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药已经起了作用,她身上不再滚烫,只剩下一种说不出的柔软,就好像他抱着的并非一个人,而是一簇流水。可是流水怎么能被人抱在怀中呢…
沉念小区暖气烧得真的很旺,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热,额头沁出的汗挥发带来点点凉意。
时间被无限拉长,他可以慢慢去感受自己的每一个感受。
也是在这一刻,白进无比确信自己是真的爱着沉念。
爱她的容貌、身体与灵魂。
爱她的坚强和脆弱、欢欣与伤痛。
爱她的一切…
他们正躺在一张床上,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但将白进大脑填满的却是无数幻想出来的未来画面。
……
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呢?
当白进思考这个问题时他已经赤身裸体地和沉念缠绕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有时性大概就是一种本能,白进情不自禁地从锁骨舔舐到乳房,在牙齿轻轻研磨乳头根部时他明显感到沉念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喘息声也更粗重。哪怕从没有学习过怎么去取悦一个女人,他也知道这是种积极信号,向他传达这里是对方敏感点之一。
牙齿与舌头胸前流连,直到两个乳头坚硬如石子,直到沉念难耐地在他紧实的背上留下道道抓痕,他才继续向下。
柔软的舌尖轻轻滑过肚脐,在小腹留下一道水痕。
沉念不由绷紧脚尖。
最终舌尖轻轻落在了她的阴蒂上,就像羽毛那样轻。
他温柔地在阴蒂周围画着圈,直至阴蒂膨胀勃起。
曾几何时沉念就要以为自己离开疼痛便无法高潮,可在白进极尽温柔的爱抚中她却同样可以获得快感,阴道和尿道源源不断分泌着液体,每一根汗毛都颤栗着竖起,每一个毛孔都张阖着吞吐欲望。
她用力抓着白进头发,嘴里断断续续吐出呻吟,“进来…不要用舌头,白进…”
她情动的模样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硬了,但并没有动,“我没带避孕套,还是用嘴吧…”
家里有避孕套,但沉念突然就不想用那东西,“不用,进来。”
“沉念…”
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怎么,害怕了?”
怕吗?怎么会怕呢?他做梦都想和沉念在一起,希望有一个与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希望组成一个真正的家庭。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些并不是沉念所想,他不想她因一时冲动而后悔。
他俯下身吻了吻沉念额头,“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
“不,我想要孩子。”
“但你不想要任何一个男人的孩子。”
闻言沉念愣在当场,她是打算找个合适的人定向捐精生个女儿,但这不过是个想法,毕竟她尚未做好生育的准备,这件事她确信没和任何人说过,“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和任何一个男人生孩子?”
“沉念…”他终究还是说出了那句话,“因为我爱你。”
他知道自己不该说,有些话说出口就无法收回,就无法再粉饰太平。
他也知道他的爱是不被需要的。
爱对于沉念来说只是想要甩开的负累。
可他还是说了。
他有些悲哀地想着,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呢?错在他是白进?他的身份即是原罪。
他已经做好了沉念冷淡推开他的准备,然而她只是搂住他脖子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白进,我的事我自己会负责。但是你想吗?你愿意吗?我想要一个坦诚的答案。”
“是,我想,我愿意。但这对你不公平…”
“就当我疯了吧。”
……
点燃冷却的欲望只需要一个眼神,他勃起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阴道中层迭的嫩肉收缩着蠕动着。
白进阴茎粗长,每一次完全没入龟头都可以触碰到宫颈,有节律的刺激使沉念浑身酥麻、触电般痉挛,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
白进胸膛起伏,呼吸逐渐粗重,汗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滴滴落在沉念身上。
房间温度不断升高着,两个人浑身是汗,好似刚刚做完一场运动。
伴随着子宫肌肉的收缩,沉念达到高潮。
白进此时也已到了临界点。
他想要从小穴中退出,然而却被沉念制止,“射进去,白进,不要自以为是地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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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需要,现实中做爱务必戴套。
浅浅剧透一下:女主会有孩子且只会是女孩,不是白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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