着女儿在家里睡觉她得赶紧出门给姜荔买一些好吃的,醒来就有得吃了,她的女儿实在太瘦弱了,女人很担心一阵风吹来她的女儿就会被吹跑,到时候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女儿,她轻笑无奈的摇摇头。
她不再是孤单一人,要是她自己孤单一个人她或许会哭很长时间又或者就这么郁郁而终,是她的小姜荔给了她新生活。
她记得女儿喜欢吃香菇肉包,顺便给女儿买一些零食,女人一想到回家可以看见姜荔甜甜的笑容心里就高兴,心情愉快。
姜盼翠还买了药,她记得回来的时候姜荔喊痛,她检查过女儿身上没有什么伤口,问了好几次也不肯说在别墅发生了什么,应该是景桓秋伤害了姜荔,不过女儿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买些药回去备着。
女人走到路边,迎面走来一个小孩,小孩手里拿着一朵白色的百合花递给她,“阿姨你好,这是那边的叔叔叫我给你的。”姜盼翠看见百合上面染着的一滴血迹脸色顿时间变青,那些不好的回忆再次强行的灌入她的大脑里层。
姜盼翠指尖颤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奇异的恐惧感,她想起那些场景。
她被几个男人强行按在床上用情趣道具玩了好长时间,黎阳舒割破手腕把手指强行她的嘴巴里,她喜欢百合,不喜欢染血的百合花,那样会令她害怕,她种的百合都被染上了了他的血液,这个疯子。
她想不到他还会找上她。
十五年前的姜盼翠活的像是行死走肉。
她做妓女那一年刚好十八。
她的妈妈在外面欠了债,她的爸爸不要她,嫌弃她是私生女,姜盼翠被很多男人肏过,十九岁那一年她遇见司创跟黎阳舒,这两个男人独占欲很强,玩的手段也很变态,女孩躺在床上哭的很长时间。
她跟着司创认识到了更多的男人。
这些男人无一不是想要肏她的。
后来她的妈妈死了,死了之后她活的更潇洒了一些,起码还清了那些债务。
不过还债务的过程比想象的要艰辛很多。
姜盼翠自然也不会动情,她看起来很稚嫩,可性格上却很成熟。
她被很多男人肏过,肏了也就肏了,她已经无父无母,也没有家庭。
黎阳舒在床上怎么调教玩弄她,女孩都会软声附和,不过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那她最害怕的东西来罚她,她讨厌血液。
这个男人强迫她喝下他手指跟手腕上的血,还要舔干净,她种的百合被男人一枝枝塞入她的小穴里,白色的百合总会黏上他手上的血迹,这个男人很少用阴茎肏她,他喜欢修剪各种花朵塞入她的穴里,像是把她的小穴当成花瓶,他还会修剪。
姜盼翠不敢回头,她怕回头会看见黎阳舒。
女人手里颤抖着拿着那一枝染着那个男人血液的百合,脚上的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手中这一朵百合像是插入她穴里的那一朵,他冷冷的看着她无助娇喘哭泣,“再有下次,就不是百合插穴那么简单了。”下次就是关小黑屋。
她已经被关了好多次小黑屋了。
里面有蛇,那些蛇缠绕她的身体。
她甚至哭都不敢太大声。
姜盼翠怕今晚回不了家,走的速度越发的快,身后有人牵住她的手腕,女人惊恐的后退,“不要…”她看清眼前的男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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